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庭也不甘示弱,從懷裏拿出一個羊脂玉雕刻的玉佩,“穆姑娘,這是我專門找人為你做的,還請你一定要收下。”
“這可太貴重了,我不能收。”穆可溫拒絕,向沈奉月使眼色,而沈奉月卻是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你一定要收下,表達我對你照顧月兒的感激。”
穆可溫還要再拒絕,李雲致開口,“穆姑娘,既然沈兄誠心誠意,你就收下罷。”
沈奉月附和道,“是啊,既然哥哥有如此心意,你就不要推辭了。”
穆可溫為難地收下玉佩,臉色緋紅。
直到午後,沈奉月要用藥了他們才走,此時穆亦修又來了,沈奉月玩笑道,“這一個走了一個又來了,看來我這祛寒院門檻要壞了。”
“你可要小心些,這穆公子你一無所知,就這樣與他來往,恐怕不妥。”穆可溫擔憂地看著沈奉月因喝藥而皺起的眉頭,她本以為沈奉月又要鬧脾氣不喝藥,沒想到意外地順利,轉而對穆亦修起了疑心。
“小姐,不好了,老爺與穆公子在院子外麵遇上了。”
沈奉月一驚,“現在人呢?”
“在,在府中正廳。”容宜因跑得太急不停喘氣,話也說得不順暢。
穆可溫聞言,冷靜道,“你先出去罷。”
眼見著沈奉月要下床,立即攔著她,“你這是幹什麼?”
“我要去看看。”
“你急什麼?沈老爺又不會把他吃了。正好讓沈老爺探探底,你與他來往也安心。更何況他是以朋友的身份來探望你,難道你的朋友見不得你的父親?”
沈自賢是什麼樣的人,其實沈奉月並不十分了解,反倒對沈自文了解多些。不知道沈自賢會如何對待穆亦修,沈奉月覺著穆可溫說的有道理卻還是隱隱擔憂。
過了一個時辰,容宜回來了,“小姐,穆公子他走.”
“可是父親說什麼了?”沈奉月焦急道。
“沒有,奴婢隻瞧著老爺和穆公子有說有笑,然後老爺親自送穆公子出府了,隔得太遠並不知道他們說了什麼。”
有說有笑?沈奉月疑惑了,沈自賢雖不是冷麵之人,但由於長房身份自然而然帶著幾分威嚴,連對自己他都很少笑,竟對從未謀麵的穆亦修有說有笑,實在匪夷所思。
接下來的日子,穆亦修來得很勤,也從不避諱誰。沈奉月問他與沈自賢說了什麼,穆亦修故作神秘沒有說,更加令沈奉月好奇了。
沈奉心好幾次想探望沈奉月,一聽到祛寒院的笑聲便不願意再進去了,還是等沈奉月病好了再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