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齙牙的辯解,薛衛東卻是無動於衷。
在齙牙和林先生之間,他更應該相信誰,這根本就不用多想。
薛衛東搖了搖頭,“以林先生的實力和地位,豈屑於做出下藥這種卑鄙的事情?”
況且,就算是林先生真的給薛芸下藥了,他薛衛東難道還敢怎樣嗎,還能怎樣嗎?
他薛衛東還不是連屁都不敢放一個?
麵對林先生,能保住一條命,就已是萬幸了!
薛衛東狠厲地指了指齙牙,對阿彪道,“阿彪,別聽他廢話,打斷他雙手雙腳,再把舌頭割了,動手吧!”
“是!”阿彪再次領命,眼神猙獰,走向了齙牙。
齙牙驚恐萬狀,在地上掙紮,嚇得涕淚橫流、屎尿俱下。
“不要,不要!求求你,薛爺,求你饒了我吧!彪哥,求你不要啊!”
光頭彪卻無視齙牙的掙紮與求饒,握住齙牙的手臂,便是猛地一扭。
嘎吱!
齙牙的手臂,瞬間彎成了一個反向九十度的角度,應聲而斷。
“啊——!”
齙牙麵目扭曲到了極致,淒厲的慘嚎聲,也響徹在皇冠一號包廂之內。
接下來,再次傳出三聲‘嘎吱’和慘嚎,也傳出了齙牙的淒厲哭聲。
他的哭聲和慘嚎,也一次比一次越來越低落,是因為痛得神誌不清、精神虛弱。
至此,齙牙的雙手雙腳,悉數被打斷,從斷肢之處也流出了不少的血液。
在割掉他的舌頭之前,光頭彪卻遲疑了一下。
“薛爺,舌頭上麵的血太多了,在這兒割掉這個雜種的舌頭,我怕他的髒血,汙了林先生的眼睛……”
薛衛東沒有回答,而是恭敬的看向林凡,意思是此處屬林凡地位最高,讓林凡做主。
“全由林先生定奪!”
林凡卻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一個雜魚般的角色而已,隨你們自己怎麼處理。”
“阿彪,那你就把齙牙拖出去吧!”薛衛東這才對光頭彪點了點頭,吩咐道。
隨後,光頭彪便揪著齙牙的衣領,將齙牙拖了出去。
齙牙的身體在地上滑行,地麵上畫出了一道濕痕,夾雜著猩紅的鮮血。
包廂門外,傳來了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嚎。接下來,便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了。
靜,靜得可怕!
朱宏宇和唐碧琪滿臉震怖,甚至能清晰地聽到,他們自己的心跳聲。
“咚咚、咚咚!”
除此之外,他們還能清楚聽到,他們自己牙關打顫的聲音。
“嗒嗒嗒、嗒嗒嗒!”
轉頭瞥了一眼那地上的血痕。
朱宏宇和唐碧琪便都是心理崩潰,麵無血色、冷汗涔涔,無邊無際的恐懼,完全淹沒了他們。
朱宏宇雙腿彎著、戰栗不止,站穩身體都成了困難。
唐碧琪更是直接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我明白了,林凡為何能讓夏芷涵那般偏袒,為何能讓吳子浩下跪磕頭,又為何能讓王大元被學校開除!’
‘我也明白了,林凡為何會那般狂傲,為何會把我們叫做‘可笑的小醜’,又為何會一直對我們不屑一顧!’
‘這一切,都隻因為,林凡是一位巔峰大人物。一位就連薛老大,都要敬之畏之的巔峰大人物!’
他們和林凡,確實是不在同一個層次,林凡的層次,比他們高出了太多太多。
此時,他們也才是知道,他們自己到底是有多麼的可笑!
所謂的陷阱,所謂的計劃,也都隻是小醜在玩雜耍而已,滑稽到了極點……
可是,這一切的來龍去脈,朱宏宇和唐碧琪仍是費解。
他們不懂,為什麼一個同齡的同班同學,一個毫無能力、毫無背景的窮小子。
突然就能讓得薛老大屈服,甚至是下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