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丁兄配合,那這兩位仁兄就不那麼重要了,尤其是這位費兄。”王離說著,將費彬一指,隻讓費彬心頭一顫。
卻聽王離繼續說道:“我的一位朋友原本有一位女兒,生的好生可愛,我素來疼愛她,每次去朋友家都與她帶禮物,心道若是我若有個年紀一般大的兒子便好,未來能將她娶回家當兒媳。”
“可惜啊,托這位費兄所賜,我再也聽不到她叫我叔叔的聲音了,我那朋友一家便永遠的消失了,唉!”
什麼朋友的女兒,王離想到的是笑傲一書中有個極有靈氣的少女,曲洋的孫女曲非煙便是死在這費彬手中,昔日看小說和電視,他便對這少女的死亡覺得可惜,隻覺這費彬當真是可惡至極。
此時他說這話的時候,回憶著當時看電視時的心情,說出來果然是無比痛心,一口氣歎下來,隻聽得一旁劉正風心頭都是一顫。
王離說著,自腰身上解下長劍,直交到丁勉手中:“費彬這等人,我殺了他還嫌髒手,便由丁兄與我處置了吧。”
“什麼?”丁勉茫然的接過王離手中的長劍,猛的一震,剛才他聽王離說起那事,隻道要找費彬報仇,費彬死定了,不過反正死的不是他,心下還有些慶幸
。
可是這會,王離竟是將劍交到他的手裏,要他殺費彬。他深吸了口氣,這費彬與他並稱十三太保,幾十年的師兄弟啊。
“怎麼?丁兄剛才還說要配合,這就不願了,我王離最恨騙我的人,丁兄你看著辦。”
一旁的劉正風看王離如此,竟是要三太保自相殘殺,當即便要說話,王離轉向一個眼神,隻看了他一眼,便將他的話壓在肚子裏。
“正風兄,可是覺得我行事太過酷烈?”王離與他問道,隨即自問自答道:“我向來信奉一句話,對待朋友似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向嚴冬一樣冷酷無情。”
“正風兄,是正風兄這等知己朋友。我傾心以交,若是敵人。王離從來不惜任何手段代價,也要讓他飽嚐痛苦而死。”
“這等人,欲謀劉兄全家滅門,豈能那般輕易放過?”說罷,王離轉頭看向丁勉:“你想成為我的敵人嗎?”
王離的目光看似溫和,個中卻說不盡的冷酷,隻一眼便看得丁勉心頭一顫,隻道此人武功之高。手段之狠,當真前所未見,哪怕左冷禪都不能比。
如此想著,他深吸一口氣,轉過身去:“費師兄,我配合王先生行事,是救嵩山派一派之人以及他們的親屬數萬人。如此隻能犧牲費師兄了。”
費彬的身子急劇顫抖起來,可是全身被製住,哪能動彈,隻是滿眼恨意和恐懼的看著丁勉,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可能會死在自己同門數十年的師弟手中。
“費師兄。別用這樣痛恨的眼神看著師弟,你盡管放心的去,但我丁勉活著一日,定保你家人無憂。”
說著,丁勉猛的閉上了眼睛。掌中長劍猛力一刺:“師弟便與你個痛快,讓你再不用擔驚受怕。”
劍刃鋒利無比。丁勉內力被製,未能適應沒有內力的狀態,這一劍刺的有些偏,可是饒是如此,和一劍卻輕易刺破肋骨直入了費彬的心髒,費彬大睜著眼睛,身子急劇顫抖著,終於不再動彈,眼睛也不再有神。
“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嗬……”丁勉殺了費彬,嘴上嗬嗬的笑了起來,又猛的狂笑起來,好不容易笑完後,持著利劍便走到陸柏身前,持起長劍就欲連他一起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