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各執一詞,爭執不休,長老麵色陰沉,喝道:“入門測試已經結束了,我說過的話就是金科律令,,如若有人敢撒野,無端踏入鬆柏書院半步,休怪我出手無情。”說畢一甩袍袖正待離開。
聞言,蘇君從懷中取出一玉令,晃了一下,送到長老麵前,那長老眼見此令,吃了一驚,他怎能不知這玉令,此玉令是門派之中的上層長老才擁有,一般情況下,每個上層人物每年有三枚玉令,雲遊之時,可直接招收弟子,新弟子持此玉令作為入院憑證,此令在鬆柏書院內極少,可遇而不可求。
頂層長老分發此玉令無非給兩類人,一類是具仙根之人,另一類是為了送人情,通常都會給各方大勢力的子女。
這長老見此玉令,驚訝無比,怎麼想到這個其貌不揚的少年居然有這等玉令,他立刻就像變了一個人是的,因為他不知蘇君家庭的身份地位,自己可不敢招惹,更不知蘇君和哪位頂層長老有關係,他緊忙彌補自己剛才說的話,道:“這是本門頂層長老所發玉令,持此令不需測試,可以直接入院,你通過了。”
眾人真是無言了,這還是招弟子嗎,簡直是拚爹啊,剛才還博得同情的少年,一瞬間拿出一個玉令就成了新弟子了。
小胖子幾人本想看蘇君出醜,無料對方拿出玉令,這讓他們幾人很無趣,小胖子道:“喂,小子,我在書院內等著你。”
蘇君連看都沒看他一眼,無視小胖子,小胖子怒急道:“敢無視我,你等著,有你好看。”說罷也進了門內。
蘇君轉而對長老道:“長老,我無意冒犯,隻是希望您能夠多為了那些平民著想,有的不遠萬裏而來,至少也得給個說法。”
長老略一思索,道:“鬆柏書院有自己的規矩,怎能輕易更改?”
“不然,若按照鬆柏書院的規矩說的話,那些有機會入院的人都是能擠出人群的人,而遵守規矩認真排隊的人卻反而被拋在後麵,如若如此,從今往後,還遵守規矩何用。”蘇君反駁道。
長老怒視了一眼蘇君,對這個新入門的弟子及其不滿,道:“哼!我是長老,還是你是長老。”說罷,長老散發出一股無形的威視,平添其威嚴。
一旁的弟子道:“孫長老,您去休息,我來處理這個弟子。”
蘇君對孫長老傳音道:“我是鬆木子長老的親戚。”蘇君沒有繼續說話,顯然這一句已經足夠。
孫長老停住了腳步,思索之下,也相信蘇君所說,這枚玉令的確是鬆木子的。他一個下層長老,對頂層的鬆木子長老也僅僅隻有數麵之緣,對這樣的人物他怎敢招惹,而今騎虎難下,還真不能得罪這小子,否則在有些話傳到鬆木子口中,對自己極為不利。
蘇君大聲道:“孫長老您有愛才之德,不會讓大家無功而返的。”
一旁一個弟子喝道:“少廢話,滾下去。”
蘇君喝道:“我在和長老說話,你算什麼。”這弟子正待發作,孫長老眼睛一亮,順破下路,發話道:“此言無虛,剛才我的決定確實魯莽了,鬆柏書院向來愛惜人才,我宣布繼續應試。”
那名弟子礙於孫長老麵子,不好當麵發作,不過記下蘇君的麵容,心裏打算日後報複。
一眾弟子麵麵相覷,剛才發作的弟子也麵紅耳赤,無言以對。
“好!”眾人聞言歡欣鼓舞皆感激蘇君。
一弟子低聲道:“就是因為這小子一番話,咱們今天晚上算是甭睡覺了,以後看他入院,定不能讓他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