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和咖啡餐廳是一家新開的西餐廳,服務員和帥哥一鍋廚一樣,都是招聘向南林業科技大學的學生兼職的。
服務員把江音兒點的套餐端了上來,一一擺好,說聲:“請慢用。”
陳飛笑了笑:“謝謝。”他的目光忽然落在了對麵的桌子上。對麵桌子一個打扮清秀的女孩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雖然有時候偶爾有些選擇性遺忘症,卻並不能妨礙陳飛保持很好的記憶力。對方桌子的女孩子名叫陳穎娟。而且聽柳黛兒說,她還是什麼金融係的係花。
上次因為袁潛的事情,陳飛給陳穎娟的男朋友,鍾樑的老爸天福區區公安局副局長,鍾懿民下了一記眼藥,讓他調離了天福區區公安局副局長的崗位,黃長興接任。
沒想到居然在這裏碰見陳穎娟,陳飛有些玩味的打量著她。捫心自問,陳飛看不起這類有錢有權就是爺,你讓她撅起屁股隨便你怎麼玩的拜金女。
陳穎娟輕咬著嘴皮子,似乎有些不安。她抬頭四處的望了望,目光似乎在尋找著什麼,可是讓她失望,她要找的人並沒有出現。
江音兒順著陳飛的目光望去,看到是一個清秀的女孩子,不由嗔怒道:“飛哥,好漂亮的女孩子哦。”
陳飛嘴角劃過一抹苦澀的笑容:“你誤會了。”
江音兒笑嘻嘻的看著陳飛:“你認識她?”
“嗯。”陳飛把袁潛和陳穎娟之間的狗血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江音兒。江音兒的臉色變幻了好幾次,良久才咬牙說道:“真不知道那個叫袁潛的男孩子是不是眼睛瞎了,居然會喜歡這種女人。”
陳飛沒想到江音兒的反應居然這麼激烈,看樣子這妞兒也是一個愛憎分明的女孩子。
“所以我看到陳穎娟覺得有些好奇,她怎麼一個人來這個玫瑰和咖啡餐廳。”
江音兒打趣道:“我還以為你被那小妮子勾了魂呢。”
陳飛沒臉沒皮的說道:“我麵前不是有一個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嗎?”
“算你識相。”
一名兼職服務員走向陳穎娟,臉上的表情很複雜,她看著陳穎娟說道:“學姐,你是來找袁總的嗎?”
陳穎娟點了點頭,望著這名服務員眼神帶著期待:“小藝你告訴我,袁潛是不是躲著不肯見我?”說著,陳穎娟的臉色黯淡了不少,喃喃道:“如果他不想見我,大可以告訴我一聲的。”
被成為小藝的兼職女服務員搖了搖頭。別說袁潛學長看不起這個為了一份虛無縹緲銀行工作,寧願奉獻出自己青春的學姐,連自己和在這家新開的玫瑰和咖啡餐廳兼職的學妹,學姐們都看不起她。
學長,袁潛以前一無所有,她連正眼都不瞧人家一眼。現在學長忽然間有錢,並且拉著以前在帥哥一鍋廚的年輕經理文哥一起開了這間玫瑰和咖啡的餐廳,她卻絲毫不要廉恥的找上門來哀求學長的寬恕。
雖然陳穎娟看上去楚楚可憐,可是小藝卻知道,可憐之人必有其可恨之處。
小藝搖了搖頭:“袁總不在,文經理在這裏,我可以幫你把文經理叫過來,你問問他吧。”
陳穎娟一臉的感激:“謝謝你,小藝。”
小藝離開沒多久,文經理就過來了。陳飛嘴角劃過一抹輕笑,他對這個文經理居然有點印象。就是上次袁潛打傷了鍾樑,帥哥一鍋廚的那個年輕經理。
陳飛依稀還記得這個年輕經理出來第一反應不是報警,而是讓袁潛趕緊離開。看樣子,袁潛是一個知恩圖報的人,手上有了炒股得來的一百多萬,他不僅開了這麼一家玫瑰和咖啡餐廳,還聘請了以前幫過自己的這個年輕經理過來打理。
陳飛對袁潛的評價又高了不少。
這年頭,狼心狗肺吃裏爬外的滿地走。能夠知恩圖報的已經很少了。
文經理走了過來,他的臉上雖然沒有嘲諷的表情,可是眼睛卻明顯帶著一抹的鄙夷。一個男人沒錢沒權沒勢的時候,你理都不理,而別人突然間有錢有權有勢了,你就跑上門來裝可憐博取同情心。女人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
“您好,陳小姐,我們又見麵了。不知道有什麼地方需要我為您效勞的。”文經理的臉上對著職業性的笑容。
陳穎娟擦了擦楚楚可憐,幾乎要掉淚的眼睛,仿佛落水的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文哥,我想求你給袁潛打個電話讓他出來見見我好嗎?哪怕隻見一麵也行。求您了,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