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天真是難為了她,第二天起床後,她還會像一個賢妻良母般給我買菜做飯吃,她的廚藝談不上高深,也論不上精湛,但她炒菜時的每一個動作都很用情,包括往菜裏撒鹽時手指的律動和翻動鍋鏟的時候把耳際的頭發別到耳朵後麵的細微動作。
那一陣子,我很幸福,苗豆對我造成的創傷讓馬曉晨對我的愛完全填補修複,走在街上,別人看我們的眼神中都充滿了羨慕,一次我們在一個地攤買菜,那個賣菜的老大娘不住誇獎我們是天造地設的一對,直誇的馬曉晨臉紅撲撲的,也誇的我心裏暖烘烘的,結賬的時候是12塊5,我直接給了老大娘一個20塊,說不用找了。
不知不覺,一個月的時間悄然而逝,那天一號,又到了我跟丹會麵的日子。
這一次我自信滿滿,內力的提升雖然不算太高,但我每一天都付出了全部的精力在訓練,可謂問心無愧,秘籍上的一整套入門級別的動作套路也被我死死的記在腦中。
那天的夜裏3點,我摸黑趕到工行旁邊的小胡同,和前兩次不同的是,這回隻有丹一個人,她的師兄,那個肩膀很寬的漢子已經成為一段記憶,活在丹的腦海中。
她問我跟苗豆的關係處理的怎麼樣,我如實回答,說這一個月沒有找過她一次,沒有和她說過一句話。
她問:”為什麼?”
我說:“你沒談過戀愛,你不懂,感情的事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跟苗豆,是不可能再複合了,因為在她之前,我就已經愛上了另外一個女孩。”
“是那個叫馬曉晨的女孩吧。”
“沒錯,你收集的情報還是那麼的準確。”
“好吧,我也不強迫你,但是那根中性筆你必須想方設法得到,沒有它你就跟普通人無異。”
我說:“苗豆那支筆藏在一個很牢固的地方,想進去根本不可能,除非讓她主動把筆交出來,但這樣做的成功率估計很低,苗豆沒有理由把筆還給我,那不就等於養虎為患嗎?”
丹聞言沉默了很久,蒙麵之上的眼睛像是在思考著什麼,她說:“這件事情看來隻有我親自動手了,苗豆把筆藏在了什麼地方?”
我問:“你想幹嘛,是偷還是搶?”
“這你就不用管了,你隻需要告訴我筆的位置。”
於是我把金坷垃之筆所在的位置樓層,詳細地告訴給了丹,還特意提醒她,鎖住那支筆的鋼門有幾十厘米那麼厚,還說那個位置是我之前了解到的,現在不一定還在裏麵。
丹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始測試我的內力值,測完了之後,她什麼都沒說,隻叫我保持訓練,一天也不要停止。
“這是你這兩個月的工資。”丹臨走時拋給我一個牛皮口袋。
我接住,等她走了以後打開大致一掃,兩個月下來,也就不到一萬塊。自己好歹是萬人難尋的絕世天才,國家就給我這麼點錢,這使我不禁感慨:跟著政府混雖然餓不死,但也富不起來啊!
第二天我上班到中午,一如既往去學校找馬曉晨一起吃飯,可是在我們相約的地方等了好久,就是等不到她出現,打電話發現她關機,我感到似乎出事了,急忙跑到她們宿舍裏,找她的三個波霸室友打聽情況,在進公寓的時候,看門的樓管大媽一如既往攔住我的去路。
我沒空跟她廢話,火急火燎飛速從她身側奔跑而過,來到曉晨的寢室,發現裏麵隻有一個女生在。
她被我的突兀出現嚇了一跳,等認出來是我以後說:“你不是曉晨的男朋友嗎,你來幹什麼?”
我迫不及待地問:“姐姐,你有沒有看到曉晨,她不見了。”
波霸學姐說:“我也不太清楚,我們不是一個專業的,所以不在同一間教室上課。”
“你最近一次見到她是什麼時候?”
“今天早上,我們一起去吃早點,吃完了我們就分開了。”
“好,謝謝,如果有她的消息,一定要打電話告訴我。”
“恩。”波霸師姐點點頭,胸前的大白兔隨著她的點頭顫抖了一下,我無暇欣賞這美妙的風光,匆匆忙告別離開,去我認為馬曉晨會在的地方尋找她的身影。
校園內,我們牽手走過的每一條小路都被我係數尋遍,但一無所獲,我又把目標轉移到了我們經常逛街的地方,包括我們一起買菜的地攤,可是哪裏有她的半個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