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聰明不?”
我當仁不讓回答她:“切!這是什麼話,地球人都知道。”
“既然我們都不認為自己是笨蛋,我們就應該玩點聰明人玩的遊戲。”
“這不是廢話嗎?聰明人怎麼能玩笨蛋玩的遊戲。“
“OK!等的就是你這句,那你明天來北京找我。”
“這……”
“怕了?知道你論文還有三天要進行答辯,我也比你晚不了一天,和你現在的境況完全沒有兩樣。”
“這……這當然不是問題,想人家就直說嗎?都老夫老妻的了,要怎麼著,我這個準老公都會答應你,還要拿什麼遊戲做幌子。”
“美得你跟我鄰居家二愣子似的。”
“你跟中央電視台春節晚會演小品那宋丹丹,趙本山是鄰居?人家鐵嶺家隔壁就有個二愣子,是不是看你一眼也渾身哆嗦?”
“我說你怎麼貧的跟《貧嘴張大民的幸福生活》裏的張大民似的。”
“他呀!我認識,他是我徒弟。”
我都懷疑我中午吃飯喝了一大碗色拉油似的,說起話滿嘴跑火車,把我那美麗、可愛、迷人的皮皮公主氣的沒脾氣。
其實戀人間有這麼著鬥嘴一幕,對方生氣是假,心中偷著樂是真,上哪裏找我這麼可愛的幽默專家去,我那大家公認的幽默王子的名號豈能是吃素的。電話結尾時,皮皮公主嬌滴滴的向我索吻就是最好的證據,真要生氣了,她不踹我就便宜的了,還要索吻?
當時皮皮公主那調皮中透著害羞的聲音讓我臉紅心跳:“吻人家一下下嗎?”
我說:“真要啊!”
她說:“那還有假,不給啊!那我找別人要去了。”
我說:“那也行。”
她說:“你說的哦!不要後悔,我這就去。”
我說:“趕快去吧!我幫你介紹個,那個叫幽默王子的帥哥挺不錯的,再說他的嘴唇早就迫不及待了。”
“你到底給不給?”
“就不給一下下。”
“你……”
“我……我要給兩下下。”
“壞透了你!”
“接準了,嗯嘛!嗯嘛!”
“嗯嘛!嗯嘛!”
心滿意足的皮皮公主“嘿嘿”一聲滿意的掛掉電話,我的心中卻有些失落。我們倆平時老是進行這種長途接吻方式,愉悅了心情,急死了嘴巴,反過來又自己安慰自己,不過比沒有的好。
在別的笨小孩都火燒眉毛的準備論文答辯的時刻,我們兩個自認為聰明的孩子卻要私下約會,要是被我們雙方家長知道了這回事,我和皮皮公主的PP是沒得保了。
不保就不保吧!為了我的嘴巴不喪失掉那項特重要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