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震驚!震驚!(1 / 3)

自從工作狂老段跳槽後,又開始瘋狂忙碌,每天睡眠時間不足仨小時!

直到一個禮拜前,他開始發燒,於是整個人都不好了,每天返還醫院,穿梭吊瓶林立之間,手上的青凸血管被紮的千瘡百孔,最後幹脆住院。

這還不算關鍵,關鍵是吊了幾天鹽水,燒沒見退,身上竟還起了水痘!

老段在百無聊賴的吊瓶時光中,不丟工作狂本性,每日閱文百篇不說,朋友圈也相當活躍,調侃、辣評、毒舌、自黑一樣不少。盡管他頭重腳輕眼發暈,但他依舊堅持自己微信信條:做一個給大家帶來歡樂的逗比。

38.5。

37.9。

39.4。

……

每次的體溫測量數據,他都會一並發布在朋友圈內,因常被他的信息刷屏,朋友們稱他為朋友圈狂人。

他的高燒相當離奇,之所以用離奇二字形容,是因為他的高燒在打了一個多禮拜的針之後,而沒有絲毫退燒的跡象,醫生給的解釋是“水痘不消,高燒不退”,這種‘說的很有道理,我竟無以反駁’的論調,讓老段幹脆暫時放棄出院的打算,安心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辦公。

“哎!醒醒!該打針了!“護士輕推昏睡的老段,然後轉身熟練的配藥,吸滿針筒,轉身看著還在揉眼迷怔的老段。

“不是剛打了吊瓶嗎?又打?“老段疑惑揉眼,當他看到滿管針筒頓時瞬間清醒了不少,驚呼:“我去!那麼滿?”

“這個是小針!又不是吊針,滿了好的快!“護士說話像訓斥孩子。

老段隻好痛苦翻身,凝神等著痛苦一擊。

護士熟練的扒掉老段的褲子,手勢一沉,手指一摁,滿管瞬間便注入了老段體內。

老段眉頭擰著,打了一個多禮拜的針,卻未感覺有這麼疼過。

病房內電視滾動播放著新聞,同時傳來播音員略顯訝異的聲音:央視新聞大樓在今天下午15:12遭襲,一層的設施設備基本全部損壞,襲擊時間約十分鍾之久,但所幸沒有人員傷亡。據當時目擊者稱,襲擊者是一個戴眼鏡的青年男子,不知道他用的什麼設備或者方法,他每次揮動手臂,都能掀起像消防水槍的那種水柱,從破壞力上看,水柱的力道相當大,在他對大樓以及設施設備攻擊摧毀後逃離現場,目前警方已封鎖了事發地周圍五公裏的區域,希望能盡快將嫌疑人追捕,也請該區域市民出行注意安全。

老段趴在床上,

凝神聽完整個報道,思緒又飛起來,“揮手臂能發動水柱攻擊?難道是變異人?好素材啊!中國版神奇四俠啊!“

“真要是變異人他也是壞人,怎麼還四俠了?”護士白他一眼,收拾器具,推車出去,順道關閉了電視。

夕陽沉到醫院外長街盡頭,光照在樓宇間的玻璃上,將最後的殘喘暖意折射進老段的病房。

“又是一天。“老段哀歎,慵懶的伸手去觸摸床單一角的光。

蒼白的手指,滑過潔白的被單,終於靠近即將消失的溫暖,可在碰觸到的一刹那,處在光下的指頭處猛然傳來火燒似的灼痛感,使老段的手下意識的回縮,但痛依舊,他又狠狠的在空氣裏甩了幾下,痛感減輕些。

怎麼像手指觸到了冶煉爐似的?

老段驚駭不已,皺著眉頭端詳手指,又看了看觸摸的床角,那一抹光已不見了,但手指傳來的痛感告訴他這並不是幻覺。

夕陽西沉,房間黯淡下來。

黑暗裏,老段單手揉著太陽穴望著痛手出神,眼前忽然有光閃了一下,一瞬臉也被映紅了,接著又轉入黑暗。

老段望著掌心紋路,能看到有紅色似火的暗湧順著掌紋流動,亮度像一個低瓦數的白熾燈泡,整個人懵在黑暗裏。

醫院大樓,白日的熙攘,隨著西沉的殘陽掉入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