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開門見山地問:“你喜歡他什麼地方?”
“身高,長相,皮膚和聲音。”她如數家珍地回答道。
“操,他的聲音很有磁性?”
“恩。”
“長相你很喜歡?”
“不光是我,我所有的同事們都很喜歡。”
“他的皮膚很細膩?”
“比我還白,比我還滑。”
“放屁!你就僅僅喜歡他的皮囊,性格呢?是你喜歡的類型麼?”
“還行,挺有安全感。”
“安全感?這世上沒有什麼是安全的,地震,撞車,飛機墜海,輪船撞礁……說不定地球明天就被行星撞成碎片了。這個世界上隻有安?全?套才能給人帶來安全感!”我老神在在地說,“你以為他現在很安全,說不定今後打你罵你,糟蹋你,到時候你就知道人心是最不安全的了!”
“你不用這樣威脅我,我知道你看不慣,想把我倆強拆,不會的,你的目的是不會得逞的,那首歌怎麼唱的來著:海可枯,石可爛,天可崩,地可裂,我們肩並著肩手牽著手。你看著吧,我們會一直幸福的在一起的!”
我說:“行,我看著。”然後很不愉快的跟她分開,回到休息區,直接拉著馬曉晨離開了。
一路上曉晨不明所以地問:“你跟她都說了些什麼?”
我說:“沒什麼,一個發春的女人罷了,我能跟她說什麼。”
回到馬曉晨的大學,我們在校園外圍苦苦找尋,始終不能如願的找到一所的能夠讓人居住的房子。
不是環境太亂就是房租太貴,要麼就是又亂又貴,又經過一番苦苦尋覓,終於在北門附近租下一處三室一廳的樓房,雖然貴了點,但馬曉晨執意堅持要這間,理由是她喜歡生長在陽台上的綠色植物。女人的心思有時候就是這麼的難以琢磨,一個東西就能決定她的選擇。
我很快把以前的那間賓館退掉,提著我和馬曉晨的行李入駐了這個新家。
到了晚上,苗豆給馬曉晨打來電話,說去往夏威夷的飛機夜裏11點出發,這樣我們第二天一大早就能到達目的地,她叫我們趕9點來酒店集合。
馬曉晨買了許多蔬菜,正準備一展廚藝,為我們搬入新房做一頓豐盛的慶祝晚宴,這通電話讓她不得中途放棄,我們上街隨便吃了點什麼,匆忙趕去酒店。
到了後我才發現跟著一起去的還有張叔,這讓我熱血澎湃的內心瞬間冷卻降溫。
本來還打算借這個難得的機會好好彌補一下我跟苗豆之間的裂痕,張叔的加入,讓我拘謹約束起來,在他麵前我就像一隻膽怯的小獸。
然後就是開車去機場,上了飛機的頭等艙。
這是我第一次坐飛機,跟第一次做?愛一樣,我的心情激動難消,而且一上來就是頭等艙,這讓我更加的興奮異常。
座位是兩兩分開的,叫人痛苦的是,苗豆和曉晨是在一起的,而我的旁邊是張叔。
看來這一晚勢必難熬。好在張叔一上來就展開一份報紙,專心致誌看起來,沒怎麼跟我交流。
相比之下,苗豆和曉晨則聊得不亦樂乎,是誰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兩個女人照樣可以演繹一出舞台劇,而且沒有中場休息。
我無聊的打開了麵前的電視看起了電影,隨便點了一個進去,是一個叫《海明威》的喜劇,講的是一個罪犯被關了12年以後刑滿釋放,然後找到了自己舊年好友再度重出江湖的故事,那個主人公動不動就喝醉酒,幹出一些傻事。這個電影看下來,給我的感觸就是要少喝酒,不能喝醉,不然會惹出很多不必要的麻煩。
偶爾有空姐推著餐車經過,問我要不要喝點什麼或者吃點什麼。
這是我第一次跟傳說中的空姐產生交集,這一交非同小可。
又看了幾部後,我迷迷糊糊,渾渾噩噩陷入睡眠。
隔天我是被夏威夷的陽光透過眼皮刺入眼球而鬧醒的,果然國外的陽光跟國內的都不太一樣,豐盛而熱情,就像海岸線大膽開放的比基尼女郎一樣。
想到這裏我不由精神大振,苗豆和曉晨伸著懶腰陸續醒來,而張叔好似從來沒合眼似得,從我張睜眼就看到他手持報紙,跟昨晚一樣入神的看著。
我們混在人流裏下了飛機,在接待處站著兩個金發碧眼前凸後翹的美女,她們見到張叔後,如同看到性?幻想對象似得,滿麵笑容就迎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