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麗麗從我身上拿下來,可又擔心將她弄醒,隻要作罷,就在我處於幾近崩潰的邊緣的時候,我的手機忽然鈴聲大作,兩女子先後醒來。我感謝自己手機的同時,接通電話,聽到話筒裏發出苗豆的聲音。
“老公。”她說。
“什麼事?”我問。
“你還記得咱們的孩子麼?”
我大驚,心想她什麼時候給我生孩子了?動用了全部腦細胞全麵回憶了一通,還是想不出來,於是問:“什麼時候生的,我怎麼不記得?”
苗豆說:“不是我生的,她叫苗小貓,你還記得麼?”
“苗小貓?”我呢喃著重複了一句,這個名字似乎在哪裏聽說過,但是仔細想的話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來。
“你忘了嗎?她屁股上長了一條貓尾巴,頭頂生了一對貓耳朵。”
“哦,是她啊。”我忽然間就記起來了,那個從韓凱超乳·房裏分離出來的寄嬰,吸過我的血之後變成了一個女嬰模樣,但是屁股上麵卻長了一條尾巴的那個女孩。
“恩恩,就是她,她一直在喝貓血和你的血液的混合物,雖然隻混合一滴你的血液她便能夠維持生命,但是這麼長時間下來,你的血早就用光了,你看,是不是……”
“是不是再抽一管血給她喝?”我接過她的話問。
“恩,要是你不想要這個孩子的話,那我隻好把她殺了,看著她每天痛苦難耐的樣子我心裏不好受。”
我想了想,說:“你把它帶過來吧,我在地下酒吧這裏。”
“恩。”苗豆說。
簡短的回答中透出一抹難以察覺的喜悅,放下電話,發現愛麗絲和麗麗都睜著一雙雙杏眼一動不動盯著我,她們都已經醒了。
麗麗這妮子似乎沒有從我身上下來的打算,懷疑她把我當成人肉床墊了。我隻好把她抱起,放在自己懷中,幾個月不見,她又長胖了,抱著感覺有些吃力。
我叫愛麗絲穿上衣服,她慢慢吞吞好半天才穿好。
麗麗蹦蹦跳跳下床出了寢室,不一會端著親手做的早餐回來,有炸膜片,草莓沙拉,煎雞蛋等,雖然都是在普通不過的食物,我卻吃得津津有味,完了還不忘撫摸她的頭頂給予表揚,麗麗一張小臉瞬間綻放出明媚純真的笑容來。
沒過多久,院門外傳來汽車引擎之聲,接著苗豆和萱姐推門而入,萱姐的背上,還背著個人。
透過窗戶我看到那女孩頭頂一副尖尖的貓耳朵,屁股上一條長尾巴無力的耷拉著。
她便是苗小貓無疑,僅僅幾個月不見,她猛然從一個嬰兒長成了一個12、3歲的小女孩了,這讓一直以來相信科學的我感到不可思議。
苗小貓眼皮無力的耷拉著,看樣子像是餓了十天半個月,我立刻從萱姐的背上把她抱下來,將她放到我臥室的大床之上,咬破自己的食指,讓血流進她蒼白的嘴唇中。
她先是無力地吮吸幾下,接著逐漸變得有些生機,臉色由白轉紅,並且加大了吮吸的力度,臉上甚至生出一抹紅霞。
於此相對應的是我越來越蒼白的麵容,還有體內逐漸匱乏的血液以及內力。
我咬牙跺腳,準備讓這妮子吸個抱,她卻突然鬆開了嘴巴。
這完全不符合苗小貓的性格,因為就在她還是個嬰兒的時候,每次她吸我的血總要吸個滿滿當當,舒舒服服才肯罷休,而今天她卻恰到好處地戛然而止了。
很快,苗小貓在我們的注視下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安詳的睡去。
悄聲的走出房間,讓苗小貓一個人睡覺。萱姐,苗豆,愛麗絲,麗麗都坐在外麵的沙發上,眾女子的目光不約而同地聚集在我一個人的臉上。
鄭大錢和猴的房門都緊閉著,呼嚕聲從他們的房間傳出來,期間還夾雜著猴極富地方特色的夢話。
場麵沉默了幾秒鍾,苗豆說:“老公,你打算住這裏了嗎?”
我說:“怎麼,你有意見?”
“王小明!你別太過分了!”說話者是萱姐,“你才剛結婚沒一天就出來跟別的女人同居,就算苗豆之前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她那樣做也是愛你的表現,你懂不懂?”
“萱姐,你別衝動。”苗豆拉了拉她手腕,“我都不生氣,你倒先發起火來了,他是我老公,無論做出什麼事,我都依然愛著他,哪怕跟別的女人做·愛我都會替他準備好避·孕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