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國,一個很是普通的平凡小城——遠陽市。
在這個小城的一片靠近郊區的地方,這裏是整個遠陽市最大的一片待拆的老式建築區,現如今生活在這裏的無一不是整個遠陽市最底層的一群貧苦的人們。
農曆臘月十八日,往往這種日子是結婚辦喜事的最佳日子。
而今天,在這片老式建築區的一棟五層高的樓房前,一輛桑塔納2000緩緩的停下,隻見那輛桑塔納雖然很破舊,但卻被洗的很是明亮。
桑塔納的擋風玻璃上貼著一個紅豔的囍字,一看便是一輛婚車。
一個身穿著一套淡黑色西服的青年,推開桑塔納的車門,從桑塔納上走了下來,然後抬起頭對著這棟破舊的五層樓房大喊了起來:“一凡啊!快點下來,車開來了,快走吧!新娘子都等急了。”
“哎……下來了。”五層樓房中傳出了一道男聲,隨著聲音的傳來,一個同樣身著西服顯得很是幹淨的青年,從那棟老式建築的樓梯處走了下來。
隻見這從樓梯處走下來的青年手捧著一束鮮花,快步走到那輛桑塔納之前,然後和那從桑塔納上下來的青年重重的擁抱了一下,這個手捧鮮花的青年就是今天的新郎官徐一凡。
“謝了!陳然。”擁抱過後徐一凡用手搭在陳然的肩膀上,略有些感動的謝道。
“咱兄弟倆就不要這麼客氣了,快快!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都準備好了咱就走吧。”陳然給徐一凡打開車門,然後有繞到另一邊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位上。
“嗯,走吧!”徐一凡坐上車後,看著身旁的好兄弟,那本因為要結婚而微微有些緊張的心情,漸漸的平複了一些。
徐一凡,一個很普通也很平凡的人,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在國家的扶助下讀到了高中便輟學出去務工了,到了現在已經二十六歲了,還隻是一個小工廠的一名小職員。
唯一的朋友便是今天這在他新婚之日,幫他借來這輛桑塔納當婚車的難兄難弟陳然了。
今天是徐一凡的大喜之日,在一個小酒店舉行婚禮,徐一凡這邊因為自己是孤兒出生,所以沒多少客人,就隻有一些工友和唯一的朋友陳然了,而女方那邊也隻是有一些為數不多的親戚朋友。
自己是個非常普通的人,對於這點徐一凡有自知之明,雖然自己的人生沒一點精彩可言,但他也沒有埋怨過什麼,隻是那麼安安分分的活著,辛苦的攢了好多年的工資,今天終於能夠娶到妻子了。
平凡的活了二十幾年,今天過後便終於是要有家室的人了,雖然自己的那個即將迎娶的妻子也是一個普通的女孩,但卻和自己很配。
車子開了沒多久,徐一凡再整理自己的衣著時,一摸胸口和口袋,才發現自己的新郎胸花丟家裏忘帶了。
當即徐一凡扭頭麵色有些窘迫的看向身旁的陳然:“陳然,我胸花好像忘帶了。”
“什麼?你小子,怎麼這麼馬虎呢?結婚這麼重要的事,居然還能丟三落四的。現在返回去拿的話時間也來不及了,我知道前麵有幾家花店,你待會到車上等著,我下去再幫你買一個。”陳然扭頭看了徐一凡一眼,責怪著徐一凡的粗心大意。
“嘿嘿……”徐一凡麵對陳然的訓斥,隻有訕訕的笑了笑。
車又開了一段距離後,便在一家花店前的馬路邊上停了下來,陳然急衝衝的下車跑進花店去購買胸花了。
坐在車上靜心等待著的徐一凡從兜裏掏出一個戒指盒,然後手指輕輕的在這個戒指盒上摩挲著,這戒指盒中的黃金戒指是自己攢了好幾個月的工資才買來的婚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