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默王子:打住,今天的華山論劍算我們打個平手,我們握手言和如何?
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饒她一“命”也造個幾級糊塗吧!
笑笑仙子:叫我阿姨我就放過你,否則休怪你小命難保。
(靠!還得寸進尺,不知道給自己找個台階下。)
幽默王子:阿姨,我要抱抱。
笑笑仙子:抱就抱,誰怕誰,可惜呀,沒抱穩,哈哈。
幽默王子:可惜呀!我站穩了,哈哈。
笑笑仙子:看在你叫我阿姨的份上,暫且饒你一條小命。
(唉!也不知誰饒過誰。)
幽默王子:感激涕零。阿姨,我受傷了,還要抱抱。
笑笑仙子:可以呀!可惜我要走了。
幽默王子:舍不得你的人是我!
笑笑仙子: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
我說句歌詞,她對了句歌詞,還是有點小厲害嗎!
幽默王子:那好,阿姨我要抱抱!
笑笑仙子:閃人了……(附帶一個笑臉。)
揮揮手不帶走一片雲彩,以為自己是飛毛腿導彈啊!真的就此閃人了。
今天華山一戰,把這小女子打的丟盔棄甲,落荒而逃,唉!沒有對手啊!人生一大悲哀是也。
“誰說的?”
靠!誰接我的話,還是在大腦中我沒說出來的話?
定睛一看,原來是“莫高窟”那廝,隻見他酒氣熏天,自言自語,衣衫不整,丟盔棄甲,落荒而來。把個寢室弄得酒氣撲鼻,一片烏煙瘴氣。
“他媽的,誰說的?”
“誰說的?他媽的。”
“誰說的?”
這小子,自從回來寢室後翻來覆去就說這麼一句話,跟和尚念經似的,沒完沒了。
“誰說什麼了,你這鳥人。”我滿腹疑問,也帶著大家的滿腹疑問,跟這廝進行對話。
“她……就她說的。”
肯定是一女的,大家衝“莫高窟”咬牙切齒說出“她”或者“他”的口氣猜測。
“她到底說你什麼?”
“她……她她說我不帥,還要我我我別出來嚇人。氣死我了。”“莫高窟”的話裏都有一股子酒氣,還有一股怒氣和殺氣。
噢!對了,他去見網友了,下午還衝我樂的屁顛屁顛的。“科學怪人”為大家解開了謎底。
“靠,誰這麼說我兄弟呢!誰不知道你帥的跟蟋蟀似的。”
“科學怪人”大概以為他和“莫高窟”尊容相當,幸災樂禍的安慰“莫高窟”。
“還是兄弟你,理理理解我。”“莫高窟”心中的那股子怨氣找得到台階了,拚命的往台階下擠。
接下來誰再和他搭話,他也不應了,嘴裏一直嘮叨著“他媽的,誰說的?”,直到大家把他扶到床上睡好,睡著了,他還喋喋不休。
“莫高窟”這家夥,平時喜歡搞酷,酷的又不是那麼回事,一般人接受不了,所以在愛情的這片沃土上,他是隻見花開,從沒見過結果,每次愛情受挫就來個痛心疾首的舞台鬧劇,在我們寢室進行專場表演,大家見怪不怪了。
不過從沒有像今天這樣喝的酩酊大醉,嘮叨沒完。
“喝酒不帶上我,就那酒量,不醉才怪。”“二鍋頭”總是喜歡在這種場合發飆,一是惋惜那些酒沒有灌到他肚子裏,二是借此機會重申他的酒量了得。
“哈哈!傷自尊了吧!非要出去碰壁。”“科學怪人”最樂意在此種場合發表自己的見的,言外之意,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尊容會影響市容,所以從來不去招惹MM。
酒這玩意兒是個好東西,也是個壞東西。多少酒外解決不了的東西,一場酒下來就大見起色,大功告成,化幹戈為玉帛;它要是壞起來也能誤人小事,大事,讓人做壞事。
我的酒量說出來嚇壞人,二兩白酒或者一瓶半啤酒就足以讓我臉紅的做回關公,酒勁兒鬧的非要見周公不可。
我不但沒有發揚老爸一斤白酒不倒的酒量,連姑姑半斤白酒沒事的作風也沒學習,說起來這事挺慚愧,隻有爺爺是我的堅強後盾,說我不喝酒好,不會酒後說出格的話,不會酒後做出格的事,其實他不知道要是清醒起來說出格的話,做出格的事,後果更甚於前者。
所以我決定,即使有一天我想說些出格的話,做出格的事,一定事先喝點酒做擋箭牌。
還是“小李子”的演講稿頗有見的:
“看起來像水
嚐起來辣嘴
喝下去鬧鬼
走起來絆腿
半夜裏找水
醒過來後悔”
這小子一向不多言語,今天竟然說出如此精辟的話,把寢室的同胞們嚇了一跳。
我沒有跳,想到剛才“莫高窟”這隻青蛙的遭遇,我在想我的笑笑仙子如果真的是傳說中的恐龍的話,我才會跳,還要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