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我問。
“你要出去嗎?給我捎盒煙。”她說,“要軟盒的玉溪。”
印象裏,這是大媽第一次從酒吧裏走出來,我本以為她會有什麼重要信息要跟我說,害我虛驚一場。
“回來給你錢。”大媽最後補充道。
我無奈,說了句“知道了”轉身欲走。
“小心點。”剛轉過去,大媽對我說道。
“小心什麼?”我不明所以的回頭,卻發現院子裏已是空無一人。
我渾身為之一顫,想不到大媽輕功如此了得,已經能確定她是一個高手了。想不到,這窮鄉僻壤的,居然是藏龍臥虎之地。
邁出門外,我飛速朝猴和王小萍二人的方向奔去,腳下健步如飛,自從我意外的練成了五脈神劍以後,發覺自己的內力更上了一個檔次,堪比質的飛躍。奔跑的速度也飛躍了不少。
順著小路一陣疾行,遠遠的看到了那片桃樹林,並且在裏麵發現了兩個人影,正是猴跟王小萍。
二人正在地上打滾,猴整個身軀全部壓在王小萍的身上,從遠處看就像一個女人抱著一根竹竿。
不過他們的衣服都還很完整的穿在各自的身上,沒有發生我之前料想到的事情。
王小萍很配合的任由猴的嘴在她臉上脖子上來回的遊走,而她卻一動不動,彷如一個充氣娃娃,臉上卻仍舊帶著那一成不變的微笑。
這女的,不會真是個麵癱吧?屏息觀望了一會兒,不知不覺,我的褲頭間撐起了一麵小帳篷。
猴隻是一味的親王小萍,卻沒有任何進一步的突破,最多也就揉了揉王小萍的胸,看得遠處的我一陣洶湧澎湃,心說:“猴,你丫倒是脫啊!”
直到最後,猴從王小萍的身體上下來,都沒有把自己的手伸進王小萍的衣服裏一寸。
王小萍也沒有做出任何傷害猴的事情。不過,這並不代表她就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猴擦淨嘴巴周圍的口水,細心的把沾在王小萍身上的雜草給摘下來,帶著她往來時的方向走。
我也繞道往回走,在一個小賣部買了一包玉溪,率先返回到地下酒吧,把門一關,好像沒有離開過一樣。
不久以後猴回來了,帶著王小萍就要往院裏邁,我讓黃繼峰出去把她攔了下來。
猴立刻就怒了,在王小萍麵前極力表現的高大而偉岸,道:“讓開啊,她現在是我女朋友了。”
黃繼峰一甩手就把猴給掄得彎曲了80度,道:“拽你妹啊拽,說不讓進就不讓進,你他媽的是不是也不想進這門了!要不你陪她一塊在外麵過夜?”
猴直起腰後立馬就慫了,說:“大哥,別動手,有話好說。”
黃繼峰說:“你丫服不服?”
猴說:“服了服了。”
猴跟王小萍對望一眼,後者主動鬆開了猴,後退一步跨出了大門的門檻。
猴思考了一秒鍾,堅定不移的跟著王小萍的腳步退出院門,看起來充滿了與她同生共死的架勢。
黃繼峰不鳥猴,兩手把門給掩蓋閉合,並且將門栓摻無人道的拉上了。
我們在屋子裏愉快的吃著東西,聊著天,而猴跟王小萍卻隻能惺惺相惜的站在院落外頭。這可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吃過了午飯,我們同時對猴和王小萍此刻感到好奇,不知二人是否還在原地?於是我很善意的讓愛麗絲提著一籃子吃的,出去帶給他們。
幾分鍾以後,愛麗絲挎著原封未動的籃子回來,說他們不見了。
我估摸著他們也是餓了,想必是找地方吃飯去了。本來我還想看看猴落魄的德行,以此為樂。
眾人悻悻然返回自個的房間,我也回到寢室,準備打坐。不多時,從隔壁鄭大錢的房間傳來了他呼哧呼哧的呻吟聲,以及肖熏衣嚶嚶嚀嚀的嬌喘。
這聲音直接導致我無法安心打坐,但我也不好發作,畢竟,肖熏衣半個月才放一次假,現在的所有學校從小學到高中都實行了軍事化管理,目的就是給學生填鴨式的灌輸一種叫做知識的東西,所以鄭大錢和肖熏衣相隔半個月之後再度見麵,感情好的跟七夕鵲橋牛郎織女相會似得。
他們的聲音肆無忌憚,忍無可忍之下,我隻好作罷,退出經脈周天循環,將三妹子招呼到床上,也盡情的水深火熱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