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同樣也沒有再理她,而是穿上外套,出去買了把新的房門鎖,回來後把房門的鎖換好以後,我問她:“怎麼樣,現在還想走嗎?”
半天,小楓才悠悠說道:“你先是強?奸了我,後來又綁架了我,要是把你告上法庭,估計你會把牢底坐穿。”
“好吧,為了以絕後患,我隻好把你肢解掉裝進箱子裏,再把箱子扔進臭水溝下麵。”
“無所謂,要殺便殺吧,反正我不想活了,與其痛苦地活著,不如痛快的死掉。以前我就想過自殺,但是沒有勇氣辦到,你算是幫我大忙了。”
聞言我進廚房抄起一把水果刀,照著小楓的身體割了下去……三分鍾以後,她身上的繩子被我統統隔斷,我說:“你想走就走吧,我不攔你,想要繼續待下去我也不攔你,我隻能說,之前我那樣做,真的不是我本意,我吃了不該吃的東西,體內陽氣太盛,如果不想辦法發泄掉的話,我真的會死掉的,我以後絕不會再這樣對你了我保證,否則的話,將來我的兒子生下來沒有小雞?雞。”
小楓被解開後,毫不猶豫就往出走,腳步相比之前快了很多,想來私?處應該不怎麼疼了。
我徒然感到有些悵然若失,既然她的心想要走,就算留住她的人也無濟於事,既然這樣,那就放手讓她去吧。
我打開電腦,點開酷狗,放了一首周傑倫的《菊花台》:北風亂,夜未央,你的影子剪不斷,徒留我孤單在湖麵成雙。
眼下我又成了一個人,為了掩蓋孤獨無依的情緒,我取出丹給我的全部兩本秘籍書,開始修煉起內功。
剛吃完金坷垃不久,正是最適合修煉的時候,這樣的大好時節怎麼可以慌度,好男兒誌在四方,怎麼可以被兒女情長這些無聊的事情所困擾?
這次吃的很多,以前要練一個小時以後才會有反應,但這一次剛到15分鍾就開始起了反應,全身經脈好似渴了10天的小麥突然遇到久旱甘霖,饑渴難耐地吮吸著。
正當我專心致誌運功修煉之時,就聽到外麵門開的聲音,我第一個想法是小偷進來了,但功運到一半,一旦打斷的有可能筋脈受損,所以我心懷忐忑的繼續著,但已經無法聚精會神全神貫注了。
不一會,廚房想起了細細碎碎的聲音,爐灶居然被那小偷打開,然後就是洗菜和切菜的聲音……
這小偷可真夠大膽的,居然在我家裏做起飯來了,真不把自己當外人。
我又用了15分鍾的時間把鬥氣從經脈中退出,讓它們回歸每一個細胞的線粒體,收勢起身,向廚房走去,卻看到小楓自顧自忙碌的身影。
我迷惑道:“你不是走了嗎?”
“誰說要走了?我出去買菜了,不買菜怎麼做飯啊,不做飯你吃什麼啊?”小楓沒有停下手中動作,嫻熟地在廚房內東奔西走,有條不紊的忙碌。
這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但是我的嘴角卻抑製不住地高高揚起,不走就好,不然身邊沒個秀色可餐的女人陪著我還真不習慣,更加難能可貴的是這個女人還會給我做飯陪我聊天。
我回到自己房間,繼續剛才沒有完成的修煉,一直持續到菜香透過門縫充盈滿了整個房間。
吃完飯後,她刷碗我看電視,二人就跟沒事人似的,仿佛什麼都沒發生。
她洗完碗,在我旁邊坐下,搶過我手中的遙控器,把頻道切換到江蘇衛視上,心不在焉地看著,突然間對我冒出一句話:以後我們睡一張床吧。
我鎮定的說:“你就不怕我再把你那個了?”
小楓說:“不怕。”
我問:“你該不是上癮了吧?”
小楓說:“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聊著聊著就色?情了,不願意算求,你現在再求我跟你?睡我也不會答應了。”
我說:“這樣最好不過了。”然後晚上獨自躺在雙人床上倍感孤單,可能是以前摟著曉晨睡習慣了,要是懷裏不抱點什麼就感覺不習慣,但縱然摟住枕頭被子等物,仍然覺得不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