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霸天聽完雲嘯天的話,笑著說:“嗬嗬,放心吧,舅舅,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比殺人!”
“哈哈,好,那我就等著你在三刀城成為強者的時候,現在,你和玲兒去休息吧,我和振寒有點事!”雲嘯天拍了拍孟霸天的肩膀。
“小子,看來這次對你們的偷襲不簡單,我建議還是聽聽雲嘯天他們在談什麼!”滅天說道,語氣中充滿了疑惑。
“怎麼聽,他們這兩個人一個比一個強,要想發現我隻是一個念頭的事!”孟霸天白了一眼,實在不知道滅天怎麼想到讓他去幹這個事。
滅天搖了搖頭,無奈的說:“小子,如果我用我的靈魂之力包裹住你,整個三刀城沒有一個人可以發現你的行蹤!”
“哈哈,就是,怎麼把你給忘了,好,那我現在先去睡覺,等會他們走了我就來這裏偷聽一下!”孟霸天笑了笑,帶著神玲兒向振寒的府邸走去。
雲嘯天看孟霸天兩人都走了,轉過身,對那些血煞宗的人說:“好了好了,今天的好戲就到這裏了,都散了吧!”
眾人見雲嘯天都這麼說了,一聽就知道這件事不想讓他們知道,就訕笑幾聲,眾人都散去了,隻是心底還是對雲嘯天和振寒商量的事猜測不已。
“走吧,咱們確實要好好商量一下了!”振寒看眾人都散去了,領著雲嘯天走進了他府邸的大廳中。
……
一個女仆上了一杯茶水後就退去了。
大廳中,兩幅壁畫首先吸引了雲嘯天的目光。
一幅是一隻巨龍血洗一個軍隊的壁畫,一幅壁畫上是神雲天騎著燥雲暴獅在一群軍隊中大開殺戒的壁畫,第一幅壁畫透著古老滄桑的氣息,而神雲天的那一副透著的,是無盡的殺意。
“這兩幅壁畫我怎麼都不知道呢?”雲嘯天指著那兩幅壁畫,笑著說道,語氣很是輕鬆。
振寒抿了一口茶水,做到椅子上,笑嗬嗬的說:“這第一幅可是大有來曆,傳說是三刀城建立之初,另一個帝國前來進攻東天帝國,最後隻剩下三刀城這一座城市的時候,那一個帝國的所有軍隊集結起來進攻三刀城,三刀城那把精神力尖刀犧牲自己的生命和異獸,用自身的鮮血和他的異獸,祭出遠古巨龍,血洗了那個帝國的軍隊,而這把尖刀也跟著自己的異獸隨風飄散了,算是三刀城,乃至於東天帝國的一大功臣吧!而這第二幅,則是當年靠近三刀城的那個流雲帝國偷襲三刀城的計劃被發現,神雲天大人騎著他的異獸殺進敵陣大開殺戒的場麵,嗬嗬,這兩幅壁畫是我找一位老者畫的!”
振寒說著這些,如數家珍,畢竟這麼多的曆史他能知道也是一種成就。
雲嘯天做到振寒旁邊,喝了一口茶水,讚了一口好茶後,臉色凝重的說:“你發現了沒,現在似乎很多當初孤身一人的強者都結合起來,不知道聽誰的,似乎對我們幾個依舊孤身的強者很感興趣,三番兩次的來襲擊我們,今晚這次襲擊差點讓孟霸天和神玲兒被捉,如果你出現的再晚一會兒,估計我就也被捉走了!”
“嗬嗬,說笑了,你雲嘯天如果想跑,就那幾個人還攔不住你,你不過就是為了給這兩個孩子爭取逃跑的時間罷了。”振寒擺擺手,他可不會認為雲嘯天說的是真的,畢竟即便是他也沒信心可以戰勝雲嘯天。
“唉,現在的三刀城也不太平了,前幾天血魔宗大肆招兵買馬,血天閣和血冥閣也是打著血魔宗的名義招收人馬,而現在血殘宗宗主血刃閉關中,整個宗派群龍無首,對於外麵的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很多強者都投到血魔宗門下,照這樣下去,你們兩個宗派可能會被血魔宗給比下去,一旦三刀城現在的平?被打破,估計接下來的就是一場腥風血雨了!”雲嘯天盯著茶水中上下漂浮的茶葉,憂慮地說著。
“我也知道,現在三刀城的形勢就像這幾片茶葉,上下起伏不斷,根本沒有人可以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現在我們隻能按兵不動,這是最保險的方法,一旦發生什麼事,我們可以在第一時間做出行動,到時候就要有勞你來幫忙了,要不然血煞宗真的沒幾個人上得了台麵,更何況神雲天大人不在,那些老家夥更不會隨意出麵!”聽到振寒這一番話,雲嘯天皺起眉頭,看來神雲天不在血煞宗,這個血煞宗也是群龍無首呀!
雲嘯天喝完茶水,笑著說:“談不上有勞,畢竟現在我也是不斷被追殺,萬一哪天我被追殺的沒地方逃了,還要靠你們這棵大樹幫我解決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