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衝動別衝動,大家都別再吵了。”洪老板勸道,不過卻很是火大,再怎麼說也是自己這裏的毛料,雖然磚頭料裏不出玉,可你妹的也不能把老夫這裏的毛料說成砌廁所用的吧,你小子真不是東西啊,也活該被人家這位窮酸罵。
“砌廁所,你是說老板這裏的毛料都應該拿去填廁所嗎?再說了,洪老板是儒商,你在這兒說話能不能文明點,放屁也離遠點。”邊礪進也不生氣,還不忘正大光明的挑撥一句,馬屁一記,他抱著石頭,說道:“姓程的,你看好了,我這塊,那可就是講究的,這塊石頭在那邊獨樹一幟,鶴立雞群,笑傲群石,在那一堆石頭裏,威風凜凜,一石無雙,超凡脫俗,領袖群倫……”
“你不就想說你那塊是那些磚頭料裏最大的一塊嗎?”程年輕譏諷了一句,他可不敢再說廁所料了,剛才就被他挑撥了一下,真是晦氣。
“我靠。”邊礪進往前湊了湊雙眼,“兄弟,你竟然真相了。”
程年輕正想得瑟,不料邊礪進接著又說道:“原來老兄你也曾經光顧過這些磚頭料,原來老兄你也曾經窮酸過,哈哈,笑死個人,笑慘了。”
薑前歌一聽,可不是,真是笑慘了,終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
洪老板一聽也撲的一下笑了起來,不過卻是知道自己是老板,有顧忌,馬上強行咽住,不住的咳嗽,但心裏卻是暗爽,心想你姓程的亂說話,知道厲害了吧,看你還敢說老夫這是廁所料不?
“你,你……我那是實習,實習懂不。”程年輕大吼起來,真他再瑪地倒黴,當時初學的時候光顧過那一片,想不到這塊竟然還在。
洪老板怕他們又針鋒相對吵了起來,立即說道:“兩位結賬了兩位結賬了,結賬了,小程你這塊三十萬,小兄弟你這個一千塊。大家有精力去解石場繼續比個高低,買石了終究要切開才知道輸贏。”
程年輕結了賬,道:“真是倒黴,贏了你都沒有彩頭。”
“啥,哦,我們是賭石,這個賭博是有彩頭的。”邊礪進無所謂地來了一句,不過心情卻是不平靜,不會是還要另外來點什麼吧,自己雖然知道這裏麵有玉,卻不知道情況,也不知道對方那一塊是什麼情況,至少他的本錢足啊,這個可不好辦了,便轉過頭看著薑前歌問道:“這個有啥規矩和說法沒?”
“這個事是這樣的。”洪老板擋在薑前歌的話頭前說道:“兩個人對賭石呢,如果兩塊都切玉來,輸的一方的玉歸贏的一方。當然了,如果雙方都覺得這個彩頭太小不過癮,也可以另加彩頭,嗯,這個比如說多少錢。”
“怎麼樣,你這磚頭料裏是開不出玉來的,本少爺贏了你也不過癮,你如果覺得你的磚頭有玉,那我們再加點彩頭怎麼樣,看你的樣子剛從農村來吧,還背了包,應該帶著不少創業資金的。就賭三十萬,我這塊毛料的價錢。”
“欺負人不是,你用三十萬的毛料去賭一千的毛料,有錢了不起啊,洪老板,我想要塊你這兒最好的毛料,最上等的毛料,開倉吧。”薑前歌在一邊氣呼呼地吼了起來,別把女子不當紈絝,本姑娘怒了一樣會砸人的。
“算了算了,我這塊一定能贏的,相信我,大塊頭有大智慧,大石頭裏有個好妹妹,書中自有顏如玉,石中自有妹如玉,相信我,我一定能贏的,我們賭的是性價比,不是總價,我們贏的機率大多了。”邊礪進立刻勸道,然後把所有的錢的出了出來,點了十張給洪老板付過賬,然後看了看程年輕,說:“我這好像還有六張,怎麼樣,我們來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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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