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夏夏當時不自覺流露出來的信賴,也絕對不是假的。
她的手那麼緊地摟著那個男人的脖子,好像害怕有人會來把他們給分開似的,而這種最自然的情感流露,才是最真實的。
隻是,他們兩個真的結婚了嗎?
唐雋澤還記得那天在吉祥麵館裏麵,梁忍冬望著夏晴深時候的眼神,那是一種發自肺腑的柔情脈脈,仿佛見到了失而複得的寶貝,那麼幸福,那麼滿足的目光。
也許,隻有這樣的男人,強大,而又深情,才能真正守護夏晴深,讓她幸福平安一輩子吧?
——
為了讓夏晴深睡的舒服安穩,梁忍冬一路開得並不是很快。
那輛警用摩托,他隻能先丟在了翠鳴山上,但是他已經打電話給交警大隊的政委,讓他派人去開回來,然後,便專心致誌地開車。
夏晴深一直睡得很沉,白皙的小臉上淚痕早已幹涸,隻是那唇上的血痂便越發地顯眼,看的他忍不住心煩氣躁。
等他開車回到公寓的時候,發現羅譽的那輛黑色路虎,極其惹眼地橫在公寓樓下。
梁忍冬隻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輛路虎,然後抱著夏晴深下了車,朝著公寓樓穩步走了過去。
等他走到屋門前,還沒停穩腳步,就見屋門猛地從裏麵被人打開了,羅譽一臉震驚地出現在他眼前,瞪著他怒聲道:“梁忍冬,你怎麼會和夏夏在一起的?你們倆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快跟我解釋清楚!否則看小爺我怎麼收拾你!”
梁忍冬挑起眉毛打量他一眼,嗤笑道:“你收拾我?你收拾得了我嗎?”
“你……”羅譽頓時氣得炸毛,卷起袖管抬起拳頭,朝著梁忍冬的臉就不管不顧地揮了過去,“丫的,看我不揍死你!”
梁忍冬隻是微微側頭躲過羅譽的拳頭,同時稍稍退後一步,然後抬起腳朝著羅譽的肚子上就是一腳,羅譽啊的一聲倒退了幾步,然後砰的一聲跌坐在地。
羅譽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呲牙咧嘴地瞪著梁忍冬張口就罵,“奶奶的,梁忍冬,你他媽|的還真踹啊?還是不是兄弟了?”
梁忍冬抱著夏晴深淡定地走進來,俯視著地上的羅譽,淡然道:“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我這一腳,就不單單隻是讓你坐在地上這麼簡單了。”
說罷,看也不看他,抱著夏晴深轉身走進臥室。
羅譽鬱悶地從地上爬起來,按著肚子揉了揉,心想這家夥果然是腳下留情了的,要不然,以梁忍冬的實力,他就不隻是肚子有點疼了,恐怕得直接上醫院搶救了……
梁忍冬剛把夏晴深放在床上躺好,羅譽就跟了進來。
“哎……”
“閉嘴。”
梁忍冬看了看床上的夏晴深,對羅譽道:“跟我來,我有話問你。”
羅譽呆呆地看著一副拽樣大步走出去的梁忍冬,忍不住在心裏腹誹道:“嘿!你丫的梁忍冬,我可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現在反倒變成你審問我了?好吧,小爺倒要看看,你丫的有啥話可說,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