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過來,看了看,是玉溪的。點了一根,煙霧入喉,感覺舒爽至極。
他推了推我,說道:“知不知道那絲帛是用來做什麼的?”
其實這時,我也有意思想問他,掏了那麼多錢,買個指頭粗細的絲帛卷兒,到底是用來幹什麼的。
他緊抽幾口,然後將煙灰彈了彈,說道:“其實它的確是張藏寶圖,而且也有人將它悟透了。”
我說道:“那還買它作甚?如果是藏寶圖,別人還有真品,恐怕早就把寶盜了,我們豈不是白忙了一場。”
他搖了搖頭,說道:“就算它有真跡,沒有秘鑰他也進不去。可是有一點是為什麼有人會將這拓本泄露了出來,所以我搞不懂這人是什麼意思了,不過這樣也好,大家可以處於同一起跑線了。”
看著他若有所思的表情,我心裏想到,這趙剛知道的這麼多,看來劉局長什麼都告訴他了,卻不知道為什麼到現在還把我蒙在鼓裏。
我一臉鬱悶陪著他坐在馬路牙子上,吐著煙圈。
路上的車,風馳電掣,在這剛入夜,扯出一道霓虹。
突然,在不遠處的十字路口,一輛白色奔馳商務,轟鳴著衝了過來,我感覺不對頭,一把拽地上坐著的趙胖子。
這廝剛才不知道是冷還是熱了,在那又是脫衣服,又是穿衣服的,又是喊我給他找手機的,我憑著手勁兒,將他拉廝,把他拉到馬路牙子上,那車已經近在眼前。隻見那風馳電掣的車速,在我們跟前一個漂移,整個車身橫了過來,與此同時,那後車門一把被人從裏推開,一隻黑洞洞的槍眼,抵在了我倆的鼻子上。
我能清楚的看到這是一把AK47突擊步槍。趙胖子剛才迷糊的表情,一下被嚇醒了不少,就待我倆去摸後腰,車裏麵響起了一個陰測測的聲音,“兩位跟我們走一趟吧!”
趙胖子被我拉起來,嘴上叼的煙屁股掉了下來,燒住了嘴唇。
他本來想嚷嚷,但是卻被這陣勢給嚇住了,也顧不上嘴唇上的燒傷了,摸了摸嘴,說了句相當腦殘的話:“你們是誰?”
車裏麵那個剛才說話的人,戴著墨鏡,口罩,一身黑衣就像是包在套子裏人一般,冷哼了一聲,說:“我是來請你們的人。”
我此時酒已經醒了,這陣仗雖然嚇人,倒也嚇不住我。不過我從這幾人開車的速度,以及這漂移,到打開車門,全程也不過幾秒鍾時間,可見這幾人全是亡命之徒,並且手法老道,一般人根本就猝不及防。
我正在思量著看有沒有脫身之法,車裏的人明顯不耐煩了,他說道:“我不介意,帶兩具屍體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