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耳力過人,在密密麻麻的子彈射擊聲音中都能夠分辨的出來誰離柱子最近,所以上田二郎立馬悲劇了。
翻滾是很難瞄準敵人的,陳飛全憑多年射擊的感覺,抬手就是一槍。恰好命中了上田二郎。
隻不過,這一槍打偏了。
沒有命中胸膛,居然命中了上田二郎胯下的那根玩意兒吊著的兩顆小蛋蛋中的一個。
別人都是蛋疼,上田二郎倒好,直接蛋碎了。
“啊….”仿佛囚犯受盡了酷刑,發出了令人心驚肉跳慘絕人寰的嚎叫。
就地撲倒的佐佐木渾身一顫,慘叫仿佛一根根金絲刺進了他的骨頭裏麵,讓他受不住顫抖了一下。
其他幾名赤軍戰士一個個也是被滲的慌的慘叫弄得渾身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
上田二郎一聲慘叫,居然疼得直接昏迷過去了。
艸,這家夥意誌力也太不堅定了吧,不就是挨了一槍麼?至於叫的這麼慘絕人寰嗎?
悄悄走進來的葉科也被嚇了一大跳。這種叫聲就仿佛一個黃花大姑娘被無數男人輪女幹致死了一樣。
要是上田二郎知道葉科現在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翻了翻白眼,再次昏過去。
一槍命中上田二郎的小弟弟,陳飛也特他媽無語,士可殺不可辱,老子真不是故意的。當然,陳飛現在的時間非常緊迫,一槍命中上田二郎,立馬朝著另一個方向開了一槍,旋即再次翻滾,落在了柱子後麵。
右側的赤軍戰士還沒從上田二郎慘絕人寰的嚎叫聲中回過神來,突然間感覺胸口仿佛被燒紅了的刀子捅穿了一般,一股鮮血飛濺而出,他努力的想要用手捂住胸口,卻驚駭欲絕的發現手臂居然使不出來任何力氣。
手槍落地,蒼白無力的右手怎麼也捂不住迅速流逝的生機。
“嘭!”這名赤軍戰士落地,雙眼睜得老大,他死的太不甘心了。往事一幕幕仿佛放電影一般。
他是一名狂熱的軍人分子。
他拋棄了妻子,父母,放棄了一份令人羨慕的上等工作,懷著狂熱的軍人主義思想加入了赤軍,成為了一名光榮的赤軍戰士,他很努力,在培訓結束後就被組織派遣來總部協助佐佐木少校組建東南市赤軍分部,收集華夏政府湘南省的各種軍事,商業情報。
他依稀記得教官曾經扯著嗓子,喊出令無數赤軍戰士都狂熱的話:“赤軍是天皇陛下最忠實的部隊,而我們每一個人都是天皇陛下最忠誠的戰士。我們的努力,我們的拚搏,天皇陛下都看在眼裏。當有一天,我們的努力和拚搏能夠讓我們大和民族再次統一東南亞的時候,我們每一個人都將會是民族的驕傲,成為天皇陛下最勇猛的戰士,陛下將會為你們每一個舉行盛大的慶祝和頒發象征著勇士的勳章。那個時候,我們將會是受萬人敬仰的民族英雄。”
這名赤軍戰士的嘴角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
他忽然想起拋棄妻子,妻子痛苦哭泣,幼小的兒子抱著他的大腿死活不肯鬆開卻被他無情的一腳踢開。
他忽然後悔了。
什麼軍人主義,都是一場夢。
帶著悔恨,這名赤軍戰士死不瞑目。
葉科進來,二話不說,立馬就是“砰砰!”的兩槍,兩名身穿防彈衣的赤軍戰士身體轟然炸裂,血肉飛濺,血腥味彌漫了整座廢棄場,令人作嘔。
艸,不用想,陳飛都知道這肯定是葉科那王八蛋整出來的。在獵人雇傭兵組織裏麵也隻有這王八蛋才喜歡用這麼暴力的槍械爆人身體。
“嘔!”作嘔的血腥味隨著流動的空氣撲入鼻孔,王嫣兒的胃部頓時受到牽引,仿佛被攪動了一般,趴在地上幹嘔。
陳飛苦笑著搖了搖頭,伸手切在王嫣兒的後腦勺,王嫣兒一聲不吭的栽倒在陳飛的後背上。這麼血腥的畫麵還是不要讓王嫣兒看到為妙。
活生生的兩個人忽然從胸腔爆裂,分成無數片肉塊。
哪怕佐佐木這個上過真正戰場的軍人都不由打了一個寒顫。
其他幾個赤軍戰士更是承受不住這種極具視覺震撼的慘絕人寰的畫麵,而開始嘔吐。
他們雖然是狂熱的赤軍戰士,經受過嚴格的訓練,可是他們並不是真正的戰士,他們很多人都隻是接受了嚴格的訓練,並沒有真正殺過人。
訓練是一回事,殺人又是另一回事。這也是老兵和新兵之間最大的區別。
老兵遇到任何事情都能夠迅速反應過來,而新兵蛋子,哪怕最優秀的新兵蛋子瞬間的反應能力都絕對不及一個普通的老兵。
佐佐木打了一個寒顫,立馬就想要射殺葉科。
忽地,一道白芒一閃而過,佐佐木右手突然感覺無比的寒冷,緊接著佐佐木一聲慘叫。拿槍的右手手腕齊腕落地,手槍自然也是摔在了地上。
白小刀出現在葉科麵前,目光冷漠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