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耐煩的推我走,我強忍住胃裏的翻騰,急忙跑向廁所。酒水湧上我的口腔,我又盡數將它們吞回肚中。如此反反複複,湧出來又被我咽下去,就這麼好幾個來回,我終於趕到廁所,對著洗臉池一陣狂瀉,並且發出很難聽的聲音。
吐了好幾升之後,頓時感覺整個人頭重腳輕,視線模糊,全身發軟。種種跡象表明,我喝醉了,真是不勝酒力,喝啤的都能喝成這樣。
打開水龍頭,讓水蓄滿整個水池,繼而把多半顆頭顱泡在裏麵。在水中我呼吸困難,冰涼的感覺加上令人窒息的狀態,讓我神智立馬清醒過來。
正當此時,從旁邊的女廁出來個人,我回頭看去,發現是個不可多得的美豔少婦,雖然年紀大了一些,但比酒吧中的大部分妹子都要漂亮。
我走過去,借助酒瘋,將她攔下道:“小妞,跟我去喝一杯唄。”
“不了。”她嬌媚地一笑,往走廊深處而去。
我追上去說:“別走啊寶貝,留個電話唄。”
她回眸一笑,觸動了我內心深處的某個部位,讓我下定決心非要得到她的電話不可。
我跟在她身後一米左右的距離,不斷和她搭訕。她沒有再回頭,徑直往前去。
我仍不死心,又追了一段距離後她上了樓梯,樓梯的頂端有一扇門,門口把守著倆大漢。
女子走了過去,大漢沒有阻攔。但是我想進去的時候,他們卻果斷將我攔下。
我不耐煩地說:“知道老子是誰嗎?老子是苗豆的未婚夫,你們是活膩了嗎,連老子也敢攔?”
一個大漢說:“就算是苗豆來了也不能進去。”
“什麼?”我可能是真有點醉了,聽到他這麼說,當時就氣得不行。口中罵罵咧咧道:“操,你吃了豹子膽了,老子是未來的大當家,你他媽知不知道,你丫算哪苗蔥?”
正當我差點要出手的時候,門裏響起了一個渾厚而低沉的聲音:“是小明嗎?進來吧。”
我去,是張叔!
他的聲音好似一顆鎮靜劑,給了耍酒瘋的我一記悶棍。
聽到張叔的命令,兩個大漢也不跟我再計較,紛紛讓開一條道路把門打開。
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有些忐忑地走進去。看到裏麵的場景,我忐忑不安的心瞬間又變得七上八下。
之間在大堂之上,整整齊齊的站一排裸·體女子,絲毫沒有片羽遮身,就那麼赤·裸·裸地站立在張叔的麵前。每一個都精挑細選,壓西施,賽貂蟬。
而張叔則鎮定無比般坐在大沙發的中間,嘴裏叼著雪茄,房間的四角分別坐著一個墨鏡西裝男,正虎視眈眈地盯著我。
這時候,房間內的一扇門打開,剛才那美麗少婦以赤·裸的身姿走出,行至女子隊伍中,和她們站成一排。
我本以為此少婦已經是不可多得的良品了,沒想到啊沒想到,當她融入這個隊伍中後,卻顯得不那麼出眾了。這可能跟對比的效果有關,若把她安插在一群街頭乞丐中,那對比效果立馬就不一樣了。
張叔吐出一口煙氣,問我道:“聽說你的朋友也加入我們幫派了?”
“恩,是我一個從小玩到大的哥們。”我傻站著說。
張叔看我站在一排女子旁邊,位置有些尷尬,於是伸手招呼我說:“過來坐。”
坐到張叔旁邊後,我的心跳反而平緩很多,他沒有一幫之主的氣勢淩人,屬於那種平易近人的類型。雖然我的突兀出現似乎打擾了他的好事,但他一點也沒表現出生氣。
摟住我肩膀,張叔用夾著雪茄的手指了指麵前的一排女人說:“看上哪個了?”
難道他要分給我一個享受?我用下巴點了點之前追的那少婦,說:“那個不錯。”
張叔大方的招招手,讓那名女子過來。她踩著高跟鞋,胸前的豪乳一擺一擺地行至我麵前。
“她今晚歸你了。”張叔這樣對我道。
瞬間我愣了,感覺像在做夢。張叔不愧是我的好叔叔,自己吃肉,不忘分點湯給咱嚐嚐,我心裏是充滿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