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解放區,姐姐的工作更多了,要發動人民支持自己的軍隊,要這一地區的青年參軍,進行軍事訓練;要阻止普密軍隊進入這一地區;而被堵在山裏的敵人戰車,一打他就往山裏退,自己一撤,就會從後麵追擊,成了不好根除的心腹大患。
“姐姐,不要被它牽製住,放心的做別的工作吧,有我們在,這一千輛戰車就出不來,就是困在甕中的烏龜!”
她吻了三個弟弟妹妹,然後放心撤走了山口前的戰車和部隊,沒有留下一兵一足。
“小妹,自己戰車的樣子能變換的出來嗎?”
“當然能!”
“變換出三輛來,停在山穀裏,炮口對準裏麵,就象撤離前,最前麵的那三輛。”
婕美立即用手掌給雙肩包發布指令,瞬間,三輛並排的戰車出現在真正戰車撤離前的最前麵。
這一手對嘎哈來說算不得高明,也算不上多壞,就把敵人糊弄住了。
嘎哈看著敵人戰車的窘態,不但沒有得意,反到生起氣來,氣越來越大。
“自開戰以來,自己將冰雹戰術,運用的得心入手,敵人十萬步兵身陷泥潭後折兵四萬!一千二百門大炮成了廢鐵!六萬驚弓之鳥被捉弄後成了六萬俘虜!惟獨眼前這堆破銅爛鐵,竟一次次的都逃過了,到現在一輛也沒有損失,而且它還幹掉了自己未來的那支敢死隊!自己那價值一萬精兵的打火機差點因為它而丟失!現在又要拖住姐姐的部隊,成了解放區內一塊挖不掉的毒瘤!我怎麼就沒治他呢?怎麼就對他沒辦法呢?”
敵人的戰車指揮官也覺得奇怪:
“自開戰以來,隻有上帝才能運用的戰術,一次次不可抗拒的出現,十萬大兵沒了,一千二百門大炮沒了,可我卻始終毫發無損!步兵經受著地獄樣的折磨,幾乎被跑死,而我的士兵卻都是享福的,開著車來回跑,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上帝都對我沒辦法?他的法術運用在我身上不靈?方圓二百公裏內已經沒有普密國的軍隊了,我是唯一的,而且具有機動性,巴列人追我就跑,巴列人走我就追,我把這一地區攪的稀巴爛,等普密國軍隊到來的時候再裏應外合!”
他注視著巴列國的戰車行動。
一天天過去了,巴列國的戰車不走也不追他,就一動不動的堵著他。他又分析起來,按常規理論進行分析,分析對了一半,這反到叫他更加不安起來:
“巴列國的美女總司令真有兩下子,一定是把我堵在這兒自己到別處打仗去了,前麵已經不是三百輛戰車,肯定隻有三輛!在寬闊地區,我的一千輛足能拚掉他三百輛,可在這一夫擋關萬夫莫開的山口,三輛就夠了,一輛打一輛我打不過她,被擊毀幾輛自己就把出口擋住了!怎麼辦呢,難道就永遠被困在這裏?”
——實際上這三輛都是假的。
他決定先向國王求教。
自己是強大的國家,有強大的軍事力量,自己是這場戰爭中唯一沒有損失、沒有被吃掉的軍隊,他不該懲罰自己。
普密宰相那天先乘戰車,而後被以飛的速度,送到首都專門為國王、大臣治療的醫院裏。普密國的醫療水平十分的高,在全世界處於領先位置,隻有將死人治成活人的這一道難關還沒有攻克。
宰相大人送來了。
一條腿被打斷了,斷腿在士兵手裏抱著;另一條腿的肉被砸成肉餡級別的稀泥爛,骨頭被砸成沙礫,可一點沒丟失,這樣的手術對醫生來說小菜一碟。
醫生用個一尺長的板子在兩個腿中間一卡,兩腿呈人字形的朝了兩個方向,這樣一來,兩個醫療小組,能同時分別的對左腿和右腿進行手術。
國王陛下派人來了,說:
“醫治不好宰相大人的腿,你們都將被關進最擁擠最肮髒的監獄中。”
手術開始了。
護士在用藥水清洗那段斷腿的時候“啊——”尖叫著昏了過去。
——被那段蟒蛇嚇的。
這組的醫生傻了:人腿斷了哪怕送條猴腿來也能接的上,都是靈長類,可這一個爬行類一個人類怎麼接呀?以後還有冬眠的問題?看來醫學難關沒有攻克的不止死人治不成活人,還有不同動物之間,跨種類軀體部件的組裝課題!
沒辦法,國王的旨意不能違背,蹲監獄去吧。紛紛放下手裏的手術器械向外走。他們的失敗直接影響到另一小組,以為自己也要去,害怕的放下器械,從後麵跟著。
“你們留下,隻要你們負責的那條腿能成功醫治好,你們就沒事。”
他們又反回來。
“手術器械呢?”
一時想不起放哪了。看到那一組放下的在眼前擺著,急忙拿起來,在緊張中完成了後麵的手術。
國王接到戰車指揮官的求救,來到醫院向宰相問計。這時他還躺在病chuang上。斷的那條腿,再也沒辦法跟從前一樣了,從此人稱——獨腿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