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方略,卻非是現在可行,必定是得三月玉米豐收之後,到那時,趙國振興可期,大王也可趁機重獲威望,然後一切才可徐徐展開,此時卻是差了幾分火候,說出來也是不美啊。”王離擺手道。
“先生便說出來吧,不然寡人怕是夜不能寐了。”
“時機不成熟,哪怕有著有著很好的方略,也是不能運用,一旦運用,反倒是壞事,起了反作用。其實說與大王聽,依舊還是先前那個方略,隻是更進一步了。”
見王離如此說,趙王也不再多問,今日他來這裏,所行卻是不虛了,隻要閉上眼睛,他幾乎就可想象到幾月之後玉米豐收的景象。
到那時候……,那種局麵做夢都會笑醒啊。“可惜要等三個月,三個月時間太長了。”趙王可惜道,隨即又想起鑒寶大會的事情和一些雜事。
“先生,昨日與先生交談,鑒寶大會的事情,寡人已經開始籌辦,那入場的木牌已經安排下去製作了。”
“另外,寡人這次過來,其實還有一件事情想與先生說,隻是不知會否打擾先生的清淨。”趙王猶豫道。
“大王請說就是,我來這邯鄲所求大王盡之,此時鑒寶大會未開,也是無事,而即便鑒寶大會召開後,其他藥物也就算了,想要煉長生之藥絕不是一時半會可開始的。”
“若大王有事,王離願為大王分憂。”王離拜請道。
“若我大趙的貴族公卿都如先生這樣,昔日長平一戰就不會失敗了。”趙王感概著:“先生,寡人本想拜請先生為相,但是現在看來短期內是不行了。”
“不過另外有個位置,雖然不比國相,官職不大,卻也地位崇高。寡人的儲君趙偃年歲日高,可是寡人疏於管束,頗為頑劣,所以寡人想請先生為太子太師,代本王教育他,好讓他明禮和明為王之道。”
話剛說完,趙王又道:“先生之才,寡人前所未見,隻是教一個,卻是太看輕了,其實我趙氏子弟年紀與儲君年紀相仿的不少,隻是都是與儲君一般。”
“整日裏三五成群,走狗鬥雞,褻玩宮女,先後都請了幾個老師,都無法教他們,寡人想來,以先生之力,先生之才,降服他們易如反掌。”
“如此寡人在宮廷內專門空出一處宮苑,稍作整理騰出來為先生教學之用,先生主要職責是教授儲君,其他人為附帶,具體教學把握,皆由先生決定,先生覺得若何?”
“大王既是看的起王離,王離敢不從命,不過王離有言在先,所謂教不嚴,師之過,王離想要嚴格起來,卻是需要大王許可,否則王離怕是教不下去?”
王離直接答應,左右他此時在這個時代也無太多之事,去看看這個時代的
也好,而且趙王也說了,教學把握由他決定,而且這群
卻也是一個切入朝堂政局的手段呢。
“哼,不過是這個時代幾個頑劣少年。”王離想到,隨即又想著這職務是太子之師,受了此職,那他也是太師了……聞太師、龐太師,他自今日起是王太師了?
“好,一切就從先生所言,這是寡人的令牌,白日裏,先生可憑此令牌出入宮禁,寡人會派專人在宮門等候先生,請先生以為太子之師之事,今日寡人回宮便會宣召,自今日起,先生也是我趙國大夫的一員,享得稅邑。”
請王離為相,這事情太大,他趙王難以一人決定,但是太師一職,卻是王室內務,而且過往其他貴族也不是沒嚐試去教儲君的,都被儲君一群人整得自己請辭。
這事他可一言而決,說不定一群貴族大夫還等著看王離的笑話,萬不會反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