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卻一直關心的是,和這東西那個的時候,是什麼感覺。
從我們關心角度的不同可以看出,我隻把這東西當成了一個泄欲工具,而鄭大錢卻把她當女朋友來處。
我捏了捏柔柔裸露的胸部,感覺柔軟度夠了,就是沒有體溫。鄭大錢把我的手拍蒼蠅似得拍掉,尖叫道:“你都對我女朋友做了什麼?”
我說:“我看了你女友的羅體,你能把我怎麼樣?”
鄭大錢立刻扯開被子把柔柔包裹起來,說:“都出去,給我倆一個私人相處的空間!”
我罵罵咧咧地和猴開門而出,覺得鄭大錢沒救了。
或許是我不懂得什麼才是真愛。放眼世界,愛情來了連性別都擋不住,年齡差距什麼的也根本不是問題。
兩個物種之間也不是沒有可能,雖然鄭大錢和柔柔之間一個是有機物一個是無機物,但沒人規定真人和假人之間不能結婚搞對象。
那個陌生的黑衣小子不知在哪,我就去猴的房間,看他打遊戲。
他用的鄭大錢的電腦,在玩一個叫《劍靈》的遊戲。我很奇怪,這麼大的一個遊戲,他怎麼這麼快下載好了客戶端。
一問之下才得知,猴隨身帶著一個容量為1T的移動硬盤,裏麵除了有各種遊戲的客戶端,還有一些毛片,若幹部電影,幾十首歌曲,一百多張照片等等。
之前我也玩過劍靈一段時間,練了一個人族女拳師的職業。覺得除了開著反和諧補丁看妹子的羅體之外,再沒什麼可玩性了,所以練到30多級就此撂下。
之所以選擇拳師這個職業,是因為我覺得這個職業的技能是最帥的,而且很符合實際,各種拳技和飛踢,打起來非常帶感。不像劍士和氣功師,動不動就散發出一道能量光波之類的東西,實在是太假了。
然而,當我若幹年之後,用金坷垃修煉出外放鬥氣,才意識到能量光波,龜派氣功什麼的是真實存在的。
當我回到自己房間,門被推開的那一刻,一個黑影從天而降,正是那個長發陌生小子。
他手中赫然是一把短刃,直取我的咽喉。動作之迅猛,這廝絕對是想取我性命!
我脖頸一涼,劃破了一道血口。短刃順勢一橫,我連忙扭頭去躲,險險地躲過,但還是有一撮頭發被削割了下來。那是一撮黑色的碎發,如一團輕盈的黑色棉花,悄無聲息般掉落在地上。
與此同時我捂著脖子上的傷口,狼狽的躲避著黑衣人的紮刺。
與其說是躲避,不如說是逃命。
不得不說,那人的動作很快,比我接觸過的任何人的反應都快。我身上被劃出好幾道口子,好在都比較淺,估計不會留下傷疤。
可這就像車禍一樣,不想發生卻難以避免。我還是被那把鋒利的短刃刺中了,穩穩地刺中了,深入腹部皮下2寸。
那人才終於停了下來。
從進門到現在我都沒喊過一聲疼,也沒呼喊救命什麼的。
我知道他不是敵人,是苗豆派來訓練我的。
我捂著肚子上的傷口,明顯感覺到帶著溫度的液體正一刻不停地往外流淌。
就這麼寂靜的過了兩秒,他從口袋拿出一卷紗布,冷冷丟在地上便往出走去。經過我身邊的一刹那,我用餘光朝他臉上掃去,終於看到了他長發掩飾下的眼神。
那是一雙無比冷漠和空洞的眸子,他就那麼直視前方,就算世間最漂亮的美女在旁邊都無法吸引他的注意,讓他偏頭瞧上一眼似得。
撿起那卷繃帶,發現在卷芯處是一瓶雲南白藥,這東西在我曾經的打架歲月中頻繁用到。
我脫去t恤,嫻熟地擰開瓶蓋,朝最深的那個傷口上噴去,流出的血水有逐步減緩的趨勢。接著我齜牙咧嘴用繃帶裏三層外三層把自己的腰包裹了起來。
媽的,這還是我第一次被捅呢!看來留下傷疤是在所難免了,又把其他無關痛癢的小傷口處理了一遍之後,我撿起那件被血染成紅色的上衣,仔細觀察起來。
上麵被劃出了不下十道口子,儼然一件鏤空雕塑。
腹部的疼痛讓我渾身乏力,我以艱難的姿勢爬上床,想安詳地休息片刻。然而,安詳的日子僅僅持續到晚上,意外再次發生。
由於中午沒有吃東西,到了晚上,我餓的實在沒辦法了,但又不想讓鄭大錢看到我現在這副樣子,隱約聽見隔壁“啪啪啪”的聲音,不知道他在對柔柔做些什麼。
所以我忍痛下床,獨自前往餐廳。