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Z的夜晚,萬家燈火,燈火通明,GZ作為一線發達的沿海城市,高樓大廈林立,霓虹燈發出璀璨耀眼的光芒,無聲的宣布著自己才是夜晚最璀璨的明星,與日月同輝。
白天裏,上班族們擁簇在狹小的方形辦公室裏,呆坐在狹小的方形辦公桌裏,穿著西裝,打著領帶,一臉道貌岸然的樣子,用忙忙碌碌的工作來麻痹著自己,一到夜晚,空虛和寂寞撩撥著每一個人的心頭,這時,男人打扮的風流倜儻,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他們的目的隻有一個,那就是霓虹燈最多,最閃耀的地方,酒吧,迪吧和各種高檔會所。
一棟歐式風格的建築物,門頭上長寬幾米的霓虹燈,發出閃爍的亮光,“飛天酒吧”四個大字格外閃耀,穿戴整齊的侍應筆直的站在門口,皮笑肉不笑,機械的對進來的貴賓說歡迎光臨,對離開的顧客說先生小姐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門口侍應打了個哈欠,看著不遠處的十幾個人,一臉的麻木,撇撇嘴道,“不知道哪個倒黴蛋又惹怒了苟少,今晚醫生又有的忙羅。”
郝帥已經瞥見了停在不遠處街角的警察巡邏車,自己被這麼多人圍著,他們居然視而不見,不上來阻止罪惡的發生,看來這夥人和這片區的警察關係不淺,郝帥冷哼一聲,心裏暗想,“既然警察都不管,那就隻能自己動手,排憂解難了。隻是,不能被那幾個警察看到,不然,自己沒有關係沒有背景,最後關進去的還是自己。”
郝帥見苟學璣擺出拳擊選手的架勢,左一拳,右一拳,腦袋不停的虛晃,還真有模有樣的,看來是為了嚇唬嚇唬郝帥,隨時準備攻擊過來。
內行門道,外行看熱鬧,苟學璣的拳擊在外行看來,還覺得蠻酷的,可是從小是在一個癡迷武學的糟老頭子的蹂躪下成長起來的郝帥,對這種華而不實的西洋拳嗤之以鼻,這種隻靠兩個拳頭作為攻擊武器,破壞力還不如泰拳,如果是體格強壯,虎背熊腰的人打拳擊,還有點威懾力和破壞力,身材瘦如豆芽的苟學璣,動作不僅毫無速度可言,還滑稽可笑,猶如一隻餓了幾天的猴子在那裏手舞足蹈。
“警察!”郝帥指著街角停著的的巡邏車,大呼道。
苟學璣等人凶神惡煞的盯著郝帥,頭也不回。
“泥馬,又來,給點新意好不?”一個肌肉男譏笑道。
“苟少威武,爆他菊花!”一個猥瑣男譏笑道。
“苟少好有型,把他打成豬頭!”一個眼鏡男譏笑道。
“苟少強悍,打斷他的命根子!”一個肌肉男譏笑道。
苟學璣被吹捧的腎上腺素猛漲,虎虎生威,一記直拳快速打向郝帥的麵門,郝帥看著卻奇慢無比,毫無速度和力量的拳頭,冷笑一聲,氣定神閑,力量適中的一記絕隱腿,踢在了苟學璣的胯下,苟學璣頓時彎成蝦米狀,雙手摸著胯下,氣喘籲籲,臉色變成了豬肝色。
眾人皆驚,跑到苟學璣身邊噓寒問暖,郝帥趁著空擋,腳底抹油,一騎絕塵。郝帥跑出十幾米,才有人回過神來,苟學璣有氣無力的低聲哼道,“給我追!”眾人拿著鋼管棍棒,風風火火的追出去。苟學璣在兩個肌肉男的攙扶下,跟在後麵。
郝帥跑進不遠處的一條巷道,這是一條入口,沒有出口的巷道,郝帥跑進去沒多久,一群人就堵在了巷口,一個個幸災樂禍的樣子,丫的,讓你跑,還專門往沒路的地方跑,如果不狠狠的教訓你,都對不起你這智商。他們哪裏知道,郝帥壓根就沒打算逃跑,是故意往這裏跑的。
苟學璣被人攙扶著也來到巷口,眼睛冒火的盯著郝帥,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估計郝帥已經被核彈人道毀滅了。
“給我弄殘他,讓他斷子絕孫!”苟學璣憤怒的下命令道。
郝帥從兜裏掏出四塊五一包的紅梅煙,叼了根在嘴裏,掏出一根火柴,這盒火柴還是剛才在酒吧裏順手摸過來的,“嚓”一聲,火柴發出微弱的光,在昏暗的巷道裏,卻異常明亮,照在郝帥棱角分明,英氣十足的臉上,此時郝帥多了一絲冷峻,猶如麵對千軍萬馬敵軍的將軍,沒有絲毫的膽怯,反而很興奮。
郝帥深深吸了一口煙,然後吐出一口濁煙,朝對麵的人,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