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航行了三天了,我無聊的坐在甲板的椅子上,李吹和旋不停地在甲板上來回踱步。梔子坐在我旁邊,無精打采的看著濺起的浪花,起初這裏的一切還都能讓她感到好奇和興奮。
這三天裏從一開始的興奮,到平淡,到無聊。李吹和旋有些心急的不停去駕駛艙催船老大加速。梔子穩下來陪著我一起發呆。
正在無聊之際,我遠遠地看見好像有船行駛過來。距離很遠看不真切,隻能看見一個黑色的大致輪廓。
“你們看那是什麼?”我站起來指著遠處的那艘船。
李吹和旋一起朝我指的方向看去,“那是船吧。”李吹說。
旋皺著眉頭,思考一下,說:“我們還是給船長說一聲比較好。他們有可能是海盜。”
梔子一聽海盜,急忙跑到欄杆前,手遮在額頭上,眺望著遠方,“看不清啊。”她皺眉道。
“我去通知船老大。”李吹說完就往駕駛艙跑去。
哪隻船老大比我們反應還快,李吹還沒有跑進去,船就已經調轉方向,加速駛去了。這一切都表明,對方真的是海盜,我在心裏把孫千的祖宗十八輩挨個問候了一遍,這個烏鴉嘴。
“快回船艙!”李吹朝我們招呼。
旋拽上梔子,我跟在後麵,一起回到了船艙。我們進到駕駛艙,看見船老大急得滿腦袋是汗。
我湊過去問他:“怎麼了?那真是海盜?”
“當然了,沒看見那船帆上有一個骷髏頭嗎?”船老大滿是後悔的說:“早知道就不接你們這趟活了,這下可好,八成得栽在這裏。”
我安慰道,“別急,好好開,隻要不被追上就行,跑到哪算哪。”
誰知船老大聽完後朝我大罵起來,“你知道個屁,我們這船本來速度就不快,被海盜追上的幾率太大了。就算能躲過去,活命的機會也太小了。”
他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你知不知道在海上迷失方向有多危險?還他媽的說隨便找個方向。艸,不知情的情況下跑到南極島就等著凍成人肉冰棍吧。媽的。”說完還朝一邊吐了一口唾沫。
“那要怎麼辦?“我有些擔心的問。這次真的玩完了?我在心裏問自己。
“也不是必死無疑。”船老大回答,“一會兒他朝我們鳴槍示警的時候我們就停下。”
“為什麼?你想死了?”我急得大叫。海盜來了肯定會大肆屠殺,搶奪貨物和金錢。梔子長得這麼卡哇伊,海盜見了不起歹心才怪。
“給我閉嘴。”他大吼道,“海盜是有規矩的。他們不會隨意殺死已經占領的船上的船員和乘客,隻要我們不反抗就不會有事。他們隻要財物就夠了。”
“那她怎麼辦?”我指著梔子。“海盜看見她會有什麼後果?”
“海盜規則其中一條,是船員應該保持良好教養,應當尊重女士。軍官或者水手用言語或者行為侮辱女俘虜者,最高可以處以死刑。”船老大大聲回道,他的身子已經在顫抖了。
“你說的是絕對嗎?”我質問道:“如果海盜船長是個混蛋呢?”
“不會的,在海盜組織裏,每個成員的全力都是平等的,如果海盜船長提出的不符合規矩,不用你動手,其他成員都會反對他的。而且,海盜之中就有一條針對於此的規矩:調戲女子者立即處死。”
“去你媽的!”我大罵:“要是你說的規矩有用,你還抖個毛啊?”
李吹湊上來,拿著一支很奇怪的武器——苦無?他用苦無抵住船老大的脖子,大吼道:“我不管去哪,就算真去南極也要逃,再說廢話我殺了你。”
旁邊的水手見狀紛紛放下手裏的活,趕過來,把我們圍在中間。
我回頭看旋和梔子才發現,他們手裏都拿著一支苦無。忍者!我心裏想到。不過這樣也好,一會兒若真是不幸被海盜追上,反抗起來的成功的幾率也能提高不少。
梔子扔給我一支苦無,她自己從隨身的包裏又拿出一支來。我接過苦無,雖然不會用,但還是用它指著周圍的水手。
“聽著,在不趕快逃命就沒有機會了。”我厲聲喝道:“大副是誰?替代船長操舵。快點兒,不然我就殺了船長。”
這時從水手裏走出來一個中年人,他看著我們說:“放下武器吧,海盜們已經追上來在示警了,再逃的話被他們抓住整個船上的人都會死的。我們什麼也沒有,而海盜們有槍有炮,打不贏的。”
“你是大副?”李吹問他:“你能保證我們一個都不會死嗎?”
他默然搖頭,“我並不絕對保證能安全,不過我有被海盜挾持的經曆。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會傷害我們。”
我還是有些擔心,問道“除了你還有人經曆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