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的時候大熊回來了。
嘎哈問他為什麼用了這麼多天?他說一切都順利,普密人的火車一直把他拉到一個堅固的大院子中。然後,金磚全部用布包裝,包裝轉完畢後,用鑽地牛式運載車經一條地下通道進行運輸,他就坐到鑽地牛式運載車裏。車走了十多公裏後,鑽進一個有五十厘米後厚的鋼閘門裏麵,車到了裏麵就停下,萬能機器手自動的將車上的金磚拿下來向上碼放。
他下了車,發現是一座大型地下庫房,早已碼放著無數用同樣的布包裹著的金磚!
一時看呆了。
這些金磚能建起好多房子!
忽聽運載車一響,進著鋼閘門“呼——”落下聲。
“啊,我出不去了!出不去了!……我要出去!普密國國家金庫找帶了,我要回去報告弟弟!”
怎麼弄大門也不開!恨自己太笨,要是有弟弟的頭腦多好,什麼樣的絕境都難不倒,都能想出高級的辦法!
——他自認為很笨,實際上跟普通孩子差不多。他天天總跟著嘎哈,嘎哈那腦袋天生會想主義,他這腦子常年的用不著動,歇出鏽來了!
“沒辦法,腦瓜再笨也得用,不然就得困死在這裏。”
認真的想了起來,學嘎哈想問題時的樣子……真想出了個辦法:
“看這裏有沒有窟窿可鑽?在土裏挖出普密國王的時候,國王就蹲在裏麵的窟窿裏;堡壘那麼嚴密,就有條很粗的窟窿!”
做事苛刻般認真是他的特點。
在四壁上、頂上,一點一點的看,一遍一遍的看,用了一天的時間,連個螞蟻能鑽的窟窿也沒找到。
“接著想!他是弟弟我是哥哥,弟弟的腦袋是國寶級的,哥哥的腦瓜難道就是南瓜級的!”
又想了一段時間,又想出一個辦法:
“沒有窟窿就打出一個窟窿!隻要能打出窟窿,就能出去報告給弟弟!
蹬上挨著屋角的金垛,手拿著金子往牆上砸起來。金子很重很軟,每砸一下都改變一次形狀。砸了半天,沒砸掉一點水泥下來,他沒有再想這辦法是否行的通,就一根筋的砸下去!
不知砸了幾千下幾萬下,牆皮開始出現凹陷……水泥、碎石開始往下落。
金庫是用水泥整體澆注的,有一百多年了,那時候還沒有太高級的水泥。金子橡皮泥一樣,變化了萬千次形狀。這又是感動天地的驚人毅力,就象機器啟動後不關閉開關樣的砸,牆壁上的燈始終亮著,而外麵已經經過三次日夜的變化。
凹陷變成了黑洞洞的窟窿,砸上去聲音變了,而且很軟——已經砸穿了六十厘米厚的水泥牆,到了軟土上。
大熊那不習慣動的腦子也意識到什麼。
他不再一個勁的砸,鑽進去用兩手挖。土的含水量較高,手指就能夠挖動,他挖到了一條胳膊粗的植物根莖,餓了不知道多久了,瘋狂的吃起根莖的皮來,連上麵的泥都吃了,吃完了又開始挖。
——與同時遭難的弟弟比,他的處境還是不錯的,最起碼有植物的根莖可以吃,沒有將人烤熟的熱火。
這裏距離地麵有三米半的高度。他要挖出條洞出去。他的挖法與其他的動物相反——動物們挖洞都是從地麵向下挖,而他卻是從下麵往地麵挖。
越挖越有吃的,植物的根莖越多,很快就吃夠了。在第四天半夜的時候,他挖到了地麵上,從地裏麵鑽出來。
植被十分茂密,出來後洞就被蓬亂的植物掩蓋住。向周圍看看,這竟然是一片很大的墳墓,自己吃的,竟然是長在墳墓中的植物,當即嘔吐起來。
“快點離開這裏!”
出了這裏之後不認識路,就邊打聽邊向庫裏森林走,當走到森林營地時腳步停住了,他忽然想到:
“弟弟要自己去尋找到普密人的國家金庫。火車運送的路途記住了,可巷道中的路途沒辦法記住!從金庫裏鑽出來,因為惡心,沒太留心離開墳墓的那一段路,要趕緊回去,趁著還有些記憶再走一遍,別到明天睡醒後想不起來了!”
他又向回走,從新走了一躺,所以到了嘎哈後麵。
嘎哈聽了大熊述說完所有經過,佩服起哥哥來,雖然想出的主義有些笨拙,但戰勝絕境的毅力一點不比自己差!
他想普密人的國家金庫裏出了一個窟窿,一但發現肯定會轉移黃金,要趕快把那些金子運過來。
休息到晚上,兩人要利用那塊神盤去運金子。嘎哈親眼看到幾百個男女爬到上麵,坐著它翱翔,而且無聲、迅捷。
嘎哈按了第一個符號,轉盤懸空的提離地麵六十厘米高度。兩人跳上去後按第二個符號,底盤的下半部開始無聲的飛轉,按第三個符號,轉盤平穩自如的飛起來。
嘎哈操縱著,大熊指示方向。
“這大石餅比我的高速氣球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