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厘米厚的鋼門,被她啃出個大洞!”苗豆把那個門的照片調出來給我看。這一看非同小可,這哪是鋼門,這簡直就是一睹鐵牆。
事實擺在我的眼前,但我仍舊不敢確信:“這真是被她啃開的?”
“沒錯,不僅啃開了鋼門,還把生成的全部2毫升的金坷垃吞了。這分量,如果是你吃的話,絕對活不過10秒鍾。”
正當我對這些數據感到震驚無比的時候,隱隱然感到脖子上熱熱的,低頭看去,苗小貓這混蛋居然在吸我的血。
但當時的我很鎮定,我對苗豆說:“我女兒在吸我血哎!”
苗豆和師姐們聞言,把目光從電腦屏幕轉移到我的脖子上。
我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血液化為一道熱流,從脖子下方湧出體外。
“咕嘟咕嘟”,是液體經過喉嚨時產生的聲音。
這聲音很大,很清晰,我口渴的時候大口大口喝雪碧才會發出這種聲音。
萱姐善意地提醒道:“不能讓她這樣吸了,不然會把你的血吸幹的!”
看著在懷中如同吮吸媽媽的奶水似的苗小貓,我忽然感到莫名的溫暖,這,恐怕就是父愛吧?
我說:“沒事,讓她吸吧,就當是大姨媽來了,流了點血。”
一分鍾以後,我感到體溫有些下降。
兩分鍾以後,我感到有些體力不足。
三分鍾以後,我覺得頭暈目眩,全身乏力,肩膀處已經被她吸得失去了知覺。
“夠了,不能再吸了,你的臉已經發白了!”苗豆忽然伸手過來想要把苗小貓從我懷中拿開。
可是,小家夥始終沒有鬆口的意思。苗豆想把她的下巴掰開,我抓住她的手阻止道:“別,別硬來。讓她……吸吧,我還受得了。”
也不知又過了多少分鍾,苗小貓終於鬆開了自己的牙齒。
她的犬齒很發達,舔了舔自己帶血的嘴唇,苗小貓滿意的合眼睡去。
而我此刻也終於理解了什麼叫“春蠶到死絲方盡,蠟炬成灰淚始幹”這句詩的真正含義。
肩膀上留下來兩個小孔,苗豆命師姐取來醫藥箱,給我把傷口細心的包紮好。不久,我在無比昏沉的狀態中睡去。
次日醒來後,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被人脫得精光不剩。一定是苗豆,我猜。因為隻有她知道我有裸睡的習慣。
這時,房門開了,走進來兩個美女,前麵的是苗豆,跟在她後麵的是馬曉晨。
她怎麼也來了?此時的她,不是應該坐在現代化的階梯教室裏,聽一個自稱是專家學者的禿頂家夥的講座嗎?
苗豆說:“小明,你看誰來了?”
我支起身子說:“曉晨,你怎麼來了?”
她手裏提著一個挺大的保溫壺,“我聽說你貧血了,特意熬了一壺補血的粥給你喝。”
苗豆說:“曉晨姐現在也是我們小店幫的人了。”
我有氣無力地道:“曉晨,你怎麼也被她拉下水了?”
她說:“是我自願加入的,我早就聽說過小店幫了,想不到苗豆就是苗陸的女兒,更想不到你能把苗豆給追到手。苗豆她說什麼都讓我進來,我想,加進來也沒什麼壞處,所以現在我也是小店幫的人了。”
我說:“按照輩分,你該喊我一聲師哥!”
“去,你生日比我小幾個月好不好?”馬曉晨嘟囔著性感的嘴唇,“人家是你的姐姐。”
她把保溫壺的蓋子擰開,頓時一股香濃無比的熱氣擴散開來,彌漫了整個房間。
“什麼東西?”我張了張鼻翼問。
“吃了就知道了。”馬曉晨把壺裏的湯倒入碗內,遞給我。
我說:“你喂我吃。”
馬曉晨嗔怪的笑了下,回頭看了眼苗豆,就聽見後者說:“姐姐你喂吧,都是自己人,怕什麼?”
馬曉晨放下心來,舀起一勺,送到嘴邊吹了吹,然後遞進我微張的口中。
那湯甜甜的,有紅棗和芝麻的味道,溫度也達到了一個正好的位置,不燙也不冷,喝了一口下去,我隻想說三個字:倍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