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飛戰旅是普密國最重要、組建最晚的軍隊。許多方麵都是保密的,駐紮機場在哪兒,就是普通的普密國軍官都不知道。而首都是整個國家的中樞神經,國內的一切軍事布防都是在這裏安排,哪支軍隊在那裏駐紮,都是在這裏進行規定。
兩人在黃昏前來到首都。
首都的核心地段仍是倒塌成一片。幾千士兵在那裏進行著清理,不斷有保險櫃等東西被清理出來,放到一邊。
“地獄飛戰旅是普密國重要軍種,這裏一定會有關於它的資料。現在不方便動手,等到晚上再說。”
夜裏,工程停了下來。因為轟炸的過於嚴重,到現在還沒有通電,整個工地漆黑一片。
弟兄倆吃飽喝足後來了。
嘎哈用手套,把大熊彈射到碼放保險櫃的地方。
保險櫃上麵都有文字,注釋著裏麵所保存的東西。大熊拿著個鉛筆粗的熒光器一個接一個地看。
這裏有守衛的士兵,不久就注意到了他,圍攏著跑過去要把他抓起來。
嘎哈看到了,立即用手套彈射回大熊。那些士兵正圍攏好之後要撲向他,人突然沒了,他們撲空的撞到了一起。
他們感覺好生奇怪,明明看到黑影中有個大個子,一抓就沒了?他們到處到找,半天也沒找到。等那些士兵不找了,嘎哈又把大熊彈射過去。大熊拿著熒光器又在保險櫃中尋找。沒幾分鍾又被發現了,士兵們又跑來抓他,還是撲了個空。
這樣反騰了一夜,兩人沒找到要找的東西,士兵也沒抓住大熊,這個腦袋起了包,那個五眼青。
天亮了,兩人要找旅館住下。
一路上,總聽見身後有跟隨的腳步響,而且不是一個人,甚至覺到了人的呼吸聲。回了多次頭,可連個人影都沒看見。
找到旅館後兩人走進房間,感覺後麵的腳步也跟著走進來。回頭再看,還是什麼也沒有。
“真是怪事!人家夜裏把我當鬼抓,咱大白天的卻被真鬼跟上了!”
嘎哈想:
“可能世界上真有鬼,不然這是什麼現象?這家旅館絕對不能住了,要設法把鬼甩掉,不要耽誤姐姐給的任務!”
他假意的撲到大熊背上,突然斬釘截鐵口氣的說:
“跑!”
大熊現在成了聽弟弟話的工具,執行起來閃電樣快,背著嘎哈一步就躥到了屋外。
“蹬蹬蹬蹬……”
兩步一層的向樓下跑,跑出旅館門口要轉向馬路時,嘎哈順手抄起傍邊的垃圾箱背到身後。大熊到了馬路上更快了,見人超人見車超車。
“呱呱呱呱……”
街上的人傻了,紛紛停下來看。
“這是人嗎,四條腿的馬也跑不這麼快!……還背著個人,人身好背著值錢的東西?要什麼都不背跑的會更快,火箭也追不上他!”
“垃圾箱……那是垃圾箱!跑的那麼快,就為了偷隻垃圾箱,什麼不比垃圾箱值錢啊!”
“那是出門後必須要壓上個弟弟和垃圾箱,不然就能跑到天上去,地球的引力控製不住他!”
到底是都市人,比小鎮集市上的有見識。
關於哥哥這反常規的現象,嘎哈這些天也琢磨清楚了。
——哥哥是個體內有獨特奔跑潛質的人。其他擁有這種潛質的人,在身逢絕境時才有爆發的可能;而哥哥,身上有了一定的重量,就會自然的爆發出來,類似於條件反射,與事物的客觀規律相反。這樣的人少之又少,一千年才出一個。
向哪裏跑沒有想,隨便憑兩腳的感覺。而這條路確是他們最熟悉了,正是他們搗毀人家炮桶的環形路。
飛馬一樣的跑了三圈才停下,認為絕對把鬼甩掉了。
住那家旅館不要想,隨兩隻腳來選擇,走進一家旅館就又住下了。
昨天一夜沒睡,現在又來了回人背人再背垃圾箱的馬拉鬆,兩人又累又困,躺到chuang上片刻就睡了過去。
睡夢中,一個小姑娘和一個老爺爺在一旁談了起來。
“老虎受驚跑的快,馬受驚了跑的快,原來人驚了跑的更快!他們是吃多了,還是吃錯藥了!一個背著一個,這個還背上個垃圾箱!圍著城市傻跑了三圈,嘿,又回來了,我還沒見過這樣冒傻氣的傻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