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憨說話好像在想什麼,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方旭看到這一幕就對二憨說道:“大叔,你不用著急,慢慢想,我不著急知道的。”
“對了,我想起來了,有一次我和三爺的兒子在一個地方玩的時候,不小心把一個族老家的玻璃給打爛了,我看到了是族老家的玻璃,就趕緊向那個族老道歉,而三爺的兒子卻沒有道歉,不僅沒有道歉他還大聲的說道:
“不就是一個破玻璃嗎,一會我讓我爹給你們賠個新的。”我當時聽到他這句話就趕緊讓他閉嘴,族老可是這個村子裏麵最權威的人了,一般敢反駁族老的人都沒有幾個,一旦有人反駁了族老,有的都是沒有好下場。”
“可是族老聽了三爺兒子的話,並沒有懲罰他,當時我就以為是我們的年紀還小族老不和我們這小孩子一般見識,我們在回家的路上那個三爺的兒子就說道:‘你沒有必要給那個族老道歉的,我爹可是村長,他可是這個村子裏麵最大的一個人了,以後你不用怕那些族老如果有什麼事就來找我,我罩著你。’
“說著他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像一個小大人一樣,當時我並沒有在意這句話,還以為是他在吹牛,所以就沒有理他,到了以後我在問他他爹到底是不是村長的時候,他也閉口不言,說是我那時候聽錯了。
但是我根本就沒有聽錯,我確確實實的聽到了他說他爹是村長,到了後來三爺把他送到了鎮上學習,我也就和他沒有多少聯係了,基本上就是他回村的時候禮貌性的打個招呼罷了。”
方旭聽完二憨說道,那個三爺的兒子說他自己的爹是村長,這一下三爺在村子裏有這麼高的地位就有解釋了。
半麵玉佩是那個大將軍雕像留下的,難道其他族老們不知道嗎?還要讓三爺把這半麵玉佩放到祠堂裏麵讓那些族老們漲漲見識,那個三爺在大將軍雕像前麵說是讓他們知道這是老祖宗留下來的東西,那些族老們,根本就不知道那個大將軍雕像留下來了東西。
這一切都隻有三爺這個村長知道,三爺把那半麵玉佩拿出來放到了祠堂的靈牌桌子上,然後被小家夥給搶了去。
方旭不得不承認,小家夥其實是很聰明的,小家夥知道自己藏到其他的地方的話,肯定要被別人找到,如果直接跑出去跑到方旭的旁邊,那它和方旭一個都走不掉,所以小家夥就藏到了最上麵的那個大靈牌的後麵。
那些人怎麼也想不到,小家夥把東西搶到之後竟然跑到了最上麵的靈牌後麵,他們那些人怎麼找,也是不敢爬到最上麵去看靈牌的後麵有沒有東西在哪裏藏著的。
方旭不是這個村子裏麵的人,爬到那個靈牌桌子的上麵沒有什麼感覺,如果村莊裏麵的人爬到靈牌桌子的上麵,就是大不敬,他們所碰到的靈牌。是他們祖宗的靈牌。
如果是方旭自己家的祠堂,方旭肯定不敢這麼放肆,畢竟靈牌桌子上麵供奉的是他的祖宗,方旭怎麼也會尊重自己的祖宗的牌位的。
“好,我知道了,大叔打擾你了,我先出去了。”方旭聽完二憨說的話想了一會就準備離開。
“好,我知道的也隻有這麼多,畢竟三爺在我們村子裏可是很神秘的,至於那個什麼村長,我住了這麼多年了,也沒有聽說過有什麼村長,那個三爺的兒子應該是在騙我,當時他可能隻是想吹牛罷了。”二憨對著方旭說道。
“行,我知道了,大叔那我先走了。”方旭辭別道。
方旭出了二憨夫婦的房間,然後就抱著小家夥出了門。
方旭走到了祠堂的門口,小家夥還想往裏麵跑,可是小家夥還沒有跑出去,就被方旭一下給摁在了懷裏。
方旭可不會讓小家夥再去祠堂裏麵了,如果小家夥再跑到祠堂裏麵去搶什麼東西,如果搶到了還好說,方旭可以想辦法救它,可是如果小家夥搶東西的時候被逮到了,那小家夥就已經完了。
上次那半麵玉佩丟失的事也會順理成章的扣在小家夥的頭上。
方旭也沒有辦法救小家夥,自從小家夥上次把那半麵玉佩給搶到手之後,祠堂裏麵的人,肯定增加了警惕,以防祠堂裏麵的東西再次丟失。
方旭看著在自己的懷裏躁動的小家夥說道:“小家夥,別亂動,現在你進去可能會被抓住,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帶你走地道進去,那樣就不會有人發現我們了,如果現在你被抓了,我也跟著你一起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