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之外,苗豆還派了那兩個師姐一起共同參與到了照顧的行列裏。畢竟這種事情女孩子幹更合適,而我的職責就是坐在距離嬰兒十米的範圍之內,保證它不哭不鬧,剩下的事就交給了那倆妞。
苗豆會經常過來巡視,還說一定要把她照顧好,恐嚇我要是嬰兒死了我就得跟她一起陪葬。
不過問題很快就出現了,這小東西什麼都不吃,什麼都不喝,唯獨對我的血液情有獨鍾。
苗豆於是命人每天抽取我好幾百CC的血液,給嬰兒當奶粉喝。
兩天後,我感覺自己快要變肉幹了,而那嬰兒在我血液的滋潤下越發圓潤豐滿起來,而且越長越有人樣。
一周以後,她始終閉合的眼睛開始睜開,我突然發現,她很美。
大大的眼睛,小小的嘴巴,圓潤的四肢——還有一條短小的尾巴。
我操,她居然有尾巴!
就連苗豆都表現的很意外,因為這條尾巴以前並未出現過,也不知何時形成的。
這條尾巴充分說明了這個嬰兒不是人類。
但我此時卻已經不能不管她了,因為她實在太可愛了。就算真的把我吸成肉幹,我也要把她養大,我想。
過了一天,我開始出現頭昏、耳鳴、頭痛、失眠、多夢、記憶減退、注意力不集中的情況,皮膚變得蒼白起來。種種跡象表明,我貧血了。
我臥床不起,苗豆也停止了抽我的血。她又嚐試了很多種別的液體,比如其他人的血,比如牛奶,人奶,又比如含有金坷垃的混合物,就差嚐試尿液了。
功夫不負有心人,經過不下千次的嚐試以後,苗豆還真的找到了替代我血液的新品種,那就是野貓的血。
但不是所有的貓都行,唯獨野貓,是那種專吃耗子的野貓。
為此苗豆和幫裏的人上山下鄉,翻山越嶺,搜遍了太原的周邊郊區。可憐了那些無辜的野貓們,被捉起來之後殺掉,還要抽幹鮮血,想想就覺得慘然不堪。
我付出了那麼多,苗豆卻對我不聞不問,圍著嬰兒團團轉,忙的不亦樂乎,也忘記了要給她父親報仇的事情。
後來意外還是發生了,嬰兒在某一天夜裏,忽然全身流血,哭聲不止。雖然我沒有親臨現場,但據他人的描述:那嬰兒的哭聲像是鬼叫。
至於鬼是怎麼叫的,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我猜測那一定很恐怖。
從此以後,每喂嬰兒喝一次貓血,她就會全身出血一次,很是恐怖。而我已經無血可抽了,基本上裹了衛生紙就是木乃伊,躺在金字塔科學家都難以辨別。
苗豆說:“就抽一小管,不然那嬰兒會死的。”
我說:“抽了我死,不抽她死。你作為我的未婚妻,這樣做等同於謀殺親夫。”
最終苗豆還是抽了一小管去。我這個幹屍根本沒有反抗的力量,走之前她說:“死鬼,躺床上多少天沒洗澡了,瞧瞧都發臭了,晚上我陪你洗。”
聞言我頓時滿血滿狀態複活。
當天晚上,在苗豆的房間,那個寬敞的浴室當中。我和苗豆都脫得一絲不掛。
但是我卻無比的鎮定,因為我的精血流失的太多,導致我已經無力再戰,甚至沒有力氣將她推倒。
我們兩個坐在兩張小板凳上,我在前,她在後。我的全身很快充滿了泡沫。
我虛弱的說:“你不是說再也不許我進你房間了麼?”
苗豆一邊用手指和手臂上的皮膚往我後背塗抹泡泡,一邊說:“老公付出了那麼多,自然是要有所獎勵才對。”
“老公老公,既然我是你老公,為何總不讓我進入?”我把身體後仰,讓前麵露給她看,說:“你看,我的小弟弟在哭泣。”
苗豆拍了我丁丁一下說:“那就把它閹了。”
她洗完了我的後麵,又著手開始洗我的前麵。我和她麵對著麵,她身體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個細節都盡收我的眼底。尤其是那一雙能眨出水的眼睛,每閃動一下,我的心靈都要為之共振一次。
她的雙手滑過我的脖子,滑過我的肩膀,滑到我右臂的時候,她頓時停住,望著我注射過跟蹤器的位置發呆。
“怎麼了?”我問。
她搖搖頭。
“跟蹤器不是還在那麼?”我說,“已經和我的肌肉融為一體了,丟不了,你放心。”
苗豆莞爾一笑,想要說什麼,卻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