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茫然無助的拓海巧之助弄巧成拙,原本是假裝掉入丹河之中,現在卻真的被湍急的水流和席卷,好在他水下的功夫不差,剛撲騰露出個頭來,卻看到顧風踢向他的手雷。
整個人瞬間就覺得一抖,這是在玩弄他嗎?七上八下的心跳聲都已經懸到嗓子眼兒裏了,尤其是看到顧風借助手裏那把詭異的武器懸浮在半空,一邊應對那些中遠距離的攻擊!
一邊還有條不紊的留意他這個躲在丹河裏的處境,毫無偏差的將那些手雷投擲到他的身上,最關鍵的是那把回旋鏢一般的玄色月影彎刀依舊字空氣中來回轉動。
如此簡單粗暴而且沒有任何鋪墊的暴力回擊,讓拓海巧之助很是無奈!
他在丹河湍急的水流中像是一個無根的浮草,不但要被水流完虐,還要被掉落的手雷炸的頭暈眼花,也就是因為他的水下耐力好一些,換做一般人早就被炸昏迷了吧!
此時此刻他居然有些羨慕被顧風打傷徹底昏厥過去的道川綾瀨了,為什麼受苦受累的人是他呢?
短暫的失落和打擊隻是拓海巧之助單方麵的感觸,那些配合他進行輔助攻擊的成員並不知道他這個幹部的艱難處境,隻是全神貫注的朝著顧風開槍射擊。
此時的顧風看到手雷的一波流攻擊落下帷幕,也快速的收起了機械旋翼,瞅準了落腳點,旋轉手裏的銀色金屬武器,在雙腳落地的雙肩,再度快速的起跳。
要知道他現在所處的是橋頭的位置,等於是暴露在對手的視線之中,所以每一個動作都必須要連續性的發起,尤其速度還要加快。
因為整個過程消耗了一部分的體力,所以顧風此時的跳躍顯然不如最初那樣瀟灑飄逸了,可是本質上還是靈活快速的。
以至於那些中遠距離輔助開槍射擊的人都沒有成功的射擊到顧風,隻是聽到子彈和金屬保護山撞擊的聲音,‘叮叮’的傳來,此起彼伏的像是一場無節製的音樂盛典。
隻是一轉眼的功夫而已,顧風的移動即將避開橋頭暴露性的位置。
“大家繼續用手雷攻擊吧,否則拓海巧之助的誘敵計劃就這樣給撲空了!”
“是啊,要趕在顧風的行蹤消失之前,給他猛烈的攻擊!”
前後都有人如此建議,可是此時坍塌的橋體承受不住榴彈的攻擊,所以隻能夠再度使用手雷了。
於是在顧風即將跳脫出對手視線的時候,發現對手改變的攻擊方式,那些手雷再度朝著他席卷而來,可是顧風去依舊從容。
要知道這裏位置距離掩護身影的橋墩已經很近了,所以他飛身旋轉,運用古武術的瞬間移動,一次次的穿梭跳躍,當然手裏的銀色金屬武器也切換到了防禦功能的保護傘裝置。
“靠,為什麼他手裏那個詭異的武器刀槍不入啊!”
“可不是嘛,我們的手雷都被保護傘給彈開了!”
“媽的,太可恨了,大家繼續!”
……
眾人罵罵咧咧的聲音此起彼伏,因為混雜著手雷爆炸的緣故,顧風可完全聽不到。
反而要調轉視線說一說剛剛拚了命,從丹河迅猛湍急的水流中爬上河岸的拓海巧之助了,他這才剛剛鬆了一口氣,全身濕噠噠的不說,還沒有徹底站起身來,就被跌落的手雷再度炸飛到了河裏。
“八嘎!”他撕心裂肺的喊出聲來,究竟是怎麼回事,他話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上河岸,還沒有站直身子怎麼就被手雷再度炸飛了呢?
簡直要氣的吐血了,尤其是在他看到始作俑者是顧風的瞬間,整個人已經是淚流滿麵,徹底在席卷的河水中淩亂不堪了,這是什麼對手,難道是從地獄中爬出來的人嗎?
區別於這個幹部的悲慘遭遇,這八個二分隊的成員還在盡職盡責的攻擊,其中被顧風打傷的鏈各個成員還頂著傷口字攻擊。
盡管他們很清楚那些手雷也好,射出去的子彈也好未必能夠精準無誤的釋放在顧風的身上,可是他們懂得概率這個詞語的定義,認為總會有擊中顧風的可能性發生。
人多力量大的優勢,漸漸顯露出來了,尤其是此時顧風是一對八,而且對方的八個人都是裝備精良的成員。
從橋上的攻擊開始,對方的彈藥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顯然和意大利的黑手黨有一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