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花心,他看起來還隻是個孩子呢。不過憑借你的魅力,估計五句話之內就能讓他服服帖帖地跟你走。”
“五句話太多,你等著看好戲吧,三句話就搞定他。”
“我不信,我賭100塊。”
“好,賭就賭。準備好錢等我凱旋而歸的消息吧。”
那女人來到我身邊,“帥哥,你好啊!”
我抬起了頭,死氣沉沉地朝她看去,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兩坨雪白的大饅頭在她胸前傲然挺立,是一個二十多歲年紀的美女。
她不客氣的在我身邊坐下,“小帥哥,怎麼一個人喝悶酒啊,要不要我陪你喝幾杯?”
她說話的語氣讓我倍感惡心。
“滾!”我說。
聞言她為之一愣,恐怕抓破頭皮都想不到我會說出如此決絕的話。她自信滿滿的,自認為搭起訕來萬無一失無往不利的笑容瞬間僵住,皺著眉頭罵了我一句“傻逼”就走了。
我繼續喝自己的悶酒,一瓶接著一瓶,但是我的心就像自己的胃一樣,越來越沉,越來越沉。
終於,我醉了,居然哭出了眼淚,無休無止的音樂聲掩蓋了我的抽泣,這是我第二次哭了,第一次發生在跟張倩分手以後,兩次哭泣都是因為兩個女人的背叛而起,我那麼的愛著一個人,但當自己的心被她們占據得滿滿當當以後,又被她們狠狠的傷透,愛一個人為什麼這麼難?
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再強的人也有權利去疲憊。男人的眼淚來的快,去的更快,不似娘們般矯情,一哭起來就肝腸寸斷,哭了幾分鍾我就停止了,擦幹淚痕,又是一條好漢。
再怎樣都要牛逼!我自己鼓勵自己,即使我的未婚妻把她的第一次獻給了別人,即使我守護不了任何東西。
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醉倒過去的,隻知道第二天一大早醒過來,發現偌大的酒吧空空蕩蕩,如同球賽散場之後的荒涼看台。
離開酒吧,來到大街之上,腦袋依舊昏昏沉沉,刺目的光線紮進我的瞳孔,我眯著眼睛,很不適應地走回賓館。
再次翻開那本丹給我的秘籍,這本書不是很厚,字數也不多,我已經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但其中的奧義和精髓我卻不敢打包票說自己已經完全領悟。
我的金坷垃之筆還在苗豆的手上,這意味著無論我再如何努力的修煉,都將是事倍功半的下場。
但是除了修煉,我暫時對任何事情提不起興趣,包括女人。馬曉晨也暫且被我放到一邊,整整一個星期,我都沒有離開過房間半步,吃飯就點外賣,沒日沒夜的修煉,甚至產生了幻覺,這似乎是走火入魔的前奏。
手機也被我關停,我仿佛人間蒸發一樣,在隻有幾平方米大小的空間裏修煉,世間任何的變故仿佛都和我無關,到後來我都覺得自己身後泛起了一輪光圈,身體輕飄飄好似漂浮在半空,有如佛祖。
一個星期後,我明顯感到自己的內力精深不少,為了驗證自己內力的深厚程度,我特意用一碗泡麵做了實驗,結果很喜人,我成功將一碗冷冷的老壇酸菜泡麵徒手加熱到了能夠食用的地步。相比上次加熱雞蛋未遂,進步已經算很大了。
現在的我,內力估計沒有10摩也有8摩了。苗豆辛苦修煉了這麼多年,內力也不過如此,這就是金坷垃轉換器的持有者跟非持有者之間的差距,我想,等我練得很苗陸一樣牛?逼了,到時候就該輪到苗豆跪下來求我回到她身邊了。
打開了一周未開的手機,迎麵撲來了無數個未接來電,有馬曉晨的,有萌萌的,有我媽的,有萱姐的,有鄭大錢的,有猴的……唯獨沒有苗豆豆的。
此時我心中饑渴,當了一個禮拜啞巴後,很想找個人說說話。
馬曉晨成為了我的傾訴對象,經過一番你言我語,知道了她這一周都在上課,要麼就是泡在圖書館,給我打過幾個電話,發現都關機,仍以為我和苗豆是情侶身份,所以打過幾個之後就放棄了。
我告訴她我和苗豆分手了,理由是我對她沒感覺。馬曉晨先是十分不相信,後來直呼可惜,說這麼好的一個姑娘你不珍惜,口氣就像一位飽經風霜的老者對一個小孩循循善誘。
我用一句話打斷了她,我說:“曉晨,讓我們從新開始好嗎?做我女朋友吧!”
電話那一頭沉默了幾秒鍾,然後她說:“這樣好嗎?苗豆不會傷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