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她眼珠的傷口還沒有完全愈合,那紅淚看起來有些恐怖,掛在她精致的臉上,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我替她將淚痕逝去,略帶責備的口吻說:“老婆,你這是怎麼了,發什麼神經?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不要讓以前的不愉快影響現在的心情。最難戰勝的,是自己的心魔!”
“對不起,老公。”苗豆似乎冷靜了許多,“剛才有個人摸了我。”
“什麼?”我聞言大怒,“是誰?摸了你哪裏?”
苗豆比劃這說:“從這裏摸到了這裏。”她的手從胸口一直比劃到了胯間。
我氣憤道:“究竟是誰?”
苗豆說:“不知道,但我記得他的聲音。”
我問:“他都說了些什麼?”
苗豆說:“他說,這小妞身材真辣,操起來一定很爽!”
我強忍著沒爆發出來,將所有痞子一個個踢起來,叫他們站成一排。並且從左到右讓他們一個一個重複苗豆剛才那句話。
“快說!”我對站在最左側的那個個頭最高,體型最瘦的痞子怒吼道。
他被我的氣勢所震懾,哆嗦了一下,看著我顫顫巍巍重複道:“這……這小妞身材……真棒,……操……操起來一定很爽。”
他說完以後,我回頭問苗豆道:“是他嗎?”
苗豆搖搖頭。
於是我又讓第二個人重複,一直輪到那個綠毛非主流,當他說完之後,苗豆反應強烈,一口咬定道:“就是他!”
“好啊,果然是你。”我憤恨地說,一股子怒火從下而上,直湧上頭頂,“老子的女人也是你能摸的!!!”
綠毛非主流因為之前被我踹了一腳,站立都顯得異常吃力,被我這麼一吼,他腿直接一軟,嚇趴下了。
我抬起腿直接照著他的後腦踢下去,搞不明白為什麼中國應試教育這麼多年了,大街上痞子還是這麼多。
我用鞋跟惡狠狠的一下一下的往他腦袋上磕。他用雙手捂著腦袋,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兩側的一眾混混都不敢亂動,一個勸阻的都沒有。
在綠毛非主流腦袋上踹了一番,又將他的手踢開,用腳麵在手背上來回摩擦,不多時,他的手就被我擦破了一層皮。
慘叫聲如殺豬般在空氣中回蕩。
磨完了一隻手,我又去磨他的另一隻手,我要讓他的感覺神經徹底的喪失機能,讓他從今往後再也無法感觸到女人皮膚的真實觸感。
這時,不遠處已經圍了數量不少的一群路人,他們紛紛取出手機,對著我直攝影,其中還有幾個好事者撥打了110.
片刻後,在附近巡邏的一輛警車接到報警後聞訊趕來,從車裏下來一男一女兩名警察。他們撥開人群朝我走來,邊走邊取出了手銬。
男的看到我腳下被蹂躪的渾身血粼粼的非主流後,立刻掏出腰間的手槍,指著我說:“快住手!雙手抱頭蹲下來!”
女的則握著手銬,虎視眈眈地看著我。
我停止動作,向後退去。
這時,警察發現了我身後的苗豆,凶惡的眼神立時一愣,然後放鬆了警惕,放下槍,對身邊的女警悄聲道:“是小店幫的苗豆。”
女警也是一愣,和男警交換了一下眼神後,開始驅散圍觀的人群。
“別拍了,都別拍了!誰再拍沒收手機!”
在兩名警察的驅使下,路人一點一點散去。那男警行至我麵前,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我將他們調戲苗豆的事情經過誇張放大,添油加醋,敘說了一遍。男警察了然的點點頭,對那排混混說:“你們為非作歹,在公共場合為所欲為,嚴重破壞了社會治安以及和諧風氣,都跟我去局裏一趟吧。”
苗豆說:“等等!”
行至趴著的綠毛男身前,苗豆用腳在他身上一下一下的踹去。
兩名警察置若罔聞一般,站在原地沒有絲毫阻止,而那綠毛男早已經不知死活,如同死豬一般毫無反應。
一直踹到苗豆完全沒了力氣,她這才停止下來,彎腰把雙臂撐在膝蓋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我過去攙扶住她,輕柔的將她擁入懷中。
苗豆說:“我沒事了,親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