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昨晚一直喝到後半夜,加上剛從法國回來,時差還沒有倒過來,這一睡直接睡到晚上,最後是被一陣悶熱的感覺憋醒的。
睜開眼睛,發現愛麗絲,麗麗以及苗小貓左右開弓地將我摟成一團,難道我身上長了磁鐵還是怎麼的,這群妮子怎麼竟往我一個人身上蹭?
鄭大錢的房間時不時發出“三帶一”,“對2”“對鉤”等聲音,導致我再也睡不下去了。
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看著這一床的妹子,心說:她們怎麼就比我還能睡呢?果然床是女人最好的夥伴。
由於我的房間又多了一個苗小貓,我得再買一套被褥才行,於是帶門而出,獨自來到街上,夜晚的城市華燈璀璨,各種光著大腿的女人隨處可見,質量參差不齊,那些腿穿牛仔褲,臉上不施粉黛的女人勢必長相庸俗——醜女的數量永遠比美女多很多,可是我身邊的人,愛麗絲也好,苗豆也罷,無一例外都是美女,這種幾率,比中500萬的彩票來的還要低。
不知不覺,我來到一個商場,剛準備進去,從一側走過來一個神情警惕的女子,小聲對我道:“誒,打炮不?”
我停住腳步,上下打量了一眼女子,她的肚子圓鼓鼓的,身穿一件寬大的類似孕婦裝的衣服,顯然,她是個孕婦。
隻聽她又重複著問了一句:“打炮不?打炮200,打啵50。”
我正欲拒絕,卻感覺此人在哪裏見過,思考間就聽她道;“誒,是你啊,不記得我了嗎?我叫枚枚。”
我恍然大悟,這孕婦正是我上過的第二個女人,還開著電動車載過我一段路程。
我說:“你怎麼在這兒站街,不是在咪?咪夜總會嗎?”
枚枚說:“嗨,別提了,媽咪叫我把孩子打掉,我不同意,就把我趕了出來,我的孩子還有一個月就要生了,我必須抓緊時間攢夠奶粉錢。”
我說:“你現在的狀態還能接活嗎?”
枚枚說:“可以的,孕婦也是可以做的,隻要注意姿勢就行。”
我說:“你不要太敬業了,要注意身體。”
枚枚說:“為了我的孩子將來在起跑線上不輸給別人,叫我做什麼都行。”
枚枚說:“你是老顧客了,我就給你打個五折吧。”她拉住我手腕就往旁邊的小賓館裏帶。
我反把她拉停,說:“我不去了。”翻出錢包,把裏麵全部5千多塊現金取出來給了她說:“你拿去用吧,看你也挺不容易的,少接點活,免得傷著孩子。”
枚枚感動地無以複加,拽著我就是不叫我走,說:“不行,無功不受祿,你今天不跟我打一炮,就別想走!”
我無奈,被她綿綿地拖到了隔壁賓館中,開了一個房間,我說:“要不你給我口吧,免得傷到你的孩子。”
枚枚說:“也行。”
我從胯間取出自己的金箍棒,它很快變大變長。
正做著,枚枚忽然鬆口,朝旁邊嘔吐不止,並且雙腿之間滲出一片水漬。
“你怎麼了?”我有些慌亂的問。
枚枚擦一把嘴角說:“不好,我羊水破了,像是要生了。”
我說:“不是要有一個月嗎?”
枚枚說:“估計要早產了,快,快帶我去醫院。”
……
二十分鍾以後,枚枚被送到醫院,產下了一名男嬰,枚枚很傷心,因為她想要的是女兒,這直接導致她想好的5個女孩的名字都沒了用武之地。
我安慰她道:“別傷心,男孩也挺好,不是有那麼一句話麼,男孩是媽媽的貼身小棉襖。”
我剛安慰完,枚枚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我決定再幫助這個可憐的媽媽一把,從卡裏取了十萬塊錢,全部裝進一個女士挎包之中,把它交給了枚枚。
在她打開挎包之前,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醫院。
隻不過出來買一套被子,卻發生了這麼多事情,當我抱著被子返回農家大院後,三女子都已經醒來。
但是苗小貓卻不知蹤跡,我把屬於她的床褥鋪好,在院子裏找尋一番,到處都沒有她的行蹤,不由心頭慌亂。
這時,我在空氣中忽然聞到了屬於苗小貓獨有的香味,對啊,我可以順著她的體香找到她的所在。
於是我鼻孔大開,出院門找尋。
愛麗絲和麗麗也想跟我一同出去,我叫她們不要跟著我,不要出院門。
我隻身來到一條小河邊,苗小貓的氣味越來越濃,同時還傳來一陣腥濃的血液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