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這麼目不轉睛的盯著一個人看很不禮貌,不禮貌就不禮貌吧!我太擔心我稍微一走神,這個天使就從我的眼前消失的無影無蹤,那才是追悔莫及。
她被我這麼直勾勾的看著大概有些不好意思,臉頰上偷來一朵淡雅的玫瑰紅,雙手不知所措的一下子背向身後,一下子又放在前麵左手玩右手,少女的羞澀無遮無掩地袒露在我的麵前。
千不該,萬不該,她竟然笑了。本來看到她我已經醉了,這麼一笑,無異於又給我灌了一杯俄羅斯高度伏特加。
如果把她此時的笑容定格成一幅畫,這幅畫要遠比蒙娜麗莎的微笑吸引人一千倍,一萬倍。
麵對天使的笑容,我就要如一灘爛泥醉倒在地。
她開口說話了,那聲音就是最和諧的天籟之音,像一碗醒酒湯,及時的挽救了我沒有醉倒在地。
“你是幽……”她羞答答的看著我。
“你是笑……”我怔怔的看著她。
她突然很開心的笑了,我想這笑容足以讓我忘記人間的一切煩惱。
她大方的伸過手,我這會反而像是被她泡的小男生,怯生生的伸出我的手,她用她溫軟的手握了握我的手。
真是該死,我這時候沒有勇氣大膽地去抱一下她。我們上網聊天我要抱她的口癮,和在大腦裏醞釀幾百回見麵怎麼抱她的意癮,就這麼被我慘無人道的謀殺了,我這個膽小的謀殺未遂者,竟然放過這麼一個謀殺不追究刑事責任的機會,我嚴重的鄙視我自己。
我是那種做事膽小如鼠的小男生嗎?不是啊!我從老媽肚子裏出生就壓根沒有這種想法。
機遇是什麼,照我最直白的分析,就是遇到機會,還是那種稍縱即逝的難得機會。
稍縱即逝啊!我還等什麼,乘她握我的手還沒有宿回去,我怎麼也不能喪失這個久久握住她手的機遇。
她好像有些發覺我的不軌企圖,迅速的想把手抽回去,我超速度抓住她一根手指,小拇指。
她竟然偷偷的笑了,笑時不好意思看著我,低頭看著腳尖,剛好給我的目光一個機會。我可以肆無忌憚的欣賞一朵羞答答的玫瑰靜悄悄的開。
我再強行去抓她已經縮回去的手顯然是個冒失,無禮,有失紳士作風的舉動。
她隻剩一個手指在我的手中,我用一個整手抓著她一個小手指也不成體統。靈機一動,計上心頭,我幹脆用我的小拇指挎住了她的小拇指,就像小孩子拉著小拇指拉勾,還說,拉勾,上吊,一百年不許賴。
她要是心甘情願讓我就這麼拉著她的手,我一千年也不會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