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一向不允許愛麗絲和麗麗私自出門,除非是有我親自帶領。
經過這段路程的時候,愛麗絲和麗麗都表現得很緊張,一左一右緊緊把我夾在中間,與我緊緊相依。
相反,走在後麵的王小萍臉上卻仍舊蕩漾著恒古不變的輕鬆笑容,仿佛世界上沒有任何事情能引起她的不快。
經過一家洗頭房的時候,從裏麵一窩蜂的走出來一群奇形怪狀的痞子,當他們走出來後,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射在我身邊的三女子身上。
愛麗絲和麗麗反應強烈,苗豆從愛麗絲和麗麗身上感受到一些異樣,不知其究的問道:“怎麼了,老公?”
我說:“沒事,一群小痞子而已。”
隨即我朝那人瞪了一眼,這一眼頗具威懾效果,他們沒有對我的女人做什麼,反而是攔下了身後的王小萍。
“喂,丫頭,笑什麼呢?我們長得很可笑嗎?”一個頭發兩側被剃沒,隻留下中間部分的瘦痞子問。
王小萍笑容依舊,默不作聲。
“喂,我們老大在問你話,你這是什麼態度?不把我們放在眼裏嗎?”旁邊一個留著短平頭的小弟使勁推搡了一把王小萍,把她直接推地癱坐在了地上。
而王小萍卻像個啞巴似得緘默不言,跌坐在了地上以後,仍舊倔強的揚起小臉,笑容如故。
這笑容徹底地把這夥人給激怒了,那個老大怒喝道:“還笑!知不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們是土狗幫的,知道嗎?這條街都歸我們管,都要給我們送保護費。”
啪!那老大掄出一巴掌,直接扇在了王小萍的半邊臉上,走在前麵的我停下了腳步,饒有興致地看著這一切。
這一巴掌勁力十足,王小萍的腦袋如撥浪鼓般,被甩了出去,臉上赫然留下來一個清晰無比的掌印。
想必此時她的臉是火辣辣的疼,可即便如此,在她的臉上,那朵笑靨始終綻放,似乎永遠不會凋謝。
愛麗絲再也看不下去了,用不太純屬的中文對我道:“明,你看她多可憐,幫幫她吧。”
說話間,那老大在王小萍另一半邊臉上又來了一下,口中忿忿不平:“你他娘的還笑,老子讓你笑,讓你笑……”
一邊說,一邊在她的臉上左右地扇,很快掌印模糊成了紅紅的一團。
“我看這下你還笑得出來。”那老大甩了甩自己被打疼的手掌,從褲兜裏取出來一把蝴蝶刀,就要往她的臉上刮。
就在刀口即將陷入王小萍臉上嬌嫩的皮膚中的時候,那人握刀的手腕被一個人死死地給攥住了。
那個人便是我。
我運氣於手,指頭如五把鐵鉤,深深陷進那人的皮膚內。
啊!
那人吃痛地大叫一聲,手上一鬆,蝴蝶刀哐當掉在地上。
“喂,我叫你不惹別人,沒叫你受了欺負也不還手。”我麵無表情地對王小萍道。
“小心!”王小萍的笑容立時一驚,朝我身後看去,我根本不用回頭,一個瀟灑地側身,就把身後一人朝我脖子捅來的一刀完全躲開,一腳踹在那人身上,那人身形直退,撞在衝過來的人身上,一彪人如被保齡球撞到,頓時四散濺開。不過有幾個素質好的沒有被撞倒。
我鬆開那人手腕,一個猛子瞬間貼近其中一個沒倒地的家夥近前,他被我突如其來的臨近嚇了一跳,手裏攥著一把刀,下意識地叫朝我捅了過來。
我同時伸出手去,貼著刀身伸出,套住他的腕部,一掰。那人嗷的一聲慘叫,手腕發出骨頭斷裂的聲音。
這時,身後一個手持一塊板磚,朝我後腦拍來,我一個後蹬踢踹在他胸口,連人帶磚被我踹出8米以外。
剛被撞倒的那些人都接二連三的爬了起來,紛紛從後腰上把自己吃飯的家夥拔出,其中有匕首、鐵棍、等居家旅行必備的凶器。
我不懈的冷哼一聲,腳下發力,身形瞬間化為一道虛影,在他們周圍飛掠而過。
幾個呼吸間,我停止了下來,他們甚至沒有反應過來,仍保持著剛才握著凶器的姿勢。
又過了一秒鍾,他們同時大呼小叫的呻吟出聲,凶器一件接著一件掉在地上,隨即凶器的主人也同時蜂擁鋪倒在了地上。
那個老大揉著被我捏地發白的手,凶狠地道:“你以為就你會功夫是麼?阿鬼,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