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憐無意識的就躺在了床上,葉非墨覆在她的身上舔.舐著她嬌嫩如櫻花花瓣的唇瓣,皇甫憐的呼吸越來越紊亂,胸前劇烈的起伏著,葉非墨將這個吻加深,吻到極致,兩個滾燙的身軀緊密的結合在一起,彼此的呼吸炙熱的噴灑在對方的臉上。
皇甫憐不知道她是什麼時候有那種昏迷的錯覺的。
迷迷糊糊的就是感覺有層層疊疊的浪花,將她狠狠拍打到高處,然後她慣性的掉落,沉沉沒入。
那股浪花似乎並沒有驅散的趨勢,反而浪越來越大。
她暈的厲害,浪花再次的將她送到最高處。
那一刻極致的歡愉,將她的整顆心都填滿。
燥熱的身體好像被沁入了無盡的海洋裏。
她竟是從未有過的滿足。
她很想要叫出聲來然而嘴巴卻被堵住。
一浪高過一浪的巨浪讓她徹底的墮入這種歡愉裏麵去。
她感覺自己慢慢的開始享受這樣被送至最高處然後狠狠掉落的過程。
直到她精疲力盡的渾身發軟。
她很想要決絕即將迎來的強大浪潮。
唔,唔,唔。
從未有過的難受的撕癢仿若蚊蟻般侵蝕著她的四肢百骸。
怎麼可以那麼難受。
她想要的更多,更多。
想的她好想哭。
而她就這麼的毫不猶豫的哭了出來。
細細密密的巨浪將她不住的送到半空中。
她就像是一葉扁舟一樣的在大海裏沉沉浮浮的。
然後巨浪將她狠狠的送到頂端,那葉小舟在頂點隻是固定了瞬間便狠狠的著落了下去。
這感覺是從未有過的刺激。
這次的巨浪剛剛過去,又迎來了更加強大的巨浪的拍打。
像是暴風雨般突然而至將她狠狠的推送至從未有過的高峰。
那葉小舟在頂點定格了很久很久,久到她已經失去了會呼吸的能力。
全身都緊繃的厲害。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
久到過了一個世紀。
巨浪再一次的呼嘯而過。
然後哪根弦,嘭的一下斷裂。
她渾身都在控製不住的抖動著。
全身濕汗淋漓的像是經曆過一場世界大戰一般。
她渾身無力,聲音都澀啞的難聽。
葉非墨再一次親吻著她全身的時候,她已經沒有了反抗的力氣。
她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可能明天她會下不來床。
然而預言她隻中了一半。
葉非墨一夜沒睡,換來的是皇甫憐兩天下不來床。
皇甫憐從床上下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三天。
全身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腿還是有些發軟。
不對,渾身都是軟的。
她現在連伸個懶腰都沒力氣。
泡了澡之後才勉強好了點。
她無力的躺回床上。
這幾天國家的所有大事她都交給葉非墨處理。
所以她不用擔心那些,隻需要養好身體就行了。
皇甫憐盯著頭頂的水晶吊燈,葉非墨這個賤人把她吃幹抹淨就瀟灑去了。
害的她整整躺了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