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奇苦笑了兩聲,他和張百順居然是因為一個女人才會有這樣的下場,不過就算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張百順死了,自己成了階下囚,早晚都是難逃一死。
“我不知道,張百順死的那天我並不知情,是後來有人告訴我的,我剛知道就被你們抓起來了。”
陸亦寒瞳孔微微一縮,像是有些失望,他並沒有因為張奇的話生氣,隻是淡淡的轉身,嘴裏對許深吩咐:“每天吊著他一口氣就行,他的命留著等小夕回來再了結。”
地上的張奇驚恐的睜大雙眼,想求饒可是陸亦寒已經走遠,他像是害怕,渾身不停地痙攣抽動。
陸亦寒回到禦水灣,管家將飯菜端到書房又端了出來,無奈的搖了搖頭,忍不住老淚盈眶,抬手抹了抹眼睛,少爺這樣下去可怎麼辦?
走到門外就聽到書房裏砸東西的聲音,管家不忍,連忙下樓。
書房內,陸亦寒坐在座椅上,仰著頭一隻手捂著雙眼,他在自責,自責自己為什麼沒有能力找到她。
在書房坐了一會,他起身走到小夕的臥室,躺在小夕曾經睡過的床上,難以入眠,又起身去自己的臥房拿了一盒安眠藥,喝下兩片繼續到小夕的房間睡覺。
......
白家別墅。
白慕夕經過幾天的修養,身體已經好了很多,隻是非常的想念陸亦寒,一心想要回禦水灣,可是白景堅持要讓她身體康複才能送她回去,對此白慕夕也沒有辦法,隻能乖乖的躺在床上,外界的事她是一點也不知情,白景她們也閉口不提。
白景的爺爺這幾天會天天過來跟白慕夕聊天,倒也不是那麼無聊,可就是覺得心裏堵得慌,隱隱的不舒服。
時間轉眼半個月,網上對張百順事件的熱度降了一些下去,帝都的高層打擊清查也頗見成效,隻是人們已經不怎麼提起白慕夕了,這個紅極一時的名字,慢慢的沉寂了下去。
陸亦寒的日子照舊,不停地找尋白慕夕,晚上依靠安眠藥入眠,隻是現在多了一個跟他一起等待的夥伴,小夕失蹤一個禮拜,醫院裏的小兜就被陸亦寒接了出來,好像隻有它在身邊才能讓他感覺踏實一點,才能感覺到一點小夕的氣息。
這天,天氣晴朗,外麵積澱著厚厚的白雪,化雪天格外的冷,白慕夕獨自起床在外麵溜達了一圈身後的白景有些生氣的嗬斥道:“你真是作,這麼冷的天,身體剛剛好點,你就不能再房間裏老實點,還跑出來吹冷風,你是不想早點回去了?”
白慕夕笑了笑,“白景,你別說,你這哥哥做的還真是挺合格的,我不過是答應你爸爸做他的幹女兒,你還真把自己當我哥了。”
“那是哦必須的,白家的男人向來說一是一,都是非常有責任心的,你既然做了我爸的幹女兒,自然是我的妹妹,管你也是應該的。”
白慕夕感覺心裏暖暖的,她沒感受過兄弟姐妹的關心,自從認識白景和白婉,她就覺得有兄弟姐妹真的好幸福。
“謝謝你,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