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迫於壓力,不得不讓他們保釋了池家幾個女人,隻是人被保出來後,他們仍然不離開。
瞧他們的樣子,顯然是要等晏曉桐與杜蕾歆出來,然後把她們給生吞活剝了。
場麵正亂得不可收拾的時候,一個年輕俊逸的男人從派出所的大門緩緩的走了進來。
池家的人一下就認出來了,這個男人就是省附屬醫的那名醫生!
誰都想不到,陳淩竟然還敢來,而且是單槍匹馬的前來。
池家的人立即就竊竊私語,指著他議論紛紛起來,待得陳淩走進了派出所的大堂,池家的人當下就將他團團圍住了。
麵對著黑鴉鴉的人群,陳淩的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如果一定要說有,那便是淡漠。
他頓下腳步,深沉的目光緩緩掃過眾人,不帶一點感情的道:“還是那句話,我不管你們是誰,誰敢冒犯我一下,我必定讓他躺下。”
這話,語氣很輕,很平和,就如他今天在急診大樓門前說這話的時候一樣,仿佛沒有一絲的殺氣。
隻是,在場之中參與過今天醫院鬧事的人都知道這話的份量。
這個看起來溫文儒雅的男人,一旦動起手來,不但沒有一點溫和,反倒是粗暴得要人命。
那一班醫鬧,個個都是流氓爛仔出身,很能打不敢說,但最起麻五大三粗,要塊頭有塊頭,要力氣有力氣,可是十幾號人,轉眼之間就被他全都打趴了扔到台階上。
尤其是在最後的時候,這個男人走到那副烏漆透亮的實木棺材前踢的一腳,把棺材踢得四分五裂幾管粉碎的一腳,這驚世駭俗的一腳,留在眾人心中的,僅僅隻有兩個字:震憾!
所以,當陳淩再一次先禮後兵的發出警告的時候,在場之中不少的人已經開始打退堂鼓,因為他們一點都不想一會兒被急救車送到醫院去。
陳淩的腳步再次動了起來,從容,緩慢,悠然的往裏走,擋在他麵前的人,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巨大壓力給壓迫著,不得不讓開一條通道!
這個世上,擁有自知之明的人很多,但自以為是的人也不少。
在場之中,不是所有人都參與了今天醫院鬧事事件,換句話就是說,不是所有人都知道陳淩的恐怖與神勇,雖然在剛才的議論聲中,大家都知道這位不是好惹的主,但是有人偏偏就是不信這個邪。
兩個高大魁梧膘肥體壯的男人並排橫到了陳淩麵前,硬生生的擋住他的去路,不讓通過。
陳淩沒有廢話,半句都沒有,走到近前的時候,也沒有太大的動作,肩頭微縮,猛然往前一撞,左邊那個慘叫一聲,捂著半邊肩膀倒飛了出去,另外一個意識到不好,正要後退卻已不及,陳淩如法炮製,另一邊的肩膀已經撞出,這個就更慘,連慘叫都來不及就跌到了人群裏麵。
一見自己這邊人的受傷,池家的那些人立即就要群起而攻之。
“誰要再上來試試?”陳淩一聲沉喝,如洪鍾灌頂,震耳欲聾。
眾人向前撲的腳步也是一滯,十來個民警終於得以機會從裏麵擠到陳淩的麵前。
陳淩也不等他們說話,就首先開口道:“帶我去見你們所長!”
你他媽誰啊你,我們所長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一班警察雖然心裏這樣想,卻還是擁著他往裏走,因為這男人的話語平穩而有力,從容之中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說服力,尤其重要的一點是,所長吩咐了,這人來了之後就帶去見他。
在民警的簇擁下,陳淩來到了派出所所長的辦公室。
進去之後陳淩才發現,裏麵除了派出所所長之外,還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