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森飛這個海歸高材生的意思是繼續裝糊塗不拆穿我,即便我這個老虎長大了,也對小店幫起不到任何的威脅,因為此時的小店幫足足有三個金坷垃的持有者,苗陸,張叔,還有一個便是他,張森飛。
苗豆也就聽取了他的意見,隔天將金坷垃之筆還給了我,叫我自行修煉。
我大喜過望,接過這本該屬於自己的東西,然後就看到張森飛的身邊又換了個妹子,這一次是個大波妞,目測胸圍不是F就是G。
這一回我終於找到個機會,能單獨跟張森飛討教幾招把妹技巧,問他如何三句話就能讓姑娘心甘情願跟自己嘿咻。
然而張森飛給我的回答是很簡單,他說,你隻要跟她三句話,第一句是:哈嘍美女。第二句是:你長得真帶勁。第三句是:要不要來一發?
我說:“你他媽是不是耍我,騙傻子呢?”
他說:“真的,我就是這樣說的,但是吧,這要分什麼人了,如果讓我說的話,那肯定百發百中,絕無漏網之魚,要是換成你的話……”他故意頓了頓,“有點懸!”
我不服,決定親自試一試,坐在一樓大廳的仿古沙發盯著旋轉玻璃門,尋找適合我下手的獵物。
經過將近半個小時的篩選,我終於認準了一個自認為好下手的對象。
這個女生長的不溫不火,看起來應該不是那種因為一句過分的話就生氣動粗或者低頭逃跑的類型。
我鎖定目標後就跑了過去,“美女你好,”我如是說,“你長得真帶勁。”
她明顯被我的言語嚇了一跳,我預感到事態有些不樂觀,但還是在停頓了一下後說出了第三句話:要不要……來一發?
結果美女的回答讓我哭笑不得。
“來一發?什麼意思啊?”
我:……
又是一陣短暫的停頓,我說:“來一發就是來一炮的意思。”
“對不起,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美女露出一副懵懂無知的表情。
我啼笑皆非,說道:“來一炮就是做?愛,就是上?床,就是性?交,就是嘿咻嘿咻,現在懂了嗎?”
“神經病。”她噴出這句話後一走了之,我第一次約炮就這樣以失敗而告終。
但我並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就當是一個小遊戲而已,玩完就結束了,還有真正重要的事情等待我去做,那就是苦練內功,期望早日達到秘籍上所說的下一個階段:鬥氣外放。
但是上麵說,要想使得鬥氣外放,需要內力提升到最少30摩,而我現在距離這個目標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要走。
讓人頭痛的是,隨著體內鬥氣的不斷激增,越往上走,激增的速度越慢,這也很符合自然規律,就像人瘦到一定程度再想減下去就不那麼容易了,就像人賤到一定程度再不要臉也就那麼回事了。
萬幸我此時擁有了金坷垃之筆,一回到家就迫不及待把自己關在房間裏,吃了很大分量以後開始訓練。
筆芯裏麵已經生成了足有多半管,這些分量足夠我修煉上個把月了。
但是很快就出現了一個致命的問題,以前吃的時候都是苗豆給我調弄的分量,而我第一次自己用,分量沒有掌握好,過量了。
結果很快身體就起了不良反應,惡心頭痛,比以往任何時候都來的要命,全身如火燒般。
我跌跌撞撞衝進洗手間,來不及脫衣服,打開噴水龍頭,涼水接觸到我體表的刹那,“噌”的一聲,曝出一團白色水蒸氣。
可見我體內溫度之高,我都懷疑自己的肉為什麼沒有被燙熟。
淋了會兒涼水後,沒有絲毫好轉。我急中生智,濕漉漉找到手機給苗豆打過去。
“苗豆,我快要死了。”我說。
“怎麼回事?”
“我吃金坷垃太多,身體好熱!”
“你吃了多少?”
“大概八毫米的高度吧。”
“我操!”電話那頭說話的分貝徒然升高,“誰他?媽叫你吃那麼多了?你他?媽是不是不想活了?”
“你也沒告訴我該吃多少啊!”我推卸責任。
“你身邊有沒有女人?”苗豆突然問。
“啊?”我一愣,想到了小楓,她現在正在房間睡覺,“有是有,怎麼了?”
“上了她,讓鬥氣消耗排出體外,快點,不然你會死的!”苗豆急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