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都喝得有點高,我基本不怎麼沾酒,這時候也有點大舌頭,哆哆嗦嗦的用筷子夾一口菜吃著。
老莊喝得臉紅脖子粗的,借著酒勁又湊過來,“老陳,你不讓我們實現自己的人生價值,你知不知道,這就像是許願天上掉下五百萬把我砸暈了一樣痛苦。”
我大著舌頭,含糊不清道:“怎麼又扯到這上麵來了,被五百萬砸暈了你痛苦什麼。”
老莊摟著我的肩膀:“天上掉下五百萬把我砸暈了,等我醒來的時候錢被別人撿走了,你說痛不痛苦。”
我一想,這確實夠痛苦的。
老高也趁機煽風點火道:“老陳,這麼刺激的事情。你不能不讓我們參與。”
我搖頭:“不行,你們添亂呢。”
老莊一拍關爾待大腿,眯著眼說道:“好。這事就這麼說定了,為了保衛家園,為了曾經拒絕我的三班二花,我們幹杯。”
嘿。這都哪跟哪啊。
吃完飯,已經是半夜,我們東倒西歪的馳聘在大馬路上。走到路口,我衝他們三個一擺手,準備回去。
“行了,你們回去吧,喝得這麼高也別開車了,路上小心點。”
高付率衝我一揮手:“好,回去吧。我們也走了,拯救世界的希望就寄托在你我身上了。”
我捂住耳朵不再去聽,不遠處三個路人聽到這話全都奇怪的看我們繞路走。
我晃晃悠悠的走到路邊樹底下,蹲在地上仰頭看夜空。
冷風一吹酒勁這才消了不少,站起身扶著樹吐了兩口。濃烈的酒精味充斥著鼻腔,酒勁又一次反上來。
我眯著眼睛在樹底下站一會,幾乎醉倒在大街上的時候,有人朝我臉上摸了一下,我清醒一點,晃晃胳膊準備走,一揮手,胳膊打在旁邊人胸口上。
三個黑乎乎的人影在圍著我看,老莊他們這又回來了?
仔細一看,不是,三個人都挺瘦,劫匪?
也不像,可能是我身上酒味太大了,他們和我保持著一段距離,仔細看著這三個人,很眼熟。
我瞪大眼睛看,最矮最瘦的那個笑眯眯的把臉貼上來:“陳先生,喝醉了睡大街啊。”
我打個機靈瞬間清醒,金老頭!
金老頭嗬嗬笑著看我,“陳先生,既然碰見了,這真是天意,我們趁現在好好談談才是。”
我明白了,想趁我醉酒欺負我呢,我一拍他肩膀,笑眯眯的問他:“金老頭,我不找你,你還找上我了?”
金老頭把臉湊過來衝我笑:“嗬嗬嗬,陳先生以前合作的那麼愉快,我可是把你當朋友,可是最近我發現了,陳先生總是喜歡搗亂啊,嗬嗬嗬,這大半夜的,我哎呦!”
他話沒說完,我把持不住吐了他一臉,金老頭一下子跳出半米遠,我見勢跌跌撞撞的扭頭就走。
金老頭捂著臉,怒了:“陳劍峰!”
我回頭:“幹嘛?”
金老頭一抹臉,手指頭一指我:“你敬酒不吃吃罰酒呢。”
他的兩個手下見勢就要過來抓我,我想躲但是腳步不穩,一把被掐住脖子,這個人也蹭一下跳開,“處長,他酒後無德,怎麼亂吐。”
我捂著肚子站在那,這真不能怨我。
你們這也是自找的,寧惹英雄漢,不惹街頭醉漢,這點道理都不懂,那不是活該嗎。
酒吐得差不多了,我來了精神,仇家相見分外眼紅,天堂有路你不走,我醉酒躺在地獄門口你非得湊過來。
我跑過去對著金老頭鼻梁骨就是一拳,金老頭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兩個手下叫囂著跑過來,我拿出街頭醉漢打架的氣勢來,兩三下就把他們打趴下了。
“處長,咱跑吧。”
“陳劍峰,算你厲害!”
他們幾個人跑得挺急,攙扶著就跑,我追兩步沒追上,肚子難受,索性停了腳,隻能醉眼朦朧的蹲在路口看著他們跑遠。
在那蹲了一會,我起身準備回去,一抬頭金老頭又跑回來,捂著鼻子滿臉血,那才叫健步如飛,看到我沒走,他愣一下,一下摔在地上,身後跟出來幾個人,跑過去掐著脖子對他一頓胖揍。
我美滋滋的看著,金老頭仇家挺多啊,走哪都挨揍,混到這地步也真不容易的。
那幾個人身手挺好,一邊打一邊叫囂著,我往前走兩步,站在樹底扶著樹幹聽著,打得最歡的那個叫著:“大半夜到處跑,一看就是吸血鬼,往死裏打。”
金老頭抱著頭趴在地上,哼哼唧唧的叫著:“打錯人了,我不是吸血鬼!”
這話出口,他又挨兩下:“還狡辯,跑這麼快,肯定就是吸血鬼。”
我看一會,更樂了。
金老頭你說你得有多倒黴吧,那三個不就是夢想捍衛世界和平的老莊他們嗎。(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