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董蕾卻像一座高山,貌似還從沒有男人征服這座高山,這讓圈子裏麵的那些家夥個個蠢蠢欲動。
何衫東同樣如此。
他努力追求何夢琪,卻同樣眼饞董蕾。
董蕾微微一笑,何夢琪卻是蹙眉說道:“真抱歉,何先生,這裏隻有三個位置。”
何衫東頓時語塞。旋即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何夢琪這麼赤果果的補給他麵子,著實讓何衫東覺得臉龐火辣辣的,麵子掛不住。不過何衫東雖然怒火中燒卻並沒有表現出來。和一個女人生氣,不僅顯得自己沒有紳士風度和胸襟而且也是極為不明智的。何衫東在心裏惡狠狠的說道:“媽的,醜女人,不要以為你是賭王的千金大小姐就覺得自己金貴。等老子把你搞上手了,看我怎麼玩死你。”
何衫東不好和何夢琪一般見識,隻能把矛頭轉向陳飛的頭上。何衫東絲毫不掩飾自己對陳飛的敵意:“和兩位漂亮的女士吃飯總不可能讓她們付賬吧?”
“這樣吧,如果你沒錢付賬的話可以求我。”何衫東很高傲的說道:“對我來說,替你多付一次和少付一次也沒什麼區別。”
陳飛的眼睛頓時眯成一條縫隙,掃視了一眼自以為高高在上的何衫東。說實話陳飛並不想和何衫東把關係弄得太僵硬,但何衫東不知死活的跑到自己頭上其實囂張跋扈的指手畫腳,陳飛可就不會客氣了:“何先生,你是在羨慕我和崔影共進晚餐,又和何大小姐以及董小姐共進午餐,而你卻隻能眼巴巴的看著,心中很不爽是嗎?”
陳飛每一句話都是那麼赤果果的擺在台麵上,就像是一把刀子挑開了何衫東外層的虛偽直達他有些醜陋的本心。
饒是何衫東頗有些城府,這會兒臉色也變得非常難看。
陳飛忽然指著不遠處的一張桌子繼續說道:“那幾個青年應該是你的朋友吧?”
“當著你朋友的話,看到自己追求的女孩子正和一個陌生青年共進午餐,所以你覺得麵子掛不住心中很憤怒,可你卻又沒有理由來找我的麻煩。再加上為了避免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你不得不故意壓製住自己心中的怒火,裝出一副紳士風度來找我的麻煩。”陳飛每一句話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將何衫東割的鮮血淋淋:“我真佩服你,憋得這麼難受了,還能夠裝出這麼紳士的風度來。”
何衫東的臉龐接連變幻了好幾次顏色。
他的心中在怒吼:這些事情怎麼可以擺在台麵上說出來呢?何衫東有些不適應陳飛這種吃果果的挑明模式。在他的心裏,兩個男人之間哪怕再怎麼爭鬥都應該保持一定的紳士風度。也就是說我可以看不起你,但你卻不能這麼赤果果的挑開一切。你這麼不顧一切的把我心裏所想的都擺在台麵上,讓我情何以堪?
董蕾深深的看了一眼陳飛。陳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出校門口的大學生,陽光自信,可是一張開,董蕾才明白這家夥看似溫和可是嘴巴裏卻仿佛藏了一把刀子,一張毒舌能夠把人活活氣死人。
何夢琪的眸子猛地一亮。雖然她每次看到陳飛都氣不打一處來,可是看到何衫東也在陳飛麵前吃癟,她頓時感覺心裏非常舒坦。何衫東雖然是葡萄牙何家的太子爺,也正在追求自己,不過何夢琪卻對何衫東不來電。別的不說,就何夢琪知道的一些有關於何衫東的事情就足以讓她對何衫東這個男人提不起任何興趣來。
何衫東私生活太糜爛了。
何衫東的臉色變幻了數次之後,方才強行壓製住自己心中的滔天怒火。有那麼好幾次,何衫東都想當眾和陳飛撕破臉皮然後把東方銀座的經理叫過來讓他把手下所有保安喊上來把陳飛往死裏揍一頓。想了想,何衫東不由歎了一口氣。雖然他是葡萄牙何家的太子爺,隻不過貌似他未必能夠調動東方銀座的經理。
何衫東擠出一絲笑容:“抱歉,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再說了,不管夢琪有沒有和我在一起,她都有屬於自己的交往自由,誰都無法幹涉。”何衫東話鋒一轉:“隻不過當我看到她居然和你這種騙吃騙喝的人坐在一起,我就擔心她和董小姐這麼單純的女孩子會受到你的欺騙。”
陳飛抬頭,深深的看了何衫東一眼。這家夥居然這麼能夠沉住氣?要是換作別人對自己這麼說話,陳飛心想自己是狠狠的揍他一頓呢,還是往死裏揍一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