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體這會像個滑溜溜的小蛇,緊緊的盤著我,想要把我繞的窒息。
通過她緊張的心跳,我已經感觸到她體內的雌性激素拚命舒展,張揚,一股花**液的特殊香氣迷茫在曖昧的夜色裏,勾起我男人的旗幟高聳而巍巍不倒,她的呼吸緊張而陶醉在朦朧的夜色中,她的手指開始不聽話的深入我的衣服內,她汗津津的手掌溫柔的滑過我的脊背,呼吸開始急促,她的紅唇倔強的一次又一次摩擦著我的雙唇,頑皮而柔軟的小舌彪悍的撬開我的牙齒,如願以償的喚醒我發呆的笨舌,誘惑我洶湧地去探尋她口中的秘密。
我們十指緊扣,都想在最迅捷的時間裏立刻溶入對方的身體,那是一種最美麗的心靈悸動讓我們欲罷不能……
黃河之堤將要泛濫,危機四伏。
她開始拚命咬我的耳垂,咬得我癢中有痛,痛中有癢,那種癢癢的感覺是可以傳染的,我的心也開始癢癢,身也開始癢癢。
此時的西施妹妹,雙眼微閉,嬌口微張,呼吸急促的氣息撲打著我的臉龐,漂亮的臉蛋在燈光的映襯下如一件藝術雕像,讓人忍不住不去遐想,想入非非。
突然她使勁咬了一下,我疼的叫出聲來:“啊”。
我睜開眼睛發現我仍然坐在女生寢室樓大門口的台階上,看見西施妹妹正惡狠狠的用她的芊芊玉手虐待我的耳朵,銅鈴樣的雙眼審視著我,雙眼可以噴射出火焰。
媽媽呀!好怕怕,這麼半天原來是我酒後做的一場“春”夢。
怪不得都說酒後容易亂性,我這酒後沒有亂性,夢竟然亂性了一回,說不上這感覺是好是壞,反正我想以後酒這個東西,我是該喝時候絕對得喝,不該喝時候就不喝。
什麼時候該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你睡得挺香,都不管我了,就你這小酒量,早晚我得把你給灌趴下。”
西施妹妹用一種很奇怪的口氣跟我說話,軟中有硬,硬中有軟。
“人家酒量有限,還望大小姐多多擔待。”
“我已經擔待的夠多了,還想怎麼樣,這會管不了許多了,來吧!我想讓你吻我!”
說完這話,她紅唇微張,用一種渴望已久的目光直視著我,等待著我有所行動。
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上次我到北京看她,期盼她的香吻,盼到眼睛都藍了,她始終不願意我突破她的這道防線,今天這麼大方的要我吻她,還說的那麼自然,真切,急迫。
有一首歌這麼唱:女孩的心事你別猜,你猜來猜去也猜不明白。
看來我以後麵對西施妹妹,這個女孩的心事我要用心猜,猜到頭破血流也要猜出個明白。
她誘人的紅唇像擺在桌上的一道美餐,等待我的到來,此刻我還等什麼,恭敬不如從命了,我急切的瞄準她的雙唇,英勇出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