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撞飛山野信子,衝向莆田小玲。莆田小玲明顯楞了一下。病態白男子的格鬥實力,她不清楚,可是隊長,山野信子的格鬥實力,莆田小玲絕對很清楚。
至少兩個自己加起來也比不上一個隊長。
眼看著陳飛席卷風雲的姿勢衝過來,莆田小玲感受到了莫大的危機和壓力。
尤其是當莆田小玲對上陳飛那一雙古井不波,仿佛沒有任何生氣的眼睛時,內心仿佛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捏了一下。
這雙眼睛此時充斥著一股恐怖的平靜。
平靜的讓人覺得可怕。
莆田小玲連忙出刀,作為一名合格的百合會女殺手,莆田小玲的刀法深得百合會的真傳。快狠準,一切都以擊殺目標為要。
每一刀都無比的狠辣,不是劃向脖子,就是捅向心髒,要不就是割向兩個腎髒或者是脊椎骨附近的中樞神經係統。
在自己麵前玩刀子?陳飛冷哼一聲:你還嫩了一點。
避開莆田小玲刺向自己心髒的一刀,陳飛右手宛如一條潛伏已久的毒蛇,快速探出,抓住莆田小玲的右手。
莆田小玲大驚失色,本能的想要掙脫陳飛堅若磐石一般的右手。可惜,紋絲不動,自己的右手仿佛在對方手裏生根了一般。
陳飛臉上掛著冷笑,右手猛地用勁,一翻轉,莆田小玲慘叫了一聲,右手手肘被生生的扭斷,幾乎把她疼昏過去。
隨手把疼得慘嚎不已的莆田小玲扔在地上,陳飛掃了一眼地上的北川枝子。
北川枝子睜開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陳飛。
北川姬迅速跑了過來,將北川枝子扶了起來,漂亮的臉蛋兒充滿了疼惜和自責:“姐姐。”
北川枝子欣慰的笑了笑:“小姬,我沒事。”
北川姬手足無措的替北川枝子包紮傷口。
被陳飛狠狠地撞擊了一下,山野信子覺得自己至少斷掉了兩根肋骨。強忍著劇痛,山野信子的目光仿佛兩條毒蛇吐出的信子,陰冷,怨毒:“你是誰?居然敢插手我們百合會的事情。”
“百合會?”陳飛曬然一笑:“百合會隻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殺手組織罷了。在我麵前,百合會又算什麼東西。”
山野信子臉色頓變。
病態白男子的臉色也變的捉摸不定。
這個陳飛到底是誰?
連百合會這個殺手組織,他都不放在眼裏。
“趁我不想開殺戒之前,有多遠給我滾多遠。否則”陳飛的目光迸射出兩股冷冽的殺機:“否則,你們就永遠的留在這裏。”
山野信子大怒。
病態白男子卻是輕輕的說道:“山野小姐,我們走吧。”
山野信子一愣,最終還是很不甘心的扶起痛不欲生的莆田小玲灰溜溜的走了。
臨走之前,病態白男子深深的看了一眼陳飛。陳飛也恰好看了一眼病態白男子,兩個人的目光相互凝視了一眼。
陳飛眉頭微微皺起。
這個病態白男子給他一種熟悉的感覺,仿佛在哪裏見過。可是當陳飛搜索腦海信息的時候,卻又沒有這個病態白男子的消息。
陳飛掃了一眼地上的北川枝子,隻見她身上的皮衣皮褲都沾染上了血跡,顯然傷的不輕。
陳飛蹲下身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小玉瓶:“這藥有點兒疼。”
北川枝子誠懇的感激道:“謝謝。”
“忍著點。”陳飛嘴角微翹,劃過一抹迷人的微笑:“北川姬小姐,麻煩你把你姐姐的皮衣脫下來。我好幫她治療傷口。”
北川姬麵有難色。
北川枝子卻一臉的堅毅:“小姬,幫我脫上衣。”
“哦!”北川姬應了一聲,將北川枝子的皮衣慢慢的脫下來,脫衣服的時候,觸動了傷口,北川枝子蹙眉。
和北川姬不一樣。
北川枝子身上居然沒穿胸罩,而是穿了一件類似於華夏古代女子最喜歡穿戴的那種肚兜一樣的貼身內衣。
紅色的貼身衣服勾勒出北川枝子迷人的身材和身前兩朵傲挺的蓓蕾。
陳飛愣了愣,眨巴了一下嘴巴。我的乖乖,皮衣皮褲,外加紅色的貼身內衣,這對任何一個男人來說,都是無比致命的誘惑。
北川枝子的背部挨了一刀。
陳飛看著紅色的貼身內衣,很不爭氣的咽了一口口水:“北川姬小姐,那個,咳咳。”饒是陳飛臉皮深厚無比,這會兒也覺得很不好意思。
北川姬疑惑的看著陳飛。
陳飛一咬牙,媽的豁出去了。哥又不是占別人便宜,而是為了救人。救人一不小心看光了別人的身體應該不算猥瑣吧?
應該不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