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人立即喝罵著一湧而上。
這一班人看起來氣勢洶洶,十分的彪悍,可是在陳淩眼裏卻是一群全無戰鬥力的烏合之眾,做熱身運動都還嫌不夠呢!
不過今晚古大官人確實有些鬱悶,正好替他們那些不負責任的父母好好的打打他們的孩子。
打人,那自然是要打臉才夠痛快。
若是以前的陳淩,麵對十幾人,必須隻能打臉,那是有點難度的,可是這會兒,卻是易過借火。
“啪啪啪……”陳淩一衝上去,大巴掌刮臉的響聲就不停的響了起來。
一通猛刮之後,場中的十幾人通通都變成了豬頭,有的不但被打出了牙血,連牙齒都被打掉了,暈頭轉向的找不著北。
又挨了兩耳光的沈明堂才一陣才從眩暈中清醒過來,指著陳淩道:“草,你TM有種就別跑!”
陳淩一耳光又扇了出去,當場打掉了他兩顆門牙,這才淡笑道:“我不會跑,我也沒必要跑。”
“你等著,你給老子等著!”沈明堂握著兩顆帶血的門牙,用漏風的聲音嚷嚷著,然後掏出手機就打起電話來。
場中的人很多,經理在那裏,保安也在,可是這一幕,他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老板的老板的老板要教訓別人,他們能有意見嗎?
不過看著威武霸氣的大老板,一班保安都忍不住在心裏暗讚,就必須是這樣的角色才夠資格做他們的大老板。
陳淩在旁邊的桌上扯了張紙巾,擦幹淨了手,這才牽著陸心宜走到一邊,對於那班正不停打電話呼朋喚友召集人馬的什麼二代,看都不正眼看一下。
“給我擺張桌子,拿幾瓶好酒來!”陳淩語氣平淡的對這一刻還是迪廳經理的劉聲遠道。
劉聲遠趕緊的答應,讓收拾桌子,拿好酒,卑微謹慎的伺候著,與此同時又趕緊的悄悄打電話,把事情彙報上去。
剛才那一幕,雖然讓下麵的人看得無比的振奮與熱血,可是他很清楚,這些富二代官二代軍二代什麼二代的絕不是可以輕易招惹的,這會兒陳淩雖然是占了便宜,可是搞不好一會兒就得吃虧。
如果陳淩在這個地盤上有什麼閃失,那別說他劉聲遠職位不保,命都可能保不住!
這邊手忙腳亂,那邊又呼朋喚友,忙得不可開交。
陳淩卻大馬金刀的坐在那兒,伸手打開了劉聲遠送上來的人頭馬路易十三,準備倒酒的時候才發現陸心宜還站在旁邊,不由笑道:“你幹嘛呢,坐呀!”
陸心宜隻好坐了下來,她不是個怕事的女人,她隻是不想多事,尤其是如此良辰美景,可是瞧眼前的情景,恐怕是很難善了了,所以坐下來後就道:“陳淩,要不要我給我爸打個電話?”
陳淩笑道:“這又不是什麼大事,沒必要去勞煩他老人家了吧!”
陸心宜看一眼那班正拿著電話不停大呼小叫的神馬二代,仍是有些猶豫的道:“可是……”
陳淩把一杯酒遞到她的麵前道:“試試這個酒怎麼樣,雖然我喜歡喝白酒,但偶爾試試洋貨也無妨!”
說到這個試洋酒,陳淩竟然突然間想起了那個洋妞愛絲,同時心裏竟然升起了一陣惋惜之意!
酒,雖然是白的好。
菜,雖然是粵式的好。
女人,雖然是古典的好。
可是偶爾開開洋葷,那也無傷大雅嘛,自己怎麼就不開竅呢?
陳淩懊悔的幹下了一大杯酒,很嗆,很辣,很怪,但又別有一番風味。
派拉蒙的迪廳裏,出了一副奇怪的畫麵。
這一張桌子上,坐著一對男女,他們身後站著迪廳裏的經理與保安。隻是這桌上的兩位,一個走神,一個擔心,後麵的那些人則大氣也不敢喘一下,顯得極為安靜。
那一邊,也開了一桌,十幾號人圍坐在那裏,舉著手機大呼小叫,不時的衝陳淩這邊破口怒罵,看似義憤填膺,激動得不行,卻沒有一個人敢衝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