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胡亂瞎猜之時,丹和身後大漢同時仰頭向天。
“什麼人?”丹對著天空說。
片刻後,一道光束從天而降,“叮”得一聲插進在我和丹之間的空地上。
那是一把似刀非刀,似劍非劍的武器。
丹臉色徒然一變。我第一次從她的眼神中讀出了恐懼。她立刻從袖袍中抽出一件細長的東西,我定睛細看,居然是一根長煙杆。
一秒鍾後,那把直豎於地的劍柄上落了一個人,他一隻腳尖點著劍柄,呈雞獨立之勢。
“安全部的小妮子,別來無恙啊!”獨立男子背對著我麵對著丹。
“單……單刀浪人!”丹有些吃力地說,“你想幹嘛?”
“不用緊張,我現在不想殺你。不過,我不敢保證接下來不會該改變自己的主意?”
“你……你不是在國外嗎,怎麼又跑回國內來糟蹋姑娘了?”
“糟蹋姑娘?不錯,我回國的確是來幹這事的,相對於‘單刀浪人’這個稱謂,我更喜歡別人叫我‘勤勞的播種機’。”他說著用自己的臀部往前麵頂了頂,那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我第一次覺得自己並不是那麼的下流,這貨比我還要賤!
他繼續說:“我記得上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是在5年前,當時你還是個嫩處兒。這麼多年過去了,果然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豐滿!來,讓叔叔看看你的小臉變成啥樣了!”
他腳尖一點,瞬間破空而出,須臾之間已將丹的麵紗摘下,繼而將她抓在了懷裏。
那是一張精致小巧的麵孔,雖然帶著一絲恐懼和慌亂,但難以掩飾住一種叫做美麗的東西。
“放開她!”後麵的大漢舉起一把散彈槍,瞄準了單刀浪人。
浪人十分不屑地冷哼一聲:“你算什麼東西!”
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在浪人說完這句話的同時,大漢“咕咚”一聲重重向後倒去,就再也沒有起來,看樣子是死了。
“叔,叔叔,你這是何必呢?”丹突然改口叫浪人為叔叔。
“來來來,妮子,讓叔叔香一個!”浪人前傾身體,丹扭頭躲開。同時,她握著煙杆的拳頭發出青光,照著浪人錘去,卻被後者輕而易舉躲開。
丹趁浪人躲開的空擋,對著煙嘴抽了一口。
“抽金坷垃也沒用!”浪人道,“好,就讓我領教領教你抽了金坷垃以後能增強到何種地步。我就用單手跟你練練,免得你說我欺負小孩。”
“誰是小孩了!”丹生氣地說,用煙杆當武器和浪人展開了戰鬥。
二人在狹窄的小胡內竄上躥下,不一會兒,他們手部都泛出光芒。丹的光是青色的,而浪人的光是紅色的。
丹的手就像兩支激光發射器,青色能量團彈珠似得發出,不過沒有一發能打中浪人的。
“太慢了,太慢了!”浪人一麵躲避一麵說。
兩人的身形化為兩道虛幻的流光,幾乎快要和空氣融為一體了。
不一會,兩側的牆壁上就被外放鬥氣擊穿出無數個大小不一的窟窿。
驟然間,兩道光影停止不動了,浪人的手中,分明握著丹的煙杆,隻聽他說:“哈哈,妮子,你的金坷垃之器在我手中,讓叔叔香一個,叔叔就還給你。”
“呸!下流。快還給我!”丹的神情明顯是急了,要知道金坷垃之器對於一個內功修煉者來說,其重要性堪比生命!
“就不給。”中年大叔像個小流氓似地,一邊搖晃手中煙杆,一邊躲避著丹的抓取。
丹被調·戲的又急又氣,但就是勾不到屬於自己的東西。最後她似乎是放棄了,低頭站立不動。不過她並未放棄,而是在聚氣。
黑暗中,我能明顯的看到她的經脈發出了青光,好像LED液晶管。
光芒彙聚向右手,越來越亮,越來越亮,照耀地周圍物體統統鍍上一層青色輪廓。
“好好,終於肯使出全力了嗎?”浪人似乎很是期待,“來吧妮子,這一下要是能打傷我,我立刻就把東西還給你,然後離開。我就站在這兒不動,盡情讓你打。”
丹沒有說話,聚氣完畢後推出一掌,出乎我意料地,鬥氣在從她十指放出之後,在空氣中變形成為了十條射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