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外麵已經炸了鍋,被押送到看守所的嫌疑人居然被人在路上劫走,並且還有兩名警員被殺。 這個案件驚動了h市總警署,上頭命令一周之內,必須要抓到凶犯和楚淩傷。
最難過的是沈曼柔,不僅擔心楚淩傷的安危,還要隨時配合警員的調查。
“沈小姐,請問你知道是什麼人劫走了楚淩傷嗎?”一個警員問道。
“我不知道,我如果知道的話,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們的,因為我也擔心他的安危。”沈曼柔隻能用這話來答複。
在莊園的“天牢”門口,謝無痕又一次來勸降楚淩傷,甚至他還找來兩名姿色不錯的小姐進行色誘。
“隻要你同意幫我,美女,鈔票應有盡有,並且還可以人前耀武揚威。”謝無痕道。
“你不怕我假意答應你後,再反悔?”
“嗬嗬!控製人的手段多的是,你難道忘了倭寇小野是怎麼控製手下的嗎?”
“絕意散?你有這東西?”
“當然有,你如果歸順我,我也可以把這東西給你,讓你來控製你的手下。”
楚淩傷在這裏被關了三天,想明白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堅持不肯歸順謝無痕的話,那與坐牢
沒有區別,不如先假意認慫,再找機會。
“好,我答應你,你把這兩個小妞先放進來,我消消火後,再去見你。”
“哈哈……識時務者為俊傑。”謝無痕說完就打開鐵門,把兩名小姐推了進去。
“誒!你不解開我的鐐銬,我怎麼辦事啊?” 楚淩傷對準備離開的謝無痕喊道。
謝無痕走進庫房,抽出鋒利無比的短劍,一劍劈向手銬。“鏗!”手銬被劈成了兩半,但拷子卻沒有解開。之後,謝無痕又一劍劈斷楚淩傷腳上的鐵鏈。
“行了,你可以自由行動了,好好享受吧!我辦小時後來找你。”
謝無痕出去後,並沒有走遠,他就躲在旁邊偷聽庫房裏麵的動靜,因為狡詐的他本就對楚淩傷的歸順半信半疑。
楚淩傷怎麼會猜不到這個老對手的心思,他拉過一名小姐,貼著她的耳朵說道:“我身上的錢你們全部拿去,我不要你們幹什麼,你們給我叫就行了,越浪越好!”
幾分鍾後,兩名小姐開始由淺入深的表演起來,躲在門外的謝無痕聽到,憤憤的罵到:“艸,你小子裝得一本正經的,還不是跟老子一樣,猴急得不行。”
在兩名小姐叫聲的掩護下,楚淩傷拔掉一名小姐頭上的發卡,用上麵的一根細針撥開了手拷,然後故伎重演到打開了腳鐐。
二十分鍾後,楚淩傷吩咐兩名小姐脫掉外衣,自己也把衣服弄得十分淩亂,然後三人就躺在地上,假裝“戰鬥結束”。
“記住,等下我動手時,你們快點趁亂逃走,否則那家夥不會輕饒你們的。”楚淩傷小聲的說道。
楚淩傷躺了十分鍾,聽到了開鎖的聲音,他知道能不能離開這裏,成敗在此一舉了。
謝無痕打開鐵門,衝著兩小姐說道:“你們先走吧!出去了不準亂說,否則我給你們吃的藥,一周後沒有解藥就會下體潰爛而死。”
“你給進莊園的每個人都喂過藥?”楚淩傷問道。
“當然,我不控製住進來的人,他們一出去就報警,那我和這宮殿不全完了。”
“你還是怕警員啊!”
“怕,當然怕啊!不過有了你我就不怕了。”謝無痕說完就從口袋裏掏出一個古樸的小藥瓶,說道:“該你了,未來的九千歲。”
“你遞過來!”楚淩傷假意雙手整衣服,沒空去拿,並且主動張開嘴。
“好!”謝無痕打開藥瓶,往楚淩傷的嘴邊送去。
說時遲那時快,楚淩傷雙手拽著藏在衣服裏的短鐵鏈,迅速地往謝無痕的脖子上勒去。 謝無痕雖然狡詐,但沒想到楚淩傷的手銬和腳鐐都被解開了,脖子被勒得幾乎不能喘氣。
但謝不是泛泛之輩,他快速的抽出短劍,直接向脖子上的鐵鏈砍去。他用的力道非常精準,“鏗”的一聲,鐵鏈被砍斷,但脖子也就受了一點皮外傷。
楚淩傷勒住謝無痕時,就已經往門口走了,此時,他一腳踢開鐵門,把兩根被砍斷的鐵鏈砸向謝無痕,然後往外麵飛奔而去。
這莊園是謝無痕的地盤,還有黑子等手下幫他,楚淩傷不敢自不量力去擊殺對方,他快步地衝到一個石墩上麵,腳下蓄力,猛地往上躥去。
這一躥,楚淩傷躍上了庫房的屋頂,然後蜻蜓點水一樣般地向莊園的一處池塘邊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