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陸嘉海,顧景玉根本沒有抵抗力。

他微笑,或者皺眉,她也跟著微笑、皺眉。因為你的快樂而快樂,因為你的悲傷而悲傷。他帶著她一起淪陷,她也就義無反顧的淪陷了。未來這樣的詞太模糊,不適合戀愛中的人。顧景玉能確定的,是每天都想和他在一起。

一個深吻堵住了她所有的話。帶了濃濃****的吻總是霸道而具有侵略性。他把她抱在自己的大腿上,溫熱的大手托住她的腰肢,另一手扣住她的腦袋,讓她避無可避,隻能承受著他的侵襲。

因為沒有帶換洗的衣服,陸嘉海穿了顧爸爸的大衩褲,上身是顧爸爸的一件白色襯衫。不是陸嘉海的size,穿在他身上,總有些搞笑的感覺。可惜顧景玉沒有欣賞到。顧景玉最後悔的事情,大概是以前沒有在家裏留下整套的衣服帶褲子的睡衣,而隻有吊帶式的睡裙,無端的給陸嘉海創造了良好條件。

靈舌直接闖進她的口腔,誘惑著她的粉舌一起共舞。她沒有回應,他便轉而舌尖輕頂她的上顎,微微兩下又轉移陣子攻向她的喉嚨。似懲罰她的不回應,重重的****著,壓迫著,訴說著不滿。另一手卻在她的身上遊走,沿著腰肢一路向上。

感受到他的情緒,顧景玉抬起方便的那隻手,擁上他的脖頸。得到了莫大的鼓勵,陸嘉海不再欺負她的喉嚨,繼續糾纏她的粉舌,她被迫回應,卻調皮的觸了他的舌便逃開。他繼續緊追不放,她便沒了轍,任他糾纏。

他的手很不安分,隔了薄薄的睡裙在她身上煽風點火後,探入了衣內。腰間敏感肌膚與灼熱手掌接觸的一瞬間,顧景玉輕顫了一下。此時陸嘉海已經退出她的舌腔,不輕不重的咬著她的唇瓣。那隻扣住她頭部的手明明已經鬆開,顧景玉卻早已被他吻的雲裏霧裏,迷迷糊糊。

她對他沒有抵抗力,他對她又何嚐有?

對於陸嘉海而言,她此時衣衫不整,雙眼迷離,嘴唇微腫的樣子是多麼的風情萬種,勝過世間一切美好的事物。下身早已有了反應,卻不敢莽撞,不能傷害了她。

不再滿足於這樣抱著她親吻,一瞬間的動作,顧景玉已經被陸嘉海欺在身下。

這一動作,顧景玉稍稍清醒了一點。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也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她輕輕的閉了眼,另一隻手也圈住他的脖頸,邀請著什麼。

異物的闖入,身下除了疼痛還是疼痛,他的動作很輕,進入的很慢,依然不能減輕她的疼痛。漫天漫地的疼痛。

她痛,他下身其實也疼。她不說,隻是緊皺了眉頭,牙關緊咬。他心疼,一邊吻她一邊說道:“疼就咬我好麼?”顧景玉搖頭,依然緊咬了牙關。

他停住不動,等她適應。她的眉頭舒展了一些,他才繼續進入。反反複複,終於是徹底進去了。他也徹底不敢動了。

他抱住她,在她耳邊歎氣。灼熱被她的緊致嚴實的包裹,身下越來越難受。

疼痛早已讓她清醒,她也緊緊的抱住他,小心翼翼問他:“難受嗎?”

他咬了咬她圓潤的耳珠,反問道:“你說呢?”

“你……輕點……”

得了許可,他才敢有了動作,緩緩的抽動。每一下動作,都讓她疼的更加厲害。

這樣,或許才更刻骨銘心。

昨夜,顧景玉許可了陸嘉海的行為,開始他還是緩慢的,最後,終於還是暴露禽獸的模樣,讓她疼的幾乎暈死過去。

今天早上,顧景玉醒過來的時候陸嘉海已經醒了,撐著頭看她睡覺的樣子。下身疼痛,渾身乏力,顧景玉狠狠的瞪他:你這個禽獸!

陸嘉海一挑眉,咧嘴一笑:“老婆,黑色的,蕾絲的。”

“……”

兩人起床了已經過了九點了,顧媽媽曖昧的眼神一直遊走在顧景玉和陸嘉海之間。陸嘉海如常的微笑,默認著顧媽媽的猜測。顧景玉被自己老娘的眼神掃蕩的心虛不已,臉又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於是,當天中午,顧媽媽特意做了一大鍋花生紅棗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