清顏這才回過神來,目光從門外轉進來,歎口氣道:“我是在羨慕剛剛那姑娘的皮膚,真是頂級的好啊!這胎投的真好。”
靈鵲笑著道:“他們這樣的大家小姐,風吹不著雨淋不著的,臉蛋皮膚自然是好的。”
清顏再次的摸了摸自己的臉。
苦命的臉啊!蒼老的臉!她還是要好好的保養保養。
兩個女人在關心皮膚好不好,而小七卻開口道:“這姑娘很是古怪,少夫人可知道是何人?”
清顏這才將注意力從哪姑娘的皮膚轉回到她買酒的事情上來。
這姑娘她是從未曾見過的,哪怕是有匆匆一麵,就單憑她臉蛋的皮膚,她也是會印象深刻的。
這姑娘奇怪,雖然最後買了兩壇酒,不過是為了掩蓋其此來的目的而已。
在店鋪內許久不買酒,她剛回來,詢問了她一句話後就買了酒,這姑娘是衝著她來的?
秦封揚認識?
傍晚回到平園的時候,秦封揚正在臨窗寫信,見到她進門抬頭看了眼。
“回來了,今日去租廟會的棚子有租到嗎?”他一邊問一邊放下了手中的筆,然後吹了吹信紙上的墨跡。
“租到了,我現在也在準備廟會的事情。”她走了過去,探頭看了眼他寫的信,內容沒有看清,但是開頭的稱呼上卻看到了是給秦先生的信。
“能夠忙過來嗎?要不要讓雪耳也過去幫忙?”他將信紙折疊放入信封內,封口。
“不用,不忙的。”她在旁邊的茶幾上坐下,然後裝作漫不經心的道,“我今天見到一個姑娘,很是奇怪”她沒有急著將話說下去,等秦封揚的反應。
秦封揚並沒有任何的異常表情,很是隨意的問:“怎麼個奇怪了?”
清顏便將那白嫩皮膚姑娘的事情說了一遍。
秦封揚整理書冊的手慢了下來,遲疑了一下,詢問:“會不會是池府的人。”
“池陽春?”
提到這個名字,清顏的氣還沒有消下去,三番兩次的捉弄戲耍她也就算了,竟然還招呼了薑州城內所有的酒坊讓他們拒絕與她合作,這王八犢子好像最近是安靜了。
按照正常的邏輯來說,她現在自己經營了酒鋪自己釀酒自己賣,他肯定還是會來找茬的,這才是這個小人的行徑,他竟然這兩個月忽然消失了一般。如此反常背後必定都藏著陰謀。
隻是那個姑娘也是大家小姐,是他的妹妹?
可一點都不像,他長的五官雖然好看,但是和那姑娘沒有一絲的相似之處,而且他皮膚並不白皙,可不像是兄妹。
一個隨了父親一個隨了母親?
“整個薑州城內會去關注酒鋪和你的人,一個是池陽春,一個便是釀酒的同行。同行可不會讓這麼個大家小姐出馬,隻能是池陽春了。一來嚐嚐酒到底是什麼檔次,二來看看酒鋪經營的如何,三來這姑娘也是對你這個女掌櫃的好奇。”
清顏歎了口氣道:“我覺得他是準備使壞,你說他會不會像當初的何葉夢在酒中動手腳?”
秦封揚將書冊整理好走到她身邊坐下,笑著道:“那種女人家上不了台麵的小把戲,還入不了他的眼,而且他一直都是暗中使絆,怎麼會明麵上動作呢?”
“那他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