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動心,那是我太慈愛了!我知道怎麼叫你答應,明天就地抓一萬巴列人,你不答應做臥底,就殺了他們;後天再抓兩萬巴列人,你不答應做臥底,就把這兩萬人殺了,大後天抓三萬巴列人,不答應還殺,直到你答應為止!”
“為什麼不敢到解放區抓人殺掉,是你怕了,縮在這裏不敢進兵!”
“為什麼你也說為什麼?”
——維澤被抓到這裏五天了,每天的晚上都被考問,雖然一句有價值沒說,可假白癡的口頭禪,卻傳染給了他這個演講大師。
“酷刑,施用最殘酷的酷刑,一直到天亮!”
這一句他沒說為什麼。吩咐完就要回到後麵房間去。
“喀” 電燈滅了。
隻覺得有人可連影子也看不見,拳腳飛快的象紡車,“砰!”的打倒一個士兵,“啪!”又揣倒另一個士兵,第一聰要拿出槍“咣!”被看不見的腳踢昏過去。
十多分鍾後,士兵一個接一個的醒起來,挨揍的地方還疼著。別的屋子都亮著燈,隻有這屋內黑著。他們想起剛才是有人先關閉電燈,然後一頓拳腳把自己打倒的。
把電燈打開。
看那個倒黴的家夥還吊著,就放心了。抹了抹嘴角的血,拿起鋼鞭子拚命的抽他,把挨揍的火都發到了他身上。
現在挨揍的已經換人了——是第一聰。
士兵們和他都被打昏後,姐姐把維澤從上麵解下來,而把第一聰原樣吊了上去,然後把維澤身上噴了下半隱身噴劑,一隻胳膊把他一夾,在無形中向外跑。
第一聰被踢成深度昏迷,挨了頓鞭子一點感覺也沒有,被紅紅的烙鐵烙到屁股上才大叫著醒過來。
“啊!為什麼折磨我!”
“折磨的就是你!一直收拾到天亮!”
“混蛋,我是總指揮!這是為什麼!為什麼!”
“我知道為什麼!你要是總指揮我就是國王!”
說著時烙鐵還在不斷的烙。
姐姐的力量不比大熊小,一隻胳膊夾著維澤跑,比維澤參加學校運動會時的百米記錄不慢。
離敵人軍營遠了,姐姐把維澤一仍,又馬不停蹄的去了另外幾座軍營偵察。另幾座軍營也是類似駐紮的。
維澤回來後,始終不知道是誰把自己救回來的。
姐姐回來後,進行認真的分析,認定:
——敵人統帥是個傑出的軍事家,第一步棋下就的十分高明。以表麵大量駐紮步兵為掩護,再將戰車部隊秘密的開進去。等戰爭打起來,自己做消滅他步兵的準備,而他的大量戰車突然出動,叫自己無法應付而獲得殘敗;而且上次的戰役中,別的部隊都完蛋了,惟獨戰車部隊幸存了下來,他看出自己在對付戰車上存在薄弱之處;另外,敵人利用戰車作戰,還有一個較大的優勢,解放區的南北東西縱身都有四百公裏,一旦打起來,步兵行動緩慢,很難協同作戰,而戰車部隊卻能及時的穿插配合,縱橫馳騁。
自己隻有三百輛超能戰車,看幾個敵營所布置的場地,都能停留上千輛戰,加上被堵在解放區內的一千輛,從數量上看超過自己十五倍,從戰力上分析超過自己五倍,現在要設法消滅其中的一路,以減輕不久後的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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